双戟一摆,捡攻上去。
雪儿一击得手,长剑向左右连闪,一记“分花指柳”“当当”两声,架开对方双戟,抖手一剑,又是一记“白驼吐信”穿心刺去。
那使双戟的汉子急忙往后跃退,哪知雪儿杀机已动,倏地欺近一步,又是一剑斜刺过去。
汉子左手短戟一封,刚架住长剑,雪儿左手五指如钩,向他右腕抓去。
这一记鹰爪擒拿,手法灵巧,那汉子怕被她拿住,急忙缩手,怎知雪儿腕底射出三支袖箭“嗖嗖嗖”三声,一支射中肩头,两支射中肋下,口中同样发出一声惊“啊”右手再也握不住短戟“当”的一声落在地上。
雪儿得理不让人,事前又得到魏苇的嘱咐,右手迅疾一转“七绝剑”法中一式“织女弄梭”把对方腰斩。
那汉子惨叫一声,便萎缩地上。
为首那人做梦也想不到两个兄弟会这样快就被雪儿解决,心头不禁大怒,喝道:“快去把这婆娘拿下!”
这回就有五个蒙面汉子手待兵刃枪了过来。
魏苇手领长剑,喝道:“雪妹休慌,愚姊来也。”
她长剑挥舞,踏洪门,走中宫,一招“飞燕投怀”一片白森森如银的光芒,挟着一股眨骨的寒气刺出。
五个蒙面汉子见剑势锐利,略微一滞,魏苇已和雪儿站在一起,背靠背的联成了防御阵式。
她们这种防守方式,有两种好处,一来免得腹背受敌,道对方各个击破,二来可以保护龙儿。
这一下混战乍起,为首那个蒙面汉子怕五个弟兄们有失,回头朝正与仇恨动手的四人喝道:“你们几个截住姓仇的,莫让他过来。”
喝声方起,双足一点,凌空往左首扑上。
此人是十二个蒙面人之首,武功自然极高,探手之间就一把抓住了一个家丁“呼”的一声朝庙外掷出,只听那家丁惨叫一声,一头撞在墙上,把墙壁撞了一个大洞,上身塞入洞中,自然立时了帐。
他正待朝另一个家丁抓去,忽然眼前人影一晃,仇恨已象幽灵似的到了他的面前。
为首那人口中“嘿”了一声,道:“姓仇的,你风光得已经差不多了,我们试试看吧!风水轮流转,再也没有那样的好运了。”
说到这里,用力往左右一点头,原先围攻仇恨的四个蒙面人开始遂步往中间围拢,现在,五个人已将仇恨围在中间。
仇恨叹了口气,缓缓的道:“好吧!朋友,你不信真理,不分黑白,找上仇某打这一场冤枉架,到头来死得糊里糊涂,才真冤!”
他顿了顿,又道:“就是如此了,你们一起上!”
为首的蒙面人活神活现地叫道:“姓仇的,我们试试看吧!看我们谁沾谁的血,谁能要谁的命,你已狂得过了头!”
仇恨寒着脸,冷酷地道:“这一次不会再有幸运及其他感情,你们都记住了,这一次,除了生,便是死,没有转圈。”
五个蒙面人沉缓的往中间围了上来,带着一股凄惨惨的味道,没有出声,却象已经形成了一片鬼泣魂号了。
魏苇急促地道:“仇哥,这些人心地狠毒,手法怪异,你千万留神。”
仇恨微闪着眼,淡谈地道:“放心,我也不是善人。”
为首的蒙面人凶恶的斥喝道:“仇恨,你死在临头,还故如此嚣张,真令人觉得又可怜,又可笑!”
仇恨半闭着眼皮子,道:“那么,老大,你何不笑一笑给我暖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