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不幸的是“镇远镖局”居然首当其冲,看来要想追回失镖,是没有指望了。
只听得驼侠邵松道:“恨儿,观此两人伤势,已经超过了初期,要不赶快治疗,俟进入脑部,便是大罗天仙降临也难救得,吾儿不妨一试任重老儿秘技,先把两人救醒,或许从他们口中能够找出一点头绪。”
仇恨道:“孩儿谨遵爹的吩咐!”
只见他从身上取出一个白金小盒,启开盒盖,取出一束银针,分别扎在两个伤者“巨阔穴”、“丹田穴”、“中极穴”、“膻中灾”、“阴交穴”、“鸠尾穴”、“璇玑穴”“幽门穴”等处,隔衣认穴,既快又准,针针透衣而入,针针均露出针头,这份功力,总镖头徐鹤除自叹不如之外,更体会出“江山代有人才出”这句话,以往之自豪,不如说是井底之蛙。等此事一了断,即解散镖局,携妻挈子过一段林泉生活,以娱晚年。
他这种打算,正从内心荫起,只听得仇恨道:“总镖头,请准备两个瓷盆应用。”
徐鹤正准备前往,副总镖头谭季芳已应声而出。须臾,谭副总镖头已取来两个瓷盆。
仇恨望了徐鹤一眼,道:“总镖头,稍时仇某与义父为这两位逼毒的时候,请总镖头与这位潭兄分执两人右手,见其中指暴胀之际,即用利器割破其中指尖端,将毒血注入瓷盆,千万不可泼出,免留余祸。”
徐鹤静静听完,道:“老朽与谭兄弟谨遵吩咐!”
仇恨交代过后,即与驼侠分别上了卧榻,将伤者扶起坐好,手按“百汇”穴开始行功。总镖头徐鹤与副总镖头谭季芳遵嘱各执伤者右手,瓷盆放在地上,一人拿着一支匕首应用。
大约一盏茶久,伤者脸部黑气逐渐下降,中指慢慢胀起,两人连忙用匕首割破伤者中指,只见一股黑血,缓缓流入盆内,直至血现红色,两人才收功而超。仇恨取下伤者身上银针,并取出两粒丹丸,分别喂入伤者口中,始对总镖头徐鹤道:“总镖头,请找一僻静之地,将这两个瓷盆挖一深坑掩埋,切不可倾入沟渠或倒往河里。”
这些琐事,自有副总镖头谭季芳去办。
仇恨和驼侠邵松替伤者运功逼毒,耗去不少精力,对他俩来说,虽无大碍,但由于伤者尚未醒转,要问也无从问起,是以借机调息。(缺二页)
以万金相酬,并且答应贵局一项要求。
属下见此人对镖货虽有意强求,但尚无恶言,为不失风度,遂道:“兄台差矣,既知敝局是保的镖货,货物系雇主所有,敝局无权割让,况行有行规,阁下体谅敝局苦衷,还望高抬贵手,另日由敝东主登门致歉!”
“那中年文士双眼一睁,道:‘好话已经说过,既然你们不识好歹,那是自己找寻死路。’”
“但见他双掌往外一推,冒出两股黑飙,属下同赵师父一招都末及施出,即栽倒当地不起,镖货被如何取走,属下一无所知…”
听到这里,仇恨知道再也问不出什么,转过头来,道:“总镖头,那货主也受了伤,是否在客栈内?”
徐鹤道:“在,在!”
仇恨道:“我想过去瞧瞧,顺便也予以治疗。”
徐鹤道:“如此有劳了,在下为仇大侠领路。”
总镖头徐鹤引领仇恨和驼侠邵松来到另一精舍,只见房内空空的,床、桌、椅虽在,但床上哪还有受伤的病人,饶他经验、见识两丰富,也被这突来事件弄得六神无主,先只是单纯的失镖,如今又加上一条人命,而且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教他如何向货主交代,如果失主来个一口咬定“谋财害命,毁尸灭迹”这就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徐鹤急得手足无措,急忙喊道:“店家,店家!”
不一会,店小二闻声而至,道:“客官,您有什么吩咐?”
徐鹤道:“这房间那位客人呢?”
店小二道:“不是还躺在床上么?”
徐鹤道:“你自己看看,若是人在,我还问你!”
店小二探头往房里一看,果然床上空空如也,顿时也着了急,结巴地道:“这…这…”徐鹤道:“好了,别这这这了,我问你,我们离开客栈之后,你有没有到这跨院来查看过?”
店小二忙道:“有,我们每天至少要查看两次。”
徐鹤又问道:“有没有发现人不见了?”
店小二道:“没有!”
徐鹤再问道:“你最后来查看跨院,是什么时候?”
店小二道:“今天早上。”
“有没有不相干的人进入这间跨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