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以后双方便相聚多次前晚在平顶山下和陶奇耿四娘交手,也是多亏他及时赶到相助,不然,我和沈师妹后果实在难以想像。”
方易清问道:“他现在人在那里?”
“那晚他事后并未和弟子会面,便不知去向了。弟子同到徐州,曾到他住的客栈找过两次,他却已经搬走了。”
苗秀秀奇道:“这是怎么同事?”
鹤鸣摇头道:“我也始终弄不清楚怎么同事。”
他说着望向方易清道:“师父必定清楚这位花大侠,据说当年他在武林中名气很大?”
方易清道:“十几年前,武林中谁人不知玉面公于花得芳,他的名头,可说响遍了大江南北,是一位不折不扣的风云人物。只是最近十几年来,他却忽然失踪江湖,甚至有人说他已经死了,现在怎么又在徐州出现,看来今后武林中,必定由他的复出再引起一番骚乱。”
鹤鸣有些不解,道:“师父,他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弟子只知他当年的名声并不很好。”
方易清道:“不错,他是武林中的一个色魔,更有人骂他是淫贼,当年被他玩弄过的武林女子,不下数十人之多。其实这也不能全怪他,只因他长得太俊美了,许多常在江湖上走动的女子,想他想得梦魂颠倒,竟自动送上门去。”
苗秀秀听得脸上一热,眨动着眸子道进:“他真是那样美么?那天晚上,我只觉他身手矫健,却没看清他的面貌。”
鹤鸣道:“他的确英俊潇洒,仪表出众。”
方易清道:“当年我也见过他好几次,我虽然不知道古人所说的宋玉潘安之貌是什么样子,但见过他之后,普天之下,也就不可能再找到第二个仪表更胜于他的男人了。”
鹤鸣道:“他看起来年纪只在三十左右,不过他既在二十年前就扬名江湖,可能年岁已不轻了?”
方易清道:“像他那样的人,即便到了七老八十,也照样潇洒出众,据我估计,他目前至少已是四十开外的人了。十三年前,他曾和令尊在泰山日观峰比武较量,当时我也在场。”
鹤鸣进:“这事他对弟子提起过,他说交手不到十合,便败在先父金刀之下。从那时起,他便遁迹江湖,隐入深山苦练武功,准备十年后再和先父较量。但三年之后,得知先父已被四奇所害,所以便决定不再复出。”
方易清道:“他为什么自毁诺言,又再复出?”
“他是在一月前听说四奇在栖霞山和弟子决战,知道先父仍有后人,所以才复又出山,想找弟子决战。”
“你和他现在已成好友,他可知道你的真正身分?”
“弟子因戴着面具,当时又弄不清楚他究竟是敌是友,所以只告诉他姓牛名八,因之,他至今弄不清楚弟于的真正来历。”
“这样说你以后见了他!还是不要说出真正身份的好,免得他又要和你决战。”
鹤鸣道:“他已决定不再找弟子决战,他知道弟子是要对付四奇的,也决定帮弟子共同对付四奇,那晚他助阵打退了陶奇和耿四娘,就可证明他的话不假。”
苗秀秀道:“难道他和四奇也有过节。”
鹤鸣道:“那倒不是,他当年虽然败在先父手下,但却深深钦佩先父的为人,所以我认为他并不是真正的坏人。”
方易清道:“你一定要设法找到他,为朱盟主复仇,有这种亦正亦邪的人相助,往往反而事半功倍。”
鹤鸣道:“师父既已来到徐州,还准备到什么地方去?”
方易清显得语重心长,道:“我本来要到南明山庄的,看看你是否已经回了家,现在既然在这里找到了你,刚才你又提起这些天的一连串经过,我倒暂时不想去南明山庄了。”
“难道师父还有别的事?”
方易清道:“你所说的金龙寺圆觉大师,我也和他有旧,另外周贤侄至今下落不明,我们都要先设法搭救和寻找他们才对?”
鹤鸣道:“要救圆觉大师,必须再到金龙寺。要找周恩兄,也许仍要再闯天地教总坛,师父刚到徐州,只怕暂时不宜贸然前去。”
“你的意思呢?”
“弟子认为不如先回南明山庄较佳。本来弟子一到徐州,就打算先回家看看,却因戴着面具,回去之后,他们一定不肯相认。如今有师父率同前往,事情就好办了。”
方易清道:“为师当年追随令尊,南明山庄几乎是自己的家,他们当然认识,你如果急着回去,我也可以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