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想了一下：“余家住在山的末端，只有一条路可以上去，我下来的时候，没碰到一辆车或是一个行人，那条山路在晚上行走时，车开不快，我用了将近十分钟才离开山路，凶手若是在我之后到达，至少是我离开她之后的二十分钟…”

“你所谓的异状，是指什么样的形相。”

“为了她的衣服，假如凶手是在你走后才到的，除非是你前脚走，凶手后脚到，她才来不及换衣服，那么他死时，就不会还穿着约会的衣服，甚至于连手饰及钻石项链都没有卸下了！”

骆希真的神情跟李志一样地兴奋，接着：“那么这盆黑的郁金香对她一定有着某些暗示！”

骆希真在听完李志的详细报告后，展开了他的思索，约模过了五分钟，他开始询问了“志，如果凶手不是你，一定是另外的一个人了，这个人杀死余金的动机是什么呢？”



“就是不知了，否则我已着手去追查了。”

“为了那件行凶的工。据他家的女佣阿金说那只丝袜是余金的，是放在衣橱的斗里的，假如是一个外来的陌生人，不可能跑到楼上的卧室里去找杀人的工，多半会在楼下的厨房里或储藏室中去找绳或其他的工。”

“有一扇后门，不过阿金在离开时已经闭死了，只有从客厅才可以去。”

“她只送我到客厅门，客厅的门是弹簧锁，这是我为她拉上的。”

卓平：“不！我从日本的警视厅借到全的资料看过，他们对你推祟备至，尤其是最后侦办千代被绑架的事件中你的表现简直是可圈可，他们准备把你的分析过程，当作教材来教育他们的刑事警察呢。”

很少开的卓平这时才笑：“阿真到了一趟日本，办了一件大案，居然变得能起来了，分析事情起来，是，就好像他亲目睹的一样。”

“什么郁金香？”

“除了经过客厅，还有别的门可以屋内吗？”

“何以见得呢？”

卓平笑笑：“不是攻击你，而是要补充你推论不及的地方，你说把那盆郁金香换个位置来表示通知余金，有人在屋中等她，这一我是同意的，我不同意的是你说的简单两个字，我认为这个举动绝不简单！”

李志没有多想，就叫了起来：“郁金香。”

骆希真很兴奋地：“她在门邀你去，应该是十分诚意而不是礼貌的敷衍吧！”

骆希真：“你们这些当律师的最拿手的就是腹剑，你前面在夸奖我，后面一定是准备攻击我。”

李志只陷回忆，片刻后才：“你这一提起，我倒是有知觉了，她那天是有不对劲，本来我只打算送她到门就走的，是她再三邀我去坐一下，我是盛情难怯才答应了，她还显得很兴，刚去的时候，她还显得十分殷勤，又要煮咖啡，又要为我调酒，甚至于还放了一张很有情调的音乐，可是在我坐下后十分钟左右，完一支烟，她就显得有神不守舍，连连地打哈欠，我问她是否很疲倦，她说有一，我就很识相地告辞了。”

“我也说不上来，比如说局促不安啦，频频看钟，希望你早离开啦！看…”

“这很简单，是原来就在屋内的，并不是凶手自己搬来的，只不过换了个地方，那就是告诉余金说，他已经来了，在她的卧室里等着。”

“那盆黑的郁金香！放在楼梯的第一级阶梯上，靠近扶手，她见到那盆后，微微地一怔，然后把它端起来，放在楼梯的上，从那个时间开始，她就显得脸不平常了，我本来没想到这件事有什么意义，经你这一提起，我才意识到这有不平常了…”

“这就是了，门锁没有被破坏，凶手若是在你走后才去，必然是余金自己开门放去的，若是在你之前就到达，就是他自己也有钥匙，由此两都可以证明，凶手应该是她认识的人。”

“这不是废话吗，我也知这是一暗示，问题在和我们想了解是什么暗示！”

李志神一动：“你怎么会想到凶手是在我离开之前，就已经到屋内呢？”

“在那段时间，她应该上楼去更衣卸装了，除非是凶手早就在她的卧室内等着她了。现在第二个问题，是她那天有什么异状。”

骆希真有腼然：“阿平，你别笑我，我知在我们这个铁三角里面，我是最没脑的一个，我也不是一个会动脑的人，就是在对付赤鲸组的事件中，也是用拳多用脑的时间少。”

李志：“有理，阿真，你到了一趟日本，上了一个警探女朋友，居然大有步，分析案情大有步了。”

当然，他们不是凭运气，也不是凭蛮力瞎撞，任何行动，都要经过缜密的思虑。

有什么事能难得住他们。

“我知你经验老到，才能增加我推测的正确，她在门很诚意的邀请你去坐坐，然后又很诚地招待你，大概是想跟你再聚一段时间的，大概后来又发现了什么地方不对劲，知室中已经有人在等她，所以才局促不安，故作倦状，希望你离去了！你再想想…”

“不过我可以想像，凶手一定是余金认识的人，而且到过余金的卧室。”

骆希真笑了一下：“余金是你走后，回到楼上的卧室再被杀的，这已无疑问，问题是凶手什么时候去的，你走后，门都关上没有。”

李志：“阿真，你是最近才了个日本女朋友，我和阿平都早就女往了，对于小的邀请是于那一，总还分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