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保密性也相当高,因为组织帮助她们的手段是不合法的,犯罪的,秘密若是揭露,她们就会受到牵连,女人虽不善于保密,但牵涉到本身的厉害时,她们还是能守口如瓶的。
所以,这个组织虽已成立了四五年,却始终无人知道。
近两年,组织的活动范围又扩大了一点,不再限于对付勒索者了,对一些始乱终弃的薄幸男性,也采取了惩诫的手段,惩诫的手段也较多几种,不一定是凶杀了,她们由于会员的层面扩充,办法也多了,有时可以迫使对方破财,有的则是泄露对方的业务机密,迫使对方破产,有的则揭发对方的违法事实,使对方受到法律的制栽。
总之,这是一个女性替天行道的组织,而且组织在接受会员的申请时,一定先经过详细的调查,确实对方真的需要接受惩诫时,才加以制栽,这一点是十分公正的,组织也是十分理智的,不会成为那些无知女人的无理取闹的工具。
组织其实也很单纯,只有一个神秘的主持人,她认识一些很基本的会员,再透过这些基本会员跟其他的会员接触,这些基本会员有多少无人得知,至少是两三个人以上则毫无疑问,而且每一个基本会员都是主持人的最忠实拥护者,她们绝不会出卖主持人。
再者,恐怕这些基本会员,本身还都是很有地位的人,也太容易受到各方面的干扰。
骆希真的这两个女学生虽是跟他学的功夫,但道场的名义是以他老太爷的名义开始的,她们只是他的师妹。
这些师妹们对大师兄是十分尊敬的,而且尊敬到近乎崇拜的程度,所以才能挖出这么多的秘密,否则她们是宁死也不开口的。
骆希真也很上路,他这两个师妹都是当舞女的,他不问她们是如何取得组织的帮助,只是出示了胡小姐的画像问道:“你们的介绍人是不是这个女人!”
一个叫尤清芬的女孩子道:
“不是!不过这个女人好像很眼熟,仿佛见过似的。”
“在那儿见过!”
尤清芬迟疑未答,另一个叫圆圆的女孩子较为坦率,立刻道:
“在莫阿姨那儿,告诉真哥没关系,这个女的所以受我们的注意,是因为她很美,尤其是她的身材,美得惹火,我虽然是个女郎,也很受她的吸引!”
“她就是那个主持人吗?”
“这就不知道了,我们也没见过主持人!”
“那个莫阿姨又是谁呢?”
“是我们舞厅的大班,不过早就不干了,她自己有了一家公司,好像很赚钱,以前她当大班时,对我们这些小姐妹十分照顾,所以她退出了这一行,我们十分怀念,要不是她离开了,我们也不会…”
说到这儿,她警觉地住口,骆希真笑笑道:
“说来很惭愧,我这个大师兄应该照顾你们的,其实,你们有了困难,可以来找我,相信我也有能力为你们摆平的。”
尤清芬有点惚恍地道:“那是我们认识真哥以前的事,以后自然会向真哥求助了。”
圆圆更笑着道:
“以后也不可能找真哥了,自从我们在真哥那儿出了师,已经没人敢欺负我们了,连收保护费的小流氓也不敢惹我们,因为我们师兄弟放过话了,亮出门户的招牌,就令他们退避三舍了。”
骆希真微微皱了下眉头,他知道自己的师弟妹们都很团结,但是形成一股力量,挡人财路,这将引起很多麻烦,不过骆希真不怕麻烦,他也认为这是一种行侠济世的手段,使善良的人不受社会上恶势力的欺凌,何尝不是他开设道场的目的之一。
他担心的是他的师弟们会不会仗势去欺负别人,虽然他一再告诚,而且对入门学艺的人品德心性已经过审慎的观察,他仍然怕有疏忽的地方。
不过,目前他不想讨论这个问题,只是在莫阿姨的身上追问下去,他心中由于余金花的事件与已知线索,多少有了个底子,所以他问话也很有技巧:“莫阿姨多大了。”
圆圆笑着道:“女人的年龄是个秘密,不过我猜测她至少总有三十五岁了。”
“她也长得很漂亮吧。”
“是的,据说她以前也是个红舞女,不但人漂亮,而且身材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