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在下可与二位姑娘了断,与各位无涉。”
东海三魔入得庄内,一直未发一言,现在,听姜子湘说要留人,勒春红是东海门中女弟子,那里忍受得了。
天魔齐濑清暴跳如雷,吼声道:“好大的口气,凭什么强要留人,咱们既然敢来赴约,就没打算再出庄去,你们不要自恃武功过人,拼斗起来,也少不得是玉石俱焚,两败俱伤。”
姜子湘仍然和气地道:“尊驾不必动此肝火,请听我细说这碧云山庄的主人,并不是我二人,实不相瞒,请冷姑娘与靳姑娘改名易姓的事,也是这里主人的意思,如二位姑娘执意不肯,主人也曾交待,只要她们二人留庄三年,这事就算解决,三年后再放她二人离庄,而且保证不损伤她们一根汗毛。”
司马瑜相机说道:“子湘兄!这椿事内中必有隐情,庄主目的就是要扣留冷靳二位姑娘,所以才利用武林中人不轻易改名换号的弱点来作藉口,至于口口声声说要血洗武林,那不过是逞威助势,子湘兄!可否请主人出来一见。”
姜子湘面有难色,摇头答道:“不行!”
司马瑜道:“难道子湘兄愿意为此而结怨武林么?”
姜子湖委婉地道:“除在这碧云山庄以外,子姜无论在何地与各位相遇,一定尊各位为前辈,或视为至友。”
司马瑜强笑道:“子湘兄倒是一个圆滑之人,看来她们二人今天是留定了。”
李冰红接口道:“留定了,三年后的今天,你可以到庄里来接人。”
司马瑜平衡地道:“冷姑娘与靳姑娘想必有得罪此庄主人之处,慢说留人,就是其罪该杀该刮,只要主人出来说个明白,不但我等心平气和,就是冷姑娘与斯姑娘二人也是心甘情愿,”
李冰红坚决地道:“不行!三年后你们自然知道,我相信此间主人不会无故行此强求。”
司马瑜仍然面带微笑,试探地道:“二位姑娘可能不地轻易答应,就算她二人答应,我们一行恐也不会答应,如果演变至如此态势,贵庄主人想有指示,不知如何处理法?”
李冰红冷然答道:“非常简单,运用武力留下冷靳二人,尔等如欲反抗,格杀勿论。”
司马瑜故作惊色道:“哦!运用武力?这倒不失为一个好法子,不过,武林中的朋友,谈起动武,谁也不曾含糊,你二人未必能够得心应手。”
李冰红妙目圆瞪,似被激怒,厉声道:“司马瑜,你不要不知死活,你应该知道你家姑娘的厉害,休存动武走脱的念头!”
司马瑜此时也毫不让步,鄙视地道:“哼!你不要以为上次被你一招扣住手腕,就可以稳操胜券,你不过是使的擒拿之法,此种雕虫小技,只要稍加防范,你就难逞狡计。”
李冰红似已怒不可遏,恨声道:“好,就算那是雕虫小技好了,你是否想要领教一下你家姑娘内博精深的真才实学?”
众人一看李冰红已被激怒,均非常着急,而司马瑜却了无忌惮,犹自轻描淡写地道:
“在下孤陋寡闻,很想一开眼界。”
李冰红此时已然花容变色,杀机满布,咬牙切齿,厉声道:“你家姑娘赐你一指,一掌,一剑。”
司马瑜笑道:“三招三味,倒是使得。”
李冰红道:“你要是殒命在这三招之下,你可不要怨恨于我。”
司马瑜道:“那是我自己找死,绝不怨恨姑娘,不过,这是玩命的勾当,尤其是你打我挨,我希望有个公平的彩头。”
李冰红略一咬牙,即作决定道:“你要是在我三招之下,抢得一条活命,你们一行,怎样进来,怎样出去。”
姜子湘似有所顾忌,走至李冰红面前,正待启口,李冰红举手一挥,姜子湘又退了回去。
司马瑜又问道:“那冷姑娘与靳姑娘是否与我同时离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