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
那汉子又呆了一呆道:“尊驾若是舍不得,不给也行,如此不是强人所难吗!也罢!算我倒霉,白替你服务一场,留个人情吧!”说着回头要走,关山月却冷笑一声,举起金神拦头劈了下去,那汉子连忙闪身避开。
可是他手中的木箱已被击得粉碎,草药破瓦,散得一地都是,他不禁倏然色变,大声叫道:“我辛苦一场,分文不取走路,你还要怎么样?”
关山月冷笑道:“你把性命留下来,作为暗算我坐骑的抵价!”
给他这么一叫明,那人果然脸色一变,回头急逃,江帆的动作却还比他快,身形一掠,已拦在他前面。
那汉子劈胸击出一掌,江帆连看都不看,一面却伸手点向那人的喉结之处,势轻而力疾!
关山月知道她的武功了得,连忙出口叫道:“江姑娘,留下活口!”
江帆的手已将触到那人的喉头,闻言手势一偏,拍的一响,一掌改掴在那人脸颊上。
这一掌的力量并不太大,那个人只被打得一个踉跄,倒退四五步,而他攻向江帆的一掌也适时落了空!
她在人家之后出手,中途还听见招呼改变手势,却仍然比人家快了一步,这种武功手法使那人为之一惊!本来他担心的只是关山月一人,却没有想到这个女子比关山月还要难缠,震惊之余,脸上的戾气随之毕露。
双掌一错,又击出一股凌厉的掌风,斜斜地飘向江帆,劲力未见惊人,可是那掌风中别有一股微微的腥味!
江帆仍是笑吟吟地站在原地,坦然地迎受他的掌劲说道:“看你大概也是个用毒行家,连掌风里都可以带着毒,可是你遇上了我,也只好自认倒霉了。”
那人似乎不信,在掌力快要接近江帆时,掌风中所含的腥味更浓了,足见他把掌劲更加强了!
江帆一动都不动,听由那毒掌从身上流过,毒对她毫无影响,掌劲仅将她的衣袖拂得轻轻飘动!
那中年汉子的脸色又变了,变得非常难看,两只脚钉在地上,好像底下涂上了胶水,想提脚走动都做不到了。
关山月手握金神过来道:“朋友!我相信你是天魔教中谢灵运的手下,只是从来没有晤过面,你贵姓大名…”
那人怔了半天才低低地道:“马伯忧!”
关山月一听他的名字,忍不住突了起来道:“阁下倒真是名符其实,伯乐相马,良驹见则喜,你却专门暗算人家的坐骑,无怪千里明驼见了你生忧了。”
马伯忧怒声道:“关山月!你不要神气,我对你那头畜生还是客气的,假如不替它动手施救,管保它活不过明天!”
关山月点点头道:“这倒不错,我那头明驼已至通灵的境界,你还是对它施下毒手,足见有点本事,可是你施毒解毒,不惮其烦地自弄手脚,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马伯忧冷笑一声道:“教主限定你三天之后,才到约定地点见面,你想提前赶了去,我自然要出手阻挡你…”关山月怒道:“你这种方法就阻得了我吗?”
马伯忧得意地一笑道:“我已经成功了,你那头畜牲非到明天才能行动,算你赶到约会的地方,总在三天之后了!”
关山月冷笑道:“假如我放弃了这头明驼,用另外的方法赶去呢!”
马伯忧一笑道:“我想你不会这么做的,明驼令主乘下失去了明驼,你还有什么脸面以那个身份出现江湖!”
关山月朗声道:“我现在最关心的是如何阻止天魔教为恶人间,什么身份名誉脸面我都不在乎,你以此要胁可是大错特错了!”
马伯忧怔一怔,随即变为阴笑道:“教主算无遗策,我只是其中的一个安排而已,一路上还有无数的人在算着你,三天之前,你绝对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