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项杀人的利器,只知道是一个布囊,内藏机括,用绳索控制,抛在人头上,一带绳索,就把对方人头摘了下来。
以前倒是很普遍,近来只有少数人才够资格佩用这种利器。
因为血滴子是大内清除叛逆的标志,等于是皇命钦旨,杀了人连申诉的余地都没有,哪怕是王室亲贵,万一在血滴子下丢了脑袋就是御命赐死。
白长庚虽然任侍卫领班,因为尚无建树,还不够资格配带此物,所以只有巴鲁克一个人携带。
所以强永猛提了出来,他也不能做主。
巴鲁克从腰下解下布囊道:“强教祖,这个东西可不是随便闹着玩的,此事关系着大内的机密。”
强永猛哈哈一笑道:“我知道它很厉害,否则我就没兴趣讨教了,但不知道如何的厉害法呢?”
巴鲁克道:“布囊内藏利刃,囊至头落。”
强永猛道:“我就站在这里,试试看能否把脑袋摘下来。”
巴鲁克道:“使用此物虽然要相当的技巧,但要此囊套上你的首级,僧家自承无此种能力。”
强永猛笑道:“如果是靠法师用技巧套上,那就是比功夫了,还有什么意思,强某站在这里,等国师套上脑袋好了,如此才能试出它究竟有多厉害。”
巴鲁克道:“教祖不是开玩笑吧?”
强永猛脸色一沉道:“强某乃一教之长,岂会随便开玩笑,保不住脑袋是强某的事,国师尽管施为好了。”
巴鲁克犹豫不定。
白长庚道:“强教祖既然说出这种话自然有相当把握,国师别再客气了!”
强永猛哈哈一笑道:“白大人说得对极了,不过白大人对强某估计得太高了一点,强某身试利器,可没有十分把握。
只是强某好奇之心,尤胜过畏死之念,所以才碰运气试一试,万一强某掉了脑袋,也省了大人许多事,齐天教冰消瓦解,大人就建下了殊功,今后更是一帆风顺了。”
白长庚脸色很尴尬地道:“教祖,身试血滴子是教祖自己提出的,白某只是说了一句凑趣的话。”
强永猛微笑道:“离京之日,这位大和尚身恃硬功无敌,不想带血滴子,是大人再三要求他带的,其目的不是为了对付强某吗?”
白长庚忙道:“没有的事。”
强永猛笑道:“齐天教一声令出,天下武林不战而慑,这并不是靠一块招牌唬人,强某自然有无微不至的耳目,密如大内私议,强某依然点滴无遗。”
白长庚只是干笑道:“白某绝无对教祖不利之心,教祖如非受人蒙蔽,就是对白某猜测未实。”
强永猛道:“齐天教对事情的了解从不靠猜测。”
白长庚心中暗惊,口中却不敢承认,只得讪然笑道:“教祖这样说叫白某无以自清,惟有请国师放弃使用血滴子,以明白某的诚意。”
强永猛道:“不行,除了血滴子外,强某对这位大和尚的其他武功,实在缺乏领教的兴趣。”
白长庚道:“那不是叫白某太为难了。”
强永猛笑道:“跟齐天教打交道没有容易的,白大人最好还是多费点心思,回头正式磋商时,强某还会有更多的难题呢!来吧!大师父,别浪费时间。”
巴鲁克沉吟片刻,终于挥动那具革囊。
“呼”的一响,笔直地套在强永猛的头上。
巴鲁克手法之快,取的之准,令人叹为绝顶,齐天教中诸人,有几个都不由自主地站立了起来。
铁笛仙乐和将手一挥道:“大家坐下,你们紧张个什么劲,难道教祖还要你们为他操心吗?”
众人被他呼喝着坐下了。
乐和问道:“血滴子摘取首级就是这样子吗?看来也没什么了不起。”
巴鲁克道:“血滴子内藏机括,除了有四柄利刃能将人头割下,另还有一种药散,能将人头化成清水。”
乐和点点头道:“怎么敝教祖毫无影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