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教祖虽然功力超凡,却也不能抗此一摘,不过这是他自己要试的,可怨不得洒家。”
燕青极力暗示这边的人,叫大家别露声色,尤其是对李铁恨,更是一再用肘暗触,暗示叫他别因强永猛之死而控制不住去叫东门云娘。
李铁恨倒是有点按捺不住,可是连受到燕青的制止,再者东门云娘端坐不动,也使他冷静了下来,意识到强永猛绝不会轻易地丧生的,可能是别有意图,用以测验他与东门云娘之间的反应。
可是强永猛丢了脑袋是事实,又使他感到万分诧异。
难道强永猛还能生出另一颗脑袋来不成?
乐和淡然起立道:“血滴子果然名不虚传,连强兄那等神功盖世都不足以抗,我们自然更不行了,白大人,齐天教从此归你们所统辖了,请问大人将何以处置敝教?”
白长庚见强永猛确实是丢了脑袋,半惊半喜,听乐和如此一说,倒有点不知所措,不知如何回答。
沉吟了半晌,白长庚才道:“强教祖神功盖世,固为白某所不能及,即使贵教三仙二老,十大护法,亦为人中之杰,都比白某高明多了,白某何敢擅专?”
乐和笑道:“白大人别客气,强兄交代过,如他不能抗御血滴子,我们都不足为论,因此齐天教只好交给大人接收了!”
白长庚道:“白某绝不敢如此擅夺,强教祖是自动身试才遭罹不幸,血滴子虽然厉害,可是要套上各位的颈项,却是万无可能的事,故而白某还请各位自理。”
乐和道:“照那位大国师的手法,我们明着还可以一避,如果暗中来上一手,谁也招架不住。”
白长庚笑道:“白某岂敢暗伤各位呢?”
乐和笑道:“大内现下能使血滴子的好手尚有七人,据我所知,这七位都是来无影去无踪的绝顶人物,我们谁都不敢说稳能保持住脑袋,因此还是请大人加以指示吧!”
白长庚想了一下道:“台端既然如此说,白某别无所求,大内求才若渴,三仙二老如果有意进宫…”
乐和摇手道:“我们都是闲散成性,在齐天教中也都不管事,因为强兄一再情留,大家才聚在一起,现在强兄身故,我们也都想散了,京中是不会去的。”
白长庚道:“那就请各位推举一人主持教务。”
乐和道:“我们怕再平白丢了脑袋…”
白长庚道:“只要各位与白某密切合作,白某绝不干涉各位的行动,更不会对各位有不利之举。”
乐和不等他说完,随即摇头道:“白大人,我们都是看着强兄的份上才留在此地的,强兄既已身故,此处就没再留下的必要,白大人还是派个人接收吧!”
白长庚沉吟了半晌道:“齐天教威挟海内,如果各位不肯留下主持,这个担子谁都挑不起的。”
乐和笑笑道:“这个白大人无须担心,齐天教都有了规模,接手的人没有多大困难的。”
白长庚道:“齐天教是因为各位居间维持,才能技镇海内,如果各位都走了,这个局面也就散了。”
乐和笑笑道:“白大人统管下的高手能人多如恒河沙数,随便派上几个人,就能顺利地接下局面了!”
白长庚仍是犹豫不决。
巴鲁克已忍不住道:“白大人,那就接下来好了,你掌握着侍卫营的大权,还怕什么?”
白长庚苦笑了一声道:“国师实有所不知…”
巴鲁克道:“那你倒说说看?”
白长庚道:“朝廷虽然辖天下,还有一半管不到的事。”
巴鲁克道:“哪一半?”
白长庚道:“国家大事由圣上做主,江湖上的事则由齐天教做主,这个担子,朝廷也挑不起来的。”
巴鲁克道:“洒家倒是不相信,如果白大人不感兴趣的话,干脆就交给洒家来主理一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