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住,你还是多辛苦几天吧!”
张自新道:“我不是怕辛苦,而是这几天是我练功最紧要的关头,一天都不能耽误,否则强永猛来了,我就无法与之一拼了!”
杨青青道:“张兄弟,说句老实话,假使强永猛再来,你真能够胜得了他吗?上次只是侥幸…”
张自新笑道:“如果让我有足够清静练上几天,我相信一定不会弱于他,只是这几天就无法静练了!”
小沙丽道:“张大哥,其实你照样可以练功的,今天不会发生什么事,你何不就在这儿练功呢?”
张自新道:“不行,我运功时,必须要很多人在旁守护,因为我进入练功情况时,全身就像死了一般,一个时辰之内,毫无行动的能力,前几天练功时,所有的老人家都出动替我护法了,才疏于防备,给敌人潜进了好多人,今天他们都分到四下巡守了,没人护法,我不敢练。”
杨青青道:“你难道不能在白天练功吗?”
张自新道:“不行。”
杨青青道:“为什么不行呢?”
张自新道:“一天之中,我只有在子时这一个时辰可以练功,因为那时是周天交换的时刻,月到中天,是天地精华宣泄正盛之际,而且必须在每月的望月之日,就像今天晚上,望月而为云掩,精华未透,是个绝好且难逢的良机,可惜要白白地浪费掉了,错过了今天,又要等上一个月。”
小沙丽道:“既然你的练功如此重要,就不要错过,我和杨姐姐给你护法行吗?”
张自新道:“如果没有人来打扰,根本就不必人来护法,怕的是有人前来,你们就难以应付了。”
杨青青道:“那不要紧,敌人现在还没有进来,燕大哥他们在前面守望,我们也去帮他的忙,将来路封死,你一个人在此安静练功,等一个时辰后再来叫你。”
张自新想想道:“好是好,就怕你们不小心,放一个人进来,就会把我害惨了!”
杨青青道:“我们顺路关照管仙子与云老来为你守护,你也真是的,这种紧要关头,为什么不早说呢?”
张自新道:“我没想到今夜的天气会如此理想,有这样一天,可以折得上几天的苦修呢!
白天因为死了许多人,我不能为了自己,而害别人送命,才没说出来。”
杨青青道:“这怎么能说为自己呢?你的功夫不练成,强永猛来了,我们谁也挡不住,如果你早说了,大家拼了命也要护持你练功,现在还来得及吗?”
张自新道:“现在刚交子时,还不算晚。”
杨青青道:“那就别再耽误了,你立刻开始,我跟沙丽前去会合燕大哥后,马上请人来给你护法。”
说完,两人匆匆地走了。
张自新稍候片刻,又到四处看了一下,见四周无动静,才回到门楼中运了一下气,盘膝坐定。
然后一手探出,顶在桌子上,全身倒立,成了个倒竖的三角形,全身就以一指为柱,另一臂则曲肱护住面目。
片刻后,门楼外的大树上落下两条黑影,身形苗条,虽然面目俱为黑纱所罩,仍可看出是两个女子。
她们来到门楼窗下,扒着看了一下。
其中一人道:“大姐,你看他是否真的运功人定了?会不会是骗人的?”
另一人道:“我看不会吧!七妹,我们隐藏得很秘密,又是从秘道进来的,他们绝不会知道,而且张自新从不骗人。”
七妹道:“那我们下不下手呢?”
六姐道:“他的护身真气已与教祖差不多了,普通兵刃暗器伤不了他,即使血滴子也毫无用处,下手很难。”
七妹想想道:“那我们只好放弃了!”
六姐不舍道:“除去张自新可是一件大功,你我的地位立可提升几倍,这个机会错过了实在可惜。”
七妹道:“可是我们杀不死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六姐道:“他不是不能动吗?”
七妹道:“不能动又有什么用,血滴子的使法是由上而下,他的头朝下,怎么把血滴子套上去呢?”
六姐想想道:“假如他真的不能动就好了,我们可以拿着血滴子按到他的脑袋上去,就怕他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