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不进去。
大姐见了很是着急,忙道:“老二、老三,你们快来帮忙把他那只手扳开,我来替你们警戒。”
两个女人过来,用手去扳开张自新的胳臂,哪知张自新的胳臂竟如生铁铸就一般,怎么也搬不开。
大姐又道:“他的蛮力很大,再去一个人。”
又有一个女子加入,用劲一扳,张自新的胳臂被搬开了,可是张自新的单臂一抛,把三个人都震了开去,双腿急踢,分中在大姐与六姐的太阳穴上,将她们击昏了。
七妹叫道:“不好,我们上当了,快发血滴子。”
二、三、四姐和旁立的五姐,同时抛起革囊。
可是张自新始终维持着倒立的姿势。
她们抡着革囊,一直找不到下手的机会,而张自新一手倒立之后,行动十分的迅速,迫着她们攻击。
七妹突然从后面欺进,猛起一脚,踢在张自新的腰眼上。
这一脚力量很重,张自新不虞及此,竟被他踢得一个翻滚,头改为向上,四个女子见机会难得,四具血滴子同时抛至。
而张自新在翻滚之时,早已捞到一具血滴子,也顺手抛了起、来,他虽然不会使用,却拿它当流星捶,在空中一绕,将四具革囊都:缠住了,用劲一带,四个女子敌不过他的神力,绳套同时脱手。
七妹一声呼啸,穿窗外射进一片寒光,夹着一阵轻爆声响,六具血滴子都炸裂开来,而那片寒光却将大姐等六个使用血滴子的人全都杀死了,每人都是一镖贯脑。
张自新愕然道:“你们怎么自相残杀了?”
七妹厉声道:“张自新,你使的好奸计,我们虽然一时不慎而上当,可是教祖早有吩咐,绝不能将一具血滴子落人敌手,所以我们必须加以破坏。”
张自新道:“那也不必将她们杀死呀?”
七妹道:“她们六人都学过血滴子的使用方法,也许她们还偷看过血滴子的构造,自然要杀之灭口。”
张自新怒道:“你们的心好狠!”
七妹惨声道:“不是我们心狠,是我们都服过剧烈的毒药,如果不能得到解药,毒发起来那死况还要痛苦百倍。”
张自新道:“强永猛这样对你们,你们还肯替他卖命。”
七妹道:“那是没办法的事,我们落到你们手中也是一死!惟一的生路便是替教祖不断地卖命,等到教祖大业告成,我们才有活命机会。”
张自新愕然一会儿,才道:“你只要说出强永猛的下落,我就可以饶你们不死,而且负责保护你们。”
七妹冷笑一声道:“你自身难保,还想保护我们?算了吧!我们只是第一批,还有更厉害的在后面呢!”
张自新还想问她几句,七妹身子一软,倒在地下。
张自新忙过去扶着她道:“你怎么了?”
七妹道:“我已咬破藏在牙中的毒药…”
张自新道:“你为什么呢?你不说也就罢了,我还是可以放你走的,让你回到强永猛那儿去!”
七妹软弱地道:“没有用的,我们一旦被你们发现,就是死路一条,你们解不了我们服的毒…”
说着她的身子一挺,寂然不动了。
张自新捧着她的尸体正在发呆,门楼外的燕青、李灵凤等人也都回来了。
李灵风忙问道:“张兄弟,你有没有留下一个活口?”
张自新摇摇头道:“没有、全死了,那六个使血滴子的是她们自己杀死的,这一个是自己服毒自杀的!”
李灵凤颓然道:“真可恨,外面那五个被我用银针制住穴道,我打的不是要害,可是她们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