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待法的?”
索伦贝子一笑道:“各位对将军府中的动静很清楚呀!”
姓陈的琴师道:“索伦,这是我们红灯会的地盘,只要出了玉门关,就没有事情能瞒过我们,少废话,快把陶姑娘放出来,否则我们就先宰了你。”
索伦贝子冷笑道:“杀害皇室亲贵是要诛九族的,你们只要敢杀我,红灯会就无法幸存了。”
老琴师居然把尖双朝前顶了一下道:“索伦,别把你自己看得那么重要,我也不相信你们的鞑子皇帝会如此不讲理,否则你早就可以请得朝命,发兵征剿我们,不必要等什么理由了,你贵为贝勒,也许可以随便欺负一个老百姓,但是在边疆,你们还不敢胡作非为,一手遮天,因为边疆还有我红灯会,还有维吾尔人,你们没有办法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征服者姿态来,否则必将引起边乱,战祸连结,可能动摇到你们的国本,你敢不敢试试看?在今天这种情形下,杀了你也是白杀,因为我们站住了理。”
索伦贝子被他封住了嘴,厉声叫道:“你们有什么理?”
“因为你先扣住了陶静静,毫无理由地扣住了一个姑娘家,你就理亏。”
“她是叛逆。”
“索伦,在塞外,叛逆可不是罪名,红灯会北路的人,每一个都是叛逆,但是朝廷既然不明令讨伐我们,就是默许我们的存在。在我们没有进一步的叛逆事实前,这种莫须有的事实是加不到头上的…”
索伦贝子语为之塞,红菊花道:“好了,索伦,我们不是在对簿公堂而是来救人的,人被你扣住了,你说一句放不放吧!”
索伦贝子将头一吊道:“不放,我不信你们真敢杀我?”
红菊花睑色一沉道:“你再说一句,看看我们敢不敢杀你,你这次为了邀功,远出大漠是最不理智的事,新疆的三位将军,都是恭亲王的门生,跟你老子是不对的,我们杀了你,他们在廷奏上会公平陈述,不会偏袒你的。到时候你老子还可能会倒个大霉,落个蓄意激起兵变。”
索伦贝子叫道:“你胡说,我为什么要蓄意激起兵变?”
红菊花道:“你有很多理由,第一、朝廷虽然容忍我们,但如能兵不血刃地解决我们,皇帝还是很高兴的,你为了邀功行赏,才专诚来对付我们!”
“笑话!本爵已贵为贝勒,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本爵还要邀什么功?”
“你贵则贵矣,掌的权却不够重,朝中还有几个亲王跟你们父子过不去,你想更进一层去挤掉他们。不过贝勒爷,你若是故意引起兵变,朝廷就容不了你,只有我们红灯会先造反,逼得边师用兵,那时你才可以借边师处事不当,导致边乱的罪名把他们挤开,换上你们的私人,索伦贝子,你聪明,人家也不傻,我们更不会上当,不会大规模地行动来救人的,现在你放不放?”
自己的心事完全被人猜中了,索伦贝子不禁容然若丧,沮然地道:“误会,误会,陶姑娘只是在敝处作客,你们不信,我立刻把她请过来。”
他朝一名侍卫挥挥手,那个侍卫走了。这边的老琴师仍然用淬毒的兵刃抵住了索伦,使他很紧张,忍不住道:“老先生,请你把兵刃拿开一点好吗?这太危险了。”
老琴师冷笑道:“贝勒爷,你放心,老汉的手很有分寸,不会出意外的,即使真误伤到你,老汉身边也带有解药,一刻功夫内解毒,不致于伤及性命的。”
“只是不会送命而已,人却要吃很大的苦了。”
“是的,天蝎尾毒乃天下三大剧毒之一,毒性至烈,虽然解药能保全性命不死,但是中毒者会终生瘫痪,不能行动,这对你贝勒爷可没什么大妨碍,你家中有财有势,一辈子都有人侍候,没多大影响的…”
索伦贝子只有苦笑了,顿了一顿才道:“红灯会倒是颇有能人,居然能想出这个方法来救人,是那一位的高明策略?是不是罗奇在帮你们出主意?”
红菊花道:“你怎么会想到他的?”
“罗奇专会来这一手,上次在红灯南路总堂中,也是罗奇以本爵为胁,让你们几个主脑脱身了,这次…”
红菊花道:“这次是我们红灯会自己的活动,与罗奇无关,他也不是我们红灯会的人…”
正说着,那侍卫陪着陶静静过来了,陶静静手上的撩拷已经被拿掉了,空着手走进来,见状愕然道:“表姐,陈大叔,怎么是你们二位来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