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杨兄,我们的计划必须有些少改变。”他向杨总管说,他已发现傅依依虽然名义上是主人,其实真正做主的人是杨总管。
他向傅依依提出质询时,碰上该作主的问题,傅依依皆用求援的目光向杨总管征求意见,因此他知道杨总管才是真正主事的人。
杨总管果然并未向傅依依请示,一面伴着永旭向不远处的大道走去,一面说:“老弟打算如何更改?在下恭聆高见。”
“原来咱们计划不进庄,逼他们出来打交道。”
“对,庄内的机关埋伏可虑。”
“乾坤双绝刀的出现,证实了一件事。”
“证实什么!”
“绝笔生花本来就打算与咱们在庄外解决。”
“这不是正好吗?”
“但乾坤双绝刀一死,他必定改变策略。”
“你猜他如何应变?”
“不得不借助庄内的机关埋伏,作孤注一掷。”永旭的语气十分肯定。
“那…咱们…”
“从此地到瑞桑庄,不会再有人出面拦阻。”
“可能吗?”
“可能,我想小茅山的眼线,已将乾坤双绝刀的死讯传到庄中了。”
“你认为他们不再出来了?”
“依在下的估计,正是如此。因此,咱们不得不人庄和他们面对面解决。”
“这…风险甚大。你曾经进去过,该知道里面的凶险情形“目下杨兄杀了乾坤双绝刀,已没有咱们选择的机会了,他们将不理睬我们,我们不进去怎能办事?咱们难道就在庄外骂阵枯等不成?”
“那…那就非进去不可了?”
“恐怕是的。”
杨总管一咬牙,断然说:“进去就进去,我就不信瑞桑庄会是金城汤池,想当年…小小一个庄子,吓不倒区区在下。”
永旭从对方的话中,听出一些别有含义的话,但并未深研其中含义,笑笑说:“当然,这只是在下的猜测,是否测中,得看以后的情势来决定改变与否,走吧!快两步。”
果然不错,经过小茅山下,这一带最易设伏的地区并无岔眼人物出现,更没有人出面拦截。
远远地,便看到瑞桑庄的大门开着,鬼影俱无,里里外外不但不见有人走动,连家犬也踪迹不见。
他们在百步外止步,杨总管苦笑说:“一切皆如老弟所料,在下真后悔,不该逞能先解决断后路的人。”
永旭仔细察看片刻,神色凝重地说:“咱们只有一条路可走。”
“哪一条路?”杨总管问。
“各自打道回府,离开此地。”
“这”
“他们已有万全准备,除非咱们有百十条好汉公然杀进去放火,不然兔谈。”
“你是说,毫无希望了?”
“现在的确毫无希望。”
“那…你打算就此放手?”
“不,以后再来。”
“以后?你的意思是…”
“下次再来。”永旭斩钉截铁地说。
杨总管沉凝片刻,摇摇头问:“你考虑到后果吗?”
“你认为绝笔生花会杀了毒无常灭口?”
“对。
“绝笔生花不是愚蠢的人,他知道毒无常一死,我神龙狼子绝不会罢休,他不会做这种蠢事。”永旭的语气极为肯定。
“那么,你算定他会…”
“他会做最坏的打算,事不可为,他会将毒无常交出,除非毒无常的口供对他十分不利。”
“你打算何时再来?”
“等他们松懈时再来。”
“他会防范得更严密。”杨总管眼中冷电四射,手下意识地抓住剑把:“在下不能再等。”
“珍宝是带不走的,杨兄何必操之过切。”
“愈等愈对我们不利。”
“那你打算…”
“放火!”杨总管凶狠地说。
“惊动邻村,大事不妙。别忘了,目前绝笔生花是本地的名流桑三爷,你不希望成为官府通缉的强盗吧?你无法证明他是剧贼绝笔生花,你也没按规矩向官府报案,对不对?”永旭反对纵火,分析利害。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