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力数是一百数。如果要棉线在两百数左右捏断,只要扭断两股留两股就够了,时限相差不会多少于十声数,相当准确。”
“你是疯了,说这些废话。”尤婆婆说:“你会是江湖上声誉雀起的无敌高手?鬼才相信。”
“信不信由你。”水旭微笑:“在下知道你们不会全部人屋,必定有不少人留在外面戒备,因此在外面留置了三具小玩意。”
“什么小玩意!”
“就是我刚才说的小玩意。”永旭笑得更和蔼:“棉线一断,牛筋索便会迅速地松开,里面缠住的小物件便露出几个小孔,泄出一种令人销魂荡魄的淡淡幽香。不论男女,嗅到之后便绩梦销魂,十二个时辰醒来后,精力几已耗尽,至少十天半月不一定能够起床。”
尤婆婆一惊,转首回顾。
“在下估计你们的人不敢冒死冲人,所以四股棉线皆未捏断。呵呵!在下心中已经暗中数过了,已经数至四百三十数啦!你们的人,就要和屋中这一位仁见仁姐一般,倒下来梦人巫山,云雨会襄王了。香海宫主的缔罗香真缺德…好!一个…”
尤婆婆飞退两丈,重重地摔倒在地,而她身后在两侧戒备的人,已先她一步一个个丢掉兵刃往地F躺。
水旭向外纵,拾起尚未熄灭的火把,在附近巡了一圈,证实附近的确没有清醒的人了,方回到原处。
门外连后门全算上,倒了十四个人,里外共是二十三名男女。
他回到厅中,点燃插在壁上的松明。
拖过一名中年妇女,灌下一些药敌人鼻腔,点了中年女人的双环跳穴,坐在长凳上静候。
片刻,中年女人悠然苏醒,惊愕地挺身坐起,却无法一下子就坐起来,惶然惊叫:
“咦!我…我…”
“你的双环跳穴已被制住,只能坐着回答在下的话。”永旭冷冷地说。
看清了永旭,中年女人突然粉面发赤,羞急地低下了头不敢仰视,惊然问:“你…你是香海宫主的…”
“朋友。”他接口:“你知道地穴人口的开启?”
“这…”“穴开启之后,在下解你的穴道,你可以走。”
“你得问尤婆婆,她的鸠首杖…”
“杖内有毒汁和毒针,对不对?”
“但也藏了锁钥,就藏在杖尾内。”
“好,谢谢你。岩洞之内,是否因了人质?”
“共有十八名人质,交由二十名仙童二十名仙女看它。”
“哦!里面有你们四十名男女了。”
“是的,他们皆听命于尤婆婆;以前则由灵狐郭姑娘负责。”
“灵狐呢!”
“我不知道。”
“会不会在月落谷?”
“我真的不知道。”
“你是不是二十年前被他们掳来的人?”
“是的。”中年女人凄然地说:“二十年,好漫长的二十年,苍天!”
“你自由了。”
“谁能重过外界的生活?”
“你能的。忘了这二十年吧,有如一场恶梦,现在你梦醒了。你能帮助我说服那四十名仙童仙女吗?他们都已是四十上下的人了吧?”
“是的。这二十年来,我们除了练武功之外,便是练邪术,说是将来要做什么神仙,要派到天下各地去建坛设教。你看,我的脸没有一点血色,这都是二十年不见天日的结果,据说这样才能够扮得神似。”
永旭摇头叹息,出门拾回鸠首杖,取出杖尾内暗藏的五寸长大钥,拍开中年女人的穴道说:“姑娘,告诉我该如何开启穴口。”
天亮了,山顶近东面的一座树林内,永旭倚树而睡,冷魅则斜躺在他身侧,娇躯倚在他怀中。
两人睡得正香甜,满林鸟语也惊不醒这一双忙了一夜的爱侣。
青袍飘飘的人影出现在林西,急步而至,接近至三十步内,附近的鸟鸣声音调一变。
永旭突然醒来,警觉地挺身坐正。
冷魅的身躯,被他坐正时的急惊举动所震,几乎滚落,骤然警觉急坐起问:“怎么…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