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本姑娘动武么?”她不悦地叫。
“梅姑娘,请不要与在下为难。”
“去开门!”
“梅姑娘,还是不开的好。”
“废话!你不开我来开,一切有我担当。”她一面说,一面逼进。
“梅姑娘,不,不要,里面有…姑娘进去,极为不便…”黑衣人一面退,一面张开双手拦阻。
她身形疾闪,突从对方身侧一闪而过“砰”一声响,柴门被她撞开了。
灯光明亮,里面的草堆中,赤条条的雷少堡主抓住悬了剑的皮腰带,一蹦而起。
两个一丝不挂的年轻女人,也一惊而醒,惊叫一声,抓起身旁的衣裙,慌乱地掩住裸露的身躯。
金梅脸红耳赤地急退,为自己的鲁莽而无地自容。
雷少堡主尚未看清人影,反正没有人扑上,便没有危险。他一面先穿靴,一面破口大骂:“狗娘养的!陈忠黎义你两个狗王八,看我不活剥了你们才怪,存心给我过不去么?”
外面两个警哨一是陈忠,一是黎义。与金梅打交道的是黎义,陈忠仍然伏在不远处警戒。
黎义心中叫苦,向金梅说:“老天爷!梅姑娘,你可坑苦了在下了。”
金梅突下毒手,玉手一伸,点在黎义的七坎大穴上,将人放倒向屋内叫:“雷奇峰,你给我滚出来。”
雷少堡主一面穿衣,一面讶然叫:“咦!娇滴滴的嗓音是女人。谁在外面指名叫姓大呼小叫?”
声落,疾冲而出。
金梅挥剑疾进,厉声叫:“姑奶奶金梅。”
雷少堡主一怔,闪身避招叫:“住手!你怎么啦?”
金梅这一剑志在必得,岂知突袭依然无功,心中一慌,第二剑力道锐减,叫道:“你该死!”
雷少堡主一闪八尺,笑道:“金梅,听我解释,那两个女人…”
金梅的第三剑到了,接着是凶狠霸道的第四剑,仅分厘之差,锋尖掠过雷少堡主的右胁,劳而无功。
雷少堡主惊出一身冷汗。这一剑好险,他勃然大怒,乘对方第五剑点向胸口的刹那间,不再闪避,右掌一拂“叭”一声拍偏了来剑,斜身进步切入,贴身了,右手一伸,便擒住了金梅的右肩井。
手一抖,金梅的剑脱手坠地,身躯一软,失去了抵抗力。
他抓小鸡似的将金梅拖至门口,向里一丢“噗”一声丢在草堆内,向两个发抖的裸女叫:“不要怕,天掉下来也压不住你们,替我先把这小女人剥光。”
金梅穴道被制,浑身发僵,尖叫道:“你这脸丑如鬼心如蛇蝎的畜生!你…”雷少堡主哈哈狂笑,笑完说:“我,我本想明媒正娶与你结为夫妻,你却尚未合婚便开始管起我来了,你昏了头,今后大爷玩女人,你给我滚远些。你送上门来,很好,咱们先行交易,择吉开张,哈哈哈!”
笑完,转身向外怒吼:“陈忠黎义,你两个混帐东西,给我滚出来,我要剥你们的皮。”
寒风虎虎,夜黑如墨,四周枯草及膝,人如不站起,委实无法看到。雷少堡主未看到被金梅制倒在草中的黎义,大呼小叫要两人出来领罚。他当然不会真的剥两人的皮,一顿毒打消气却是少不了的。
可是,不见陈忠黎义两人现身。
屋中,两个赤条条的女人,按住金梅替她宽衣解带。金梅急得几乎要吐血,尖声叫道:
“不要动我,不要…”
一名裸女苦笑道:“姑娘,你就忍耐些吧,我们都是可怜虫。生为女人,这种事是少不了的。”
“不!不要…”
门外,雷少堡主大发雷霆,怒吼道:“你两个该死的贼王八!还不滚出来,躲得了么?
再不出来,我就要活活剥了你们。”
终于,不远处的草丛中,徐徐升起一个高大的黑影,慢慢地向他走来。
“还有一个呢?”他怒不可遏地怒声问。
黑影像是哑吧,仍一步步慢慢走近。
他无名火起,疾冲而上,一耳光抽出叫:“你这该死的…”
“啪!”耳光声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