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住了
贼船,架头徐徐上升两寸。”给他们一次机会,谭大叔。“,柳志柏扳住弩机转头向闹江龙
说:“看六爪龙怎么说好不好?”
“这…贤侄,擒虎容易纵虎难”“六爪龙是死不了的,洞庭湖淹不死这条孽龙。”
“他跳水了?”
“不会。”
“好吧!贤侄可以作主。”
弩矢破空呼啸而去。砰一声大震,水柱升起三丈高,弩矢在贼船前面三四丈爆炸,贼船
冲如如山得狼花中,几乎一头扎入湖底,船尾几乎朝了天。
有人跳入水中逃命,水中比船上安全。
货船平稳地飞驶。破狼疾进。
“挂半帆!”江龙吼叫着挥钩示意舵工控舟。
四名船伙出现,熟练地降半帆。
顺风以半帆行驶,不但安全而且平稳,掌舵的人最为轻松。
贼船突然落帆并降下黑旗,一位赤着上身,瘦竹竿身材的人,跃上了舱顶,手提那面黑
旗平伸左右挥动。两舷有六名贼人,举起大弓摆动十余次。伍后将弩弓丢入湖中。
货船也降下帆右移三十步,逐渐与贼船并行。
风狼不小,用这种跑寡桅方式随风狼航行,轻快的贼船并不困难,但重大的货船却相反
危险,船尾抬不起来,很可能被速度快的大狼所覆盖而沉没。
货船的左舷,站起五名船伙计,每人手中,挺着一具诸葛连弩。
贼船的舱面,七零八落站着二十余名惊恐万状的水贼。
“姓谭的,你打算把我怎样?”站在舱顶得那位赤着上身的人大声呼叫“我六爪龙认
载。”0“姓贺的,你这条孽龙,原来你果然是冲谭某而来的。”闹江龙愤怒地说“我要击
沉你的船、捉你交给官府法办。你会上法场的。”
“姓谭的,不要欺人太甚,你…”“我这条龙对你那条龙天生相克,双龙不并立。是你先找上我的,不错吧。不过,你的
死活,我闹江龙作不下主,得由敝少东主发落你。”
“哦!柳少东主在你船上?”六爪龙大感惊讶:“难怪你船上有这种犀利的玩意,大概
是他设计的了。”
“不错,是我设计的。”柳志柏跳出弩座大声说:“你六瓜龙打我柳家的主意,进行已
经好久好久了。为了自保,唯一的办法是除去你这条孽龙,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我要铲平
你鳖山的巢穴,一劳永逸。”
“放我一马。”六爪龙绝望地说:“今后这段湖面,我六瓜龙决不动你柳家一帆一
桨。”
“好,我信任你的诺言。”柳志柏挥手说:“你的人,最好远远地离开常德湖面山长永
远,后会有期。希望见面时你不再是强盗,洞庭湖多养你们百十个人算不了什么”风帆徐
转,货船开始大回旋转脚。
六爪龙的船也转弯,要回原处抢救沉船的人。天寒水冻,乳色的湖水、皆是上游冰雪所
化的积寒汛水,泡在水里太久,很可能冻僵;这些水贼虽则水性高明,可泳至十里外的北岸
登陆,但也可能有些人支持不了。
回到舱内。曾三爷摇头苦笑。
“贤侄,你不该放了那条杀人不眨眼的悍寇。”曾三爷余悸犹在地说“做强盗的那会守
信以后,他会设法对付你柳家的船。后患无穷。”
“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柳志柏苦笑:“那孽龙水性极为高明,如果不能在船上将地
击毙,他往水里一跳,在水下他可以一口气潜出两里外。谁奈何得了他?如果不顾虑手下的
死活,横定了心,想除去他谈何容易?”
“贤侄,想不到你居然有设计军器的才华,委实难得,佩服佩服。”曾三爷由衷地说。
“其实并不足为齐”柳志柏笑笑“小侄知道有一些有关六爪龙要图谋我家船只的风
声,所以船在南京多停留了半月之久,请人聘来军火仗局的名匠,将船只加以改装,果然派
上用场,这种弩炮威力有限,爆炸的药物太不安全。要不是船的载重量有限,小侄真打算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