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徐兄的话就是促成他们双方兵刃相残的导火线,徐兄何不先考虑该不该利用这次机会?”
徐经纬反问段裕道:“你认为如何呢?我该不该抓住这次机会?”
段裕道:“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徐兄岂可错过…”
徐经纬喀然无语,看了段裕一眼,旋即站了起来,走回自己的房中,段裕跟在后头,问道:“你认为机会不大?”
徐经纬道:“机会诚然有,但咱们似乎不能抱有大大的乐观,比如说,我们不能低估三花令的能耐!”
段格笑道:“敢情徐兄担心画虎不成反类犬,白白便宜了三花令,叫他们给利用了?”
徐经纬坐在床沿,道:“这倒在其次,要紧的是,万一我们协助了三花令,却不能促使他们两大势力大于一场,岂不是偷鸡不着蚀了把米?”
段裕道:“徐兄如果决定干,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定可使他们两大势力搞成一片乌烟瘴气!”
徐经纬问道:“你有什么把握?”
这一问,显示出徐经纬还不相信段裕有如他所言的能耐,段裕不得不补充道:“不瞒徐兄;事实上我早已在进行让三花令和海龙会大拼的计划…”
徐经纬道:“哦?你早已有此计划?”
段裕靠近徐经纬,压低声音,道:“你记得武曼卿所说的昨晚他们丢了一把汉代古剑吗?”
徐经纬道:“是啊!这跟你所说的计划有关吗?”
段裕神秘一笑,道:“当然有关,否则我提它作什?”
徐经纬没有插言,但段裕知道他正在等待进一步的说明,于是说道:“昨晚前往三花令聚宝楼偷出那把汉代白剑的,就是区区在下!”
徐经纬露出诧然不解的神情,盯了段裕一眼,才道:“你?是你偷了那一把汉代古剑?”
段裕得意的道:“不错,而且我已经将占划安全地藏了起来。”
徐经纬摇头道:“在下真想不透你冒险偷三花令的一把古剑,与你如说的计划有何牵连!”
段格又露出得色,迫:“这是兄弟计划中的一部分,当然互有牵连!”
徐经纬忍不住插口道:“有什么牵连?”
段裕道:“我要嫁祸海龙会!”
嫁祸海龙会,让海龙会润起萧墙而仍不知事出何因,却也是个聪明可行的方法。
但是三花令会为了一把仅供玩赏的汉代古剑,而大兴问罪之师与海龙会拼个死活,却仍是一个问题。
这里边既有问题,徐经纬自然不能不向段裕请教明白,是以他作出一个请段裕说下去的手势。
于是段裕说起他的计谋,他的计谋是:打算利用夜晚时间,潜入三花令禁区的聚宝楼,偷几件宝物出来,然后嫁祸海龙会,使他们两派翻脸。
但徐经纬只听了一半,就摇头道:“你这计谋有两难,恐不能达成目的!”
段裕道:“有哪两项难处?’”
徐经纬道:“就拿第一桩困难来悦,你有什么办法叫三花令的人深信是海龙会派人偷了他们的宝物?”
段裕笑道:“这没有什么难处!”
他自体中掏出一块精制的铁牌,交给徐经纬。
徐经纬略略一看,只见铁牌之上刻有一条自水中飞跃而上的龙,栩栩如生,不由恍然道:“这铁牌定必是海龙会的信物了?”
段裕接回铁牌,将它纳在怀中,一面说道:“是的,而且是海龙会高级的信物,我费了很大功夫才得到这一件…”
他顿了一顿,又道:“我如果将这海龙会的信物,故意失落在聚宝楼的附近,让三花令的人捡了去的话,计划不是已经告成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