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办?徐经纬心想:“最好的办法当然是一走了之,脱离海龙会和三花令的这场争执,以求自保。”
但徐经纬深觉已身同骑虎,何况他奔彼江湖,主要目的就是要协助官府,荡平倭患,如今有一个绝妙的机会,他能放弃吗?
徐经纬念头电转,道:“我们还是要干下去…”
段裕正是要徐经纬这样做,他道:“好!那么我先问问这小秃子,看看能不能探点什么口风。”
小秀子不待段花开口,便道:“大爷!小的什么也不知道…”
段裕重重哼了一声,露出重重杀气,正要动手用刑,徐经纬己道:“段兄!小秃子只是海龙会之中的小角色,连个甲螺也当不上,他能知道什么?”
段裕想想道:“徐兄说得不错!”
他的表情忽然变得甚是骇人,两道凶狠的目光直盯得小秃子打了一个哆暖,退了一步,道:“大爷饶命!”
“命”字还在小秃子舌尖打转,段裕已然手起刀落,一道白光朝小秃子颈部砍下,徐经纬根本来不及阻止,小秃子早已惨呼一声,脑袋搬了家。
段格还刀人鞘,道:“这人留之没用,杀了他倒也干净!”
徐经纬望着地上三具死尸,没有与段裕争辩,因为他深知说之无益,只淡淡地道:“将他们埋了,咱们也该走了!”
段裕道“还埋他们做什?”
徐经纬不悦地道:“你仅知杀人灭口,却不知掩埋死尸,留这三具死尸在此,不怕海龙会得知咱们的行踪吗?”
段裕道:“嗯!咱们快动手…”
于是三人将三具尸体拖进林子,动手埋好。他们三人将尸体埋好之后,也不歇息,立刻走出林外,准备赶回大鹏湾,与三花令派来接应的船只会合。
但是他们还未踏出林外,走在前面的徐经纬突然轻“噫”了一声,道:“奇怪,这四下的景物为什么改变了‘!”
卓大接道:“是啊!咱们会不会走错了方向?”
段裕道:“这不可能,咱们并未深入林中,再怎么样也不可能会迷失方向…”
卓大讶道:“是呀!可是咱们走了半天,为什么还在这林子里头转?”
徐经纬和段裕一时默然无语,低头凝思。
片刻之后段裕问道:“徐兄!你看怎么样?”
徐经纬抬眼道:“我看咱们已经陷入在一种奇门阵法之中了…”
段裕诧然地看着四周,眸中不禁透出惶然之色,道:“奇门阵法?”
徐经纬道:“是一种奇门阵法不会错,而且布阵之人目的只在暂时困住我们,并无催阵取我们的性命之意…”
卓大问道:“他们困住我们干嘛?”
徐经纬道:“他们必然知道我们急着想要与三花令派在大鹏湾的人会合,所以才将我们困住户
段裕道:“这么说,这些困住我们的人,必定是三花令的对头了?”
这句话乍听起来,等于多此一问,但细细一想,段裕问得却颇为深入。
他话中之意,已经否定困住他们之人是来自海龙会,也就是说,这奇门阵法不是海龙会布来困住他们的。
既然不是海龙会派人在此布阵,则很显然另有其人,这人会是三花今的另一对头吗?
这是段裕刚才所提出的问题重点。
徐经纬自然知道段裕这一问的重点,他道:“不错!这些困住我们的人是三花令的对头,但他们的目的却不一定纯为打击三花令而来的!”
不是为了打击三花令而来,却困住徐经纬他们三个人,这倒是件令人费解的事。
因此段裕和卓大都露出惆然的表情来。
徐经纬只好解释道:“到目前为止,我也仅能推测出端倪而已,只要我们能查出布阵之人的家派来历,就不难弄清楚他们的真正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