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擦肩而过,她连看亦懒得看一眼!
施鸣峰忖道:“这种打斗场面,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嘻嘻嘻”梁上伸手莫八一脸春风得意之色:“这出连台好戏,花钱亦容易看到的,难得!难得!”
“小偷儿!”花婆李映红大声喝道:“老娘做戏给你看?”
莫八咧嘴笑道:“老相好,人家走啦,别在我莫八身上找气出了!”
花婆李映红挥了挥红裙后,忽然想起的道:“疯尼姑离开白马山麓‘迦南庵’,带了女弟子来这里干嘛?”
“老相好!”莫八冷冷地说:“你问得太那个!咱们能来得,别人就不能来吗?”
说到这儿,眼珠儿滴溜一转,接道:“据我莫八看来,老疯尼离白马山麓‘迦南庵’十有八九亦去九嶷山‘南天堡’的,嘻嘻嘻,到时你们一对老冤家碰在一起,又有好戏瞧啦!”
花婆李映红低头喃喃自语地说:“‘南天堡’吕老儿,做一次六十寿宴,怎么请了这么些武林人物?!”
莫八接上道:“老相好,要看好戏在后面呢!”
李映红瞪他一眼:“你这小偷儿,幸灾乐祸,唯恐天下不乱,‘昭安居’客店给人脑袋上浇大粪说不定有一天你会淹死在粪坑里!”
“嘻嘻”梁上伸手莫八朝她咧嘴笑了笑:“老相好,寡妇味道不好受,难道你舍得我莫八淹死在粪坑里?”
花婆李映红听得一张鸡皮疙瘩的脸孔涨得通红,拐杖一顿,大声喝道:“你这死偷、瘟偷,老娘这把年纪足可做你祖奶奶了,你敢说出这话来,不怕天雷劈死你!”
施鸣峰不禁莞尔笑了起来!
梁上伸手莫八拉长了脸,朝他笑了笑,忽地想起道:“兄弟,我给你的那只翡翠玉镯呢?有没有找到美貌小佳人?”
施鸣峰俊脸一红,呐呐地说:“我…我已把玉镯还给他了!”
“他!”莫八不禁诧异问道:“是谁?”
施鸣峰涨红了脸,将官道结识于静的经过说了遍,喃喃地又道:“我和静弟虽刚相识,两人知趣味相投,已义结金兰!”
“静弟?!”莫八一脸困惑之色:“还义结金兰?”
施鸣峰见莫八脸色神情,暗自纳闷:“我与静弟义结金兰,有什么不可以呢?”
梁上伸手莫八一手轻扪颌下几根疏朗朗的山羊须,摇头晃脑,嘴里喃喃地唱念道:“嫩鸡味道虽好,可惜有点怪味…”
他疯疯癫癫唱到这里,突然朝自己后颈猛拍了下:“对!大粪就是他!”
两人不由一怔!
花婆李映红大声喝道:“小偷儿,谁是‘大粪’?”
梁上伸手莫八一时找不着话来接腔,只是朝她苦笑了笑!
走了半个时辰,官道坡势宛若一条长虫,蜿蜒曲折,往山地深处舒伸而入,峰回路转,可以看到一堆堆触云矗立的巨木丛林!
“婆婆、大哥你们先走—步!”施鸣峰一手按了自己肚子,一手指了官道边树林,蹙了眉说:“我到树林里去一次!”
花婆李映红瞪直眼,诧异地道:“你一个人去树林里干吗?”
施鸣峰苦了脸还没回答…。梁上伸手莫八煞有其事地大声说:“老相好,这点你就不知道啦…女人有女人的事,男人也有男人的事,只能意会不能言明,难道叫小兄弟脱了裤子给你看不成?”
花婆李映红凭空给他一顿揶揄,挖苦,气得一佛升天,二佛涅般,气咻咻的怒骂道:“你这贼偷、死偷、瘟偷,老娘怎会想到那些事上去?”
莫八耸耸肩道:“老相好,你知道就好了!”
两人唇枪舌剑,喋喋不休时,施鸣峰已捧了肚子,奔进了树林!
他进入林里,抬头四顾,一棵棵高插云霄的巨木古树,足有数围合抱,看得不禁乍舌称奇道:“好粗的大树!”
他足有盏茶时间,找到一个大树脚沿的极隐僻处,脱了裤子解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