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爹,找你老子理论!”
“嘿嘿,把你老子抬出来了,那更好,由你爹向我爹说媒提亲,我不就成你姑父了么!”
他一面说,一面走到时姑娘面前,伸手就要摸脸蛋!
时姑娘见他居然胆大包天,大庭广众之下,竟然吃起自己的豆腐来了,是可忍,孰不可忍!于是一个反手抽!
就听“啪”的一声,张老大的脸立时肿了起来!
老二王传世忙叫道:“不好!花儿有刺,小子们上,抓起来,咱们几个给她来个大锅炒!”
有他这句话,随来的家奴打手还不上么?
上归上,人家时姑娘屁股没离凳子,就全被打趴下了,四少一看情况不妙,忙道:“走!”
大伙正要往外跑,姑娘发话了,只见她一拍桌子道:“走!没那么容易!狗杂种,每人给我留下一只爪子来,不然就把脑袋留下!哼!”秀儿怕把事态闹大,忙劝道:“姑姑,看侄儿薄面,放他们一马吧!”
时姑娘这一来倒不好过分了,怒声道:“要不念我侄儿面子,绝不饶你们这群混蛋,还不快滚!”
众人这才如同大赦,抱头鼠窜了!
等这群人走了之后,大伙纷纷议论,说这姑娘给扬州人出了口气!
时姑娘这时对阿秀也道:“好多年没这么痛痛快快的打过人了,真过瘾!”
“您打过瘾了,可是这四个难缠是有名的,回去一哭诉,恐难善罢甘休!”
“他们还敢怎样?”
“这些人家中全养的有打手镖师!”
“养的有镖师如何?他们要来,正好,姑奶奶还没打过瘾呢!”
“他们人多呀!”
“人多?哈哈哈哈!土鸡瓦狗耳!”
“姑姑!蚂蚁多了困死象!”
“我不信,咱们回去,等他们来!”
再说,贺古寒在扬州的确罩得住,四大盐商不但没叫打手家奴随儿子们到贺家讨公道,反而联袂率子到贺家请罪!
双方见了面之后,盐商张杰溪首先道:“犬子无知,居然敢在茶楼得罪了世兄与贵友,在下等特率犬子前来领罪!”
这一来倒把贺古寒弄得一愣愣的,不知如何回答!
原来时姑娘同阿秀回来时,一言未发,就钻入了闺房,现在人家来赔罪,他真的不知所措,只好应付道:“小孩子们之间有点误会,四位何必亲来,叫人说一声不就行了么,哈哈哈哈!各位请客厅待茶!”
大伙进了客厅之后,分宾主落座!
贺古寒问道:“小儿与敝师妹,刚才回来一言没哼,不知何事与四公子发生了冲突?”
仍是张杰溪回答道:“犬子很无知,在茶楼口齿轻薄,得罪了令师妹,被令师妹给予了适当的惩处,在下感到家教无方,大家同是吃扬州水长大的,我们以后还要靠贺老关照,所以特地带他们来,向令师妹赔罪!”
贺古寒这才弄清楚是怎么回事,笑问道:“没伤人么?”
张杰溪道:“只是犬子与家丁们受了教训,但全没伤筋骨!”
“还好!还好!双方没伤人就好啦!”
“贺老!能否请出令师妹,由我们当面道个歉,赔个不是?”
“我看免了吧!家师南海侠隐,一向不与世人论交,家师妹一直在恩师身边,想必也不愿别人打扰!”
“令师…”
“家师一向隐居南海,不问世事,近因一位老友发现了一个世外桃源,邀他召集一些水患灾民,到那儿重建家土!家师也是一时心血来潮,把家传珍宝全部献出来,作善款!珍宝不流通啊,才想到我,前来找我替他处理!”
“啊!令师的珠宝是…”
“卖!”
“他有多少?”
“不多!”
“全是什么货色?”
“四位有兴趣么?”
“上等珍宝我们才有兴趣!”
“家师家传珍宝,全是外国的猫儿眼的大钻石!”
“大钻石?有多大?”
“最小的全十克拉以上,更有古玉珍珠,珠子全跟鸡蛋一样大!”
“真的?”
“我骗你们有啥用,你们要当然得先看货呀!”
“贺老,能否让我们瞻仰瞻仰?”
“我这就请示恩师去!”
阿秀对时姑娘道:“姑姑,暴发户就是贱!”
“怎么讲?”
“昨天您打了扬州花花公子的张老大,他们四大盐商不但给爹来赔罪,一口气还买了六百万两的钻石猫儿眼呢!”
“嗯!好!这叫不打不开窍!嘻嘻!”
“姑姑,今天咱们到哪儿去逛?”
“你不是说扬州楼多么?咱们去看楼!”
首先她们去看“明月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