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掩护,老朽佯作逼行,到了沼泽即可说话。”
农米耳突然哈哈笑道:“这一剑太偏左了,再来!”
儒服老者故装大怒,招奇劲小,一剑比一剑快的挥舞迫逼。
农米耳不能示弱,否则会被不灭子看出,又不能逞强,不然会逼老者无法进攻,他以巧妙的身法,配上指掌兼施,虚攻实避,瞬息就到了沼泽之内。
三老早在数箭之外,但已遭三君和其手下半围半逼,打得相当吃紧。
三君的功力,在此一战中,完全看出与三老不相上下,现加上其六个手下高手,自然使三老险象环生,但三老仍然不愿施出超凡三绝式,原因是他们看出三君似还保留着什么杀手。
儒服老人的六个弟兄在后毫不拉下距离,但也不敢派出一人出来助攻,其中一个黄袍老人忽然对一个青袍老人道:“老七,你在后面留心,看超凡大帝跟上没有?”
青袍老人立即答道:“小弟已注意,他没跟上!”
另一个蓝衫老人接口道:“他的势力已全部布满在退路上,我们竟替他当上先锋。”
原来这批老人都看出他们老大和农米耳不是真打,因之都放心不问,反而将重点放在后面。
儒服老者突然将剑一收,放低声音,正色道:“年轻人,有何企图可以开口了。”
农米耳拱手道:“前辈与超凡大帝的关系如何?”
老人在这一阵开玩笑似的拚斗之余,完全知道农米耳是个空前武林高手,闻言和声道:“老朽与超凡大帝毫无密切关系,此来相助,纯为其许下重大条件之故!”
农米耳道:“也许前辈兄弟分享武林霸业?”
老者摇头道:“老朽兄弟生平末存这个野心,所以好者只是武林一流剑术!”
农米耳领悟道:“他以超凡剑法相许?”
老者点头道:“年轻人确很聪明。”
农米耳微笑道:“前辈谅知‘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这两句警惕名言,到时前辈难道不知亦为其串上鱼?”
老者笑道:“年轻人,你想施展张、苏之舌?”
农米耳正色道:“前辈错了,晚辈不问前辈悟彻与否,同样需要前辈手中那把紫龙剑,不惜直言是看出前辈非邪门人物罢了。”
老者并不吃惊,笑道:“老花不惜区区随身之物,但要老弟露出一手。”
这时另外六老都已到达,但无一人插手,农米耳忽然发出一声长啸,回头察听。
未几听得贯天道长亦发啸应和,于是他又笑对儒服老者道:“前辈请准备,晚辈要失礼夺剑了!”
老者不敢轻视,但也不相信他的能力竟到达能在他手中夺去宝剑之事,于是正色答道:“年轻人,老朽此剑视如生命,要我送人是绝对不能,假若你能在真正功力下夺去,老朽决不作夺回之举!”
农米耳笑道:“这是你老说的,但晚辈决不以敌视之。”
老者笑道:“年青人,那你动手罢,咱们来次不伤和气的拼命,但你不要替老朽顾面子,能在最少的招式之下夺去更妙,因为老朽是存了要看真功夫之心,这样失物也荣幸,否则老朽真舍不得!”
农米耳长揖笑道:“前辈是快人快语,晚辈来了…”
人影在芦草上一幌,霎时失去踪迹,儒服老者一见大惊,手起剑舞,如临大敌,竟施全力防守,顿时到气罩满全身。
另外六老也起紧张,因为他们都是海外异士,农米耳的身法,在他们眼中竟看出比剑式更快,更认出并非邪术。
突然间,只听儒服老者惊叫一声,双手下垂,空空如也,竟呆立在芦苇之上惊怔不已。
“前辈承让了!”农米耳立在他的对面,拱手一揖,面露微笑。
儒服老者回头向同伴叹道:“七弟认为大哥输得如何?”
六老尚在张口结舌,闻言惊醒,同声道:“少侠乃神人,大哥不能不服!”
儒服老者点点头,回身向农米耳拱手道:“老朽领教了,请问剑在何处?从此是少侠所有了。”
农米耳又长揖道:“晚辈不敢受领,尊剑已在前辈鞘中。”
众人大愕,齐将目光惊视,确见那把古剑竟在儒服老者腰上挂着!
儒服老者立即连鞘取下,正色向农米耳道:“老朽敬佩少侠神通,已有言在先,少侠快拿去。”
农米耳拱手道:“前辈正人,晚辈岂敢,刚才之举,祈前辈见谅,再会了!”言罢翻身,如飞而去,简直不让对方再开口。
儒服老者目显神光,面带严肃之色,回身向六老道:“此子乃人中龙,吾辈岂可与其为敌,六弟主张如何?”
黄服老者接口道:“明与超凡联手,实采袖手旁观,大哥同意否?”
儒服老者点头道:“老二之见,正合我意,三弟主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