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道,荒山野地没什么别的,我想请这位费爷吃顿‘锅贴地’,然后再来点儿余兴,您看怎么样?”
络腮胡汉子脸上那份奇异的笑意更见浓了,道:“好是好!只是怕人家费爷客气,不赏这个脸,不往桌上坐!”
马七道:“那倒不会,以兄弟看,只要咱们的诚意够,费爷绝不会不赏这个脸。”
络腮胡汉子道:“那!我看这份儿劝客的差事,就交给兄弟你了。”
马七阴阴一笑道:“一句话,您放心,包在兄弟我身上。”
他右手握刀,左手伸出一根手指就要往费慕书腰眼上点。
就在这时候,费慕书突然开口说了话:“马七爷,在就座之前,能不能让我再跟大当家的说句话?”
马七手停住了,那根指头离费慕书的腰眼还不到一寸,道:“费爷是打算客气一番?”
费慕书冷冷一笑道:“二位都是那么诚心诚意,我客气恐怕是白费,我只是想问问大当家的,那个女人现在在哪儿?”
络腮胡汉子道:“已经到了这步田地了,你还想干什么?”
费慕书道:“诚如大当家的所说,已经到了这步田地了,我还能干什么?问问而已,大当家的难道还怕我逃席不成?”
络腮胡汉子要说话。
马七突然说道:“等上了桌再说不迟。”
他那根手指头凝力点了出去。
他那根手指头递是递出去了,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他那根手指头点怕了,不但没能点着费慕书的穴道,左手腕却跑进了费慕书的左手里。
费慕书左手往旁边一带,马七站不稳整个人跄踉着冲了过去,接着费慕书右手一递,马鞭正敲在马七的右腕脉上,马七的右手院像让烙铁烙了一下似的,疼得他再也握不住刀了,手一松,刀排在了地上。
费慕书左手松了马七,马鞭再挥,马七脖子上中了一鞭,登时就是红肿老高一条痕,马七跟着就疼昏了过去。
络腮胡汉子吓傻了,这一连串的变故快逾闪电,等他走过神想跑的时候,费慕书已然到了他眼前,站在络腮胡汉子身后的两个黑衣壮汉路那提刀黑衣壮汉还没来得及动,费幕书的左手已落在络腮胡汉子的右肩井上,络腮胡汉子马上矮下了半截。
这当儿三个黑衣壮汉要动了,费慕书一鞭抽出去,提刀的黑衣壮汉刀掉了,跟另两个黑衣壮汉同时抱着右手腕蹲了下去!
这一来马上镇住了全场,虽然院子里还有十几二十个提刀黑衣壮汉,但却没一个敢再动的!
费慕书开了口:“你先告诉我,当年那一刀是怎么回事?”
络腮胡汉子龇牙咧嘴地道:“因我衣裳里藏的有东西。”
费慕书“哦!”地一声道:“原来如此!那就难怪了。”
顿了领,沉声道:“你再告诉我,那个女人现在在哪儿?”
络腮胡汉子没吭气儿。
费慕书五指一用力,络腮胡汉子叫了一声,身子一挺,额头马上就见了汗,他急道:
“我不知道…我真…”
费慕书“嗯!”了一声。
络腮胡汉子急道:“我真不知道,我只不过是个喽罗角色回…”
费慕书道:“别让我捏碎了你的肩骨,废了你这条膀子。”
络腮胡汉子道:“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儿?我只知道…”
倏然住口不言。
费慕书道:“你只知道什么?”
络腮胡汉子迟疑了一下才道:“我只知道当年她有个男人,现在在‘承德’行宫‘侍卫营’里当差。”
费慕书“哦!”地一声道:“这个人姓什么?叫什么?”
络腮胡汉子道:“我只知道他姓甘。”
费慕书道:“你只知道他姓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