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动,要说老朽不知道,那是欺人!”
这是良心实话,其实也不容他不点头。
索飞淡淡一笑,道:“我不管它传遍京师,也不管它天下震动,我只知代朋友出头,要在边师爷面前打听几件事…”
那代友出头四字,听得边子风猛吃一惊,及至打听几件事一句入耳,边子风神情却又一松,忙道:“彼此不外,都是自己人,老朽自然是知无不言!”
索飞笑道:“我先谢了,请问边师爷,是谁指我这位老弟是叛逆的?”
边子风犹豫了一下,皱眉说道:“这个朽还不知道,不过,可想而知是朝廷!”这话等于没说。
索飞没在意,笑了笑,道:“边师爷当知道,加此罪名的理由!”
边子风点头说道:“这个老朽知道,朝廷指萧大侠勾结北敌,企图…”
索飞截口说道:“边师爷,朝廷这么指,有证据么?”
边子风摇头说道:“这个老朽就不知道了,不过,不过…”
望了望萧涵秋,住口不言。
索飞道:“正如边师爷所说,彼此不外,有话请只管直说!”
边子风略一迟疑,向着萧涵秋一揖手强笑道:“老朽先告个罪,萧大侠请恕直言,老朽斗胆以为,无风不起狼,事出必有因,也许朝廷已有…”
萧涵秋神色泰然,毫不在意,索飞却浓眉微挑地截口说道:“边师爷,你托身官门多年,当知莫须有的罪名多的是!”边子风一震忙道:“索大侠该能体念老朽苦衷,这话老朽不敢说!”
索飞威态稍敛,笑了笑,道:“这个我明白,你边师爷自是不能这么说,而且势必还要帮着朝廷说话,否则这个罪名也能要人命!”
边子风脸一红,窘迫万分,嗫喘难作一言。
索飞笑道:“边师爷,我句句由衷,说的是实话!”
边子风忙点头说道:“这个老朽知道,老朽也不敢多心!”
索霜突然说道:“边师爷,这件事,纪奉先他可知道?”
边子风道:“总督柱石虎将,朝廷重臣,又统率全京铁卫,负责京畿安全,这件事,总爷自然是知道!”索飞淡淡一笑,道:“我指的是详情。”
边子风犹豫了一下,干咳说道:“咳,咳,这个就非老朽所能知了,总爷只跟老朽提起过这件事,却未曾道及详情!”索霜美目凝住,道:“我想听听纪奉先他对这件事的看法!”
边子风局促不安神色尽扫,立刻庄容郑重说道:“总爷的为人,贤兄妹应该知道得很清楚,不但朝廷倚为柱石,奸佞惧他三分,便是武林之中也都敬他是位英雄豪杰,他也确实不愧是侠骨铁胆,好义血汉,为了此事,曾数度进恭王府打听,奈何未得要领,也曾多次进宫探问,所得到的答复却是锦衣卫既这么做,必然有其道理在,而且责总爷懵懂糊涂,反帮钦犯说话,为此,总爷这多日来一直闷闷不乐,已几次表示要辞官下野…”索霜挑了挑黛眉道:“这还像话,朝廷里总算还有个明白人!”
萧涵秋目中异采一闪,笑道:“谢谢姑娘!”
索霜娇靥一红,立刻绷紧了脸,道:“别跟我嘻皮笑脸,我可不是帮你说话,我只是主持正义!”
萧涵秋笑了笑,道:“不管怎么说,我值得欣慰,也该致谢!”
索霜霍地将脸转向一旁,没理他。索飞哑然失笑,望着他两个直乐。
萧涵秋一笑转向边子风,道:“为萧涵秋这一介布衣,草莽狂人,纪总督犯不着上触皇上,也犯不着辞官归隐,我感激之余,至感不安,请边师爷代为致意,改日我会登府拜谢!”
边子风连忙谦谢,一连应了好几声是,只是脸上,却微有难色,并微微地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