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
“我看我们还是少管闲事好。”她没来由的冒出这么冷冷的一句。
“魔魔僧”急道:“小师妹,你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玉女”司徒凤俏目一横,笑道:“人家不是不用别人帮助吗?”
“…”“魔魔僧”哑口无言。
姑娘又得意的笑了,她心里怎么想谁也不知道。
“天机道人”平时以料事如神见称,但此刻他也想不出小师妹为什么一下子急着要追,一下子却又不想去管这闲事?
假使,这时有人坚持不追,也许就可以探明小师妹真正的意向了。
但,这两出家人,怎么知道玉女的心意呢?
这时天色正微微放出一线的曙光…
一匹白鬃黑毛的骏马驮着一个身穿白色儒衫的少年,飞驰在一条狭小的山路上,左面是个断崖,高达二十余丈,右侧是深渊,深不见底,黑马在这条险隘的道上放蹄飞驰竟然如履平地,果然是一匹上好良驹!
马上少年,剑眉星目,俊逸出尘,但双眉深锁,似有满腹心事,他,就是白玉骐,他奔走于穷乡僻野,未再遇到武林人物,他那里知道已经杀机四伏了呢?
马儿拐过一处急转弯的小路,蓦地——
一条黑影“吧”地落在前面丈余的狭路上,黑马受惊,突然人立起来,白玉骐没有留意差点也掉下马来。
黑马双蹄着地,煞住了街势,白玉骐向前看去,立时一怔,只见马前横卧着一个满身是血的七旬老者,地上流了一滩鲜血,看样子老者是气绝了,由那苍苍的白发,白玉骐认出了是谁,惊叫道:“三连掌!”
举目向上一看,白玉骐清啸一声,然后以快得惊人的速度,斜斜向老者的上方飞去,约达十丈的高度,左臂一探,拦腰抱住一个下落的少女,少女下落的冲力正好与他向上的冲力相抵消,在空中形成一段短暂的停留,突然,——
白玉骐清叱一声,右足斜踏光滑的削壁,身如脱弦之箭飞上了崖顶,放眼四望,立刻使他血脉贲张,杀气浮上他的俊睑。
只见崖上站着一个手持十三节亮银鞭的六旬老者,老者长像猥琐,猪眼塌鼻,望之使人生厌,老者左右五尺处分立着两个三旬左右的青衣汉子,一使判官笔,一使鬼头刀,三人身后半圆形地立着不下二十来个持刀的壮汉,声势好不威武。
白玉骐愤然想道:“这批欺凌弱小的混账,实该杀绝…”
这时他怀中的少女,悠悠醒转,她只道落入敌人手中,惊恐的抬眼一望,她看清了那张满拢杀机的俊脸,是他!是在泰山观日峰,给她留下深刻的印像的那个少年!她顿时犹如在大海中抓到了救生圈,凄然的滚下两颗泪珠,将粉靥躲进白玉骐怀里。
白玉骐并末觉察她已清醒,左臂依旧搂着她的身躯。
那老者是红沙堡的五大护法之一的“银鞭煞神”姜治,以心黑手辣见称于江湖,二名青衣汉,是红沙堡的巡院:“阴毒判官”谢声“鬼头刀”魏雄,身后立着的是红沙堡的庄丁,他们追赶三连掌等二人已不止一日了。
那“银鞭煞神”姜治,把白玉骐打量了一阵,阴恻恻地笑道:“小子,看你身佩玉剑,大概就是毁令的人了,嘿嘿,老夫今天要一箭双雕了。”
白玉骐气极大喝道:“你是何人从速报上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