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人所有人耳中,已不是你白玉骐一个人的事了。”
“掌门人请说。”
慧生早已看出情形不对,但他乃城府极深之人,当下闻言丝毫不动声色,只冷冷的道:
“白玉骐大闹少林寺,暗杀少林掌门,此乃天下武林皆知之事,韦施主耳目遍天下,岂不多此一问。”
韦子玉冷笑道:“掌门人说得不错,正因为韦某堡中人常在武林中走动,所以韦某不大相信此传说。”两道如电目光突然凝聚在慧空脸上,缓缓道:“慧空,你说的可是实话?”
慧光大怒道:“少林掌门岂是任人污得?韦施主,老衲劝你讲话小心一点。”
慧空不动声色,只平静的道:“慧光不要多嘴,公道自有天定,是非自在人心,无稽之谈辱不了本寺。”
韦子玉笑道:“慧空,你这一着做得很对,几乎使韦某无法回话,但你忘记了韦某一向不作没有把握的事。”
慧空冷冷的道:“老衲愿闻其详。”
“韦某敢问暗算如海大师的是什么暗器?”
慧智道:“是一枚短针,请韦施主见谅老衲多言,那枚短针极似贵堡的蜂尾针。”
韦子玉笑道:“韦某虽未亲眼看到,但确知那正是敝堡的蜂尾针。”
此言一出,不谛是承认如海就是韦家堡暗杀的,周围围观的人不由都把惊奇的目光集中在韦子玉脸上。
天光魔悄悄对血影魔道:“韦老儿,他莫非疯了,怎么自动出来背这黑锅底?”
血影魔道:“这倒正是借机把韦家堡除去的好机会,你我见机行事,一旦出手,你我就联手对付韦老儿,他们只有三个人,决难逃出重围。”
慧空冷笑道:“老衲不敢相信以堡主的名望会假白玉骐与本寺为敌,更不敢相信施主会明目张胆的当众直言不讳。”
韦子玉大笑道:“掌门人确非常人,本人要说的是掌门人不该拿本堡的利器暗杀少林寺前掌门人。”
慧空心头一沉,但仍不动声色的道:“韦施主怎可信口污人,当知老衲虽是佛门中人,但却不是泥土之人。”
“慧空,你要的是证据吧?”
慧梦怒道:“韦施主既能任意栽污,当然亦可任意捏造假证。”
韦子玉冷笑道:“这个是捏造的吗?”话落拿出一个黄线色的方盒。
慧空一见此盒突然面色一沉,但众人却把目光集中在方盒上,是以没有人注意到慧空的表情。
慧光道:“施主可否打开一看?”
“自然要打开的。”
话落缓缓把黄绫打开,拿出一个五寸见方的玉盒,盒上贴着封条,道:“掌门人认得这个吗?”
慧空强定心神,淡然道:“颇似前任掌门放遗命的两个玉盒之一,不知施主何时盗去的,虽然韦施主没有盗走存放遗命的玉盒,但却也不能放过,慧智何在?与我…”
“且慢!”韦子玉突然一声大喝,截住慧空的命令,喝道:“慧空,你如问心无愧,可敢当众把这玉盒打开吗?”
这一问的确有效,数十道目光全集中中慧空脸上。
韦子玉冷笑道:“掌门请接住。”话落玉盒应手而出,向慧空飘去。
意空功聚右手,猛然向玉盒抓去。
“掌门人不必把玉盒抓破,否则那遗命就要当众出现了。”
“韦施主多心了。”说话间猛散功力,恰好接住玉盒,那玉盒果然毫无劲道。
慧空顺手把玉盒揣入怀中,举起玉杖道:“慧智…”
“且慢,慧空你不敢当众宣读遗命吗?”
慧空冷然道:“这是本门中的事,回寺老衲自然会宣读。”
“除了你以外,这样就没有外人知道贵寺中的杀兄丑事了是吗?”
慧空冷笑道:“本寺中弟子早已听过遗命了,此中是真是假自然回寺后要寺中弟子共睹。”
韦子玉大笑道:“现在何妨当众让贵寺六大长老鉴别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