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
韦子玉喝道:“慢着,两位如若不服,尽可等韦某把此事解决后再比不迟,反正今日韦某以一人之力战二位是定局了,两位何必操之过急!”说毕转对慧空道:“慧空,你是停还是不停?”伸手将封条揭去。
慧尘怒道:“慢着,施主,天下擅长模仿别人字迹的人比比皆是,难道施主要仅凭一张纸把罪名栽到敝派掌门人头上不成?”
慧空却默然不语。
韦子玉闪目见韦清岚与慧智正自打得难分难解,但却一时之间不至落败,心头略定,冷笑道:“这话应由慧空来问,但他已没有勇气了。”
“韦某开头就已想到慧空一见那玉盒必然会把它揣入怀中,是以盒中之物韦某早已取出,慧空拿的仅是一只空盒而已。”一扬手中纸卷道:“慧空杀掌门之心早已埋入,但却苦无机会,因为,如无外人侵犯方丈室每日均有人看守,纵然杀了掌门人,也难登上掌门之位。”
“慧空,韦某说得可对?”
慧空冷笑道:“漏洞之多施主自己想想可知,慧空不愿多言。”
韦子玉冷笑道:“你的镇定确实超人一等,难怪杀害掌门人而无人察觉,慧空,你何妨叫他们停手,要知道,久战之下,伤者只是犬子,决不是慧智。”
慧空冷笑道:“施主还算有自知之名,慧智,停手。”
慧智虚幌一招,跃出圈外,恭身道:“弟子无能未能达成使命,愿领掌门责罚。”
“免了。”
韦子玉道“掌门人好大度量。”
“好说。”
慧觉沉声道:“韦施主话说完了没有?”
韦子玉突然答非所问的道:“当日那守方丈室的小和尚是否也死在蜂尾针下?”
慧清冷冷道:“施主料事如自己安排一般,老衲佩服之至。”
“好说,好说,事虽非韦子玉安排,但韦某就事论事,以理推理自信料得不错。”
天光魔冷笑道:“韦兄说了半天,不是仍未讲到正题吗?”
“虽未讲到,但已离不远了。”
“慧空,可惜你当时不知白家与武林六尊有着不共戴天之仇,只道白玉骐伤了如海大师就算了,不会杀他,而你又觉得机会不再,是以才骤下杀手,而白白背上了一个杀师兄的罪名。”
慧尘冷笑道:“用贵堡的蜂尾针吗?”
“不错。”
“韦施主有何解说?”
韦子玉冷笑道:“贵寺可有一条武林人物拜寺需解下兵刃暗器的规条吗?”
“不错。”
“犬子当日是否按规拜山?”
“不错。”
韦子玉冷笑道“当日保管兵刃之人是谁?”
“慧智师兄与…”
韦子玉冷冷道:“慧空。”
“施主可有更明确的证据?”
“当日犬子下山时少了蜂尾针。”
慧觉冷冷道:“可有别人看到了?”
韦子玉面色一沉,凝重的道“慧智大师,你该知道。”
慧智突然凄然一叹,低喧一声:“阿弥陀佛!”缓缓跌坐下去。
慧空这时额上已冒出汗珠,大声道:“慧智,你说!”
韦子玉低叹一声道:“慧空,你可以永远逍遥法外了,慧智已自断心脉死去多时了,韦子玉一生办事未曾失算,唯独今日失败了,你拿去吧!”把手中纸卷向慧空抛去。
慧空伸手接过,那伸出来的手已有些颤抖。
突然…
慧空大声道:“慧觉何在?”
“老衲听命。”
慧空突然把纸卷向慧觉抛去,慧觉伸手抓住,突听慧空又道:“接杖,速离此地,回寺依前任掌门之命,立如缘为掌门人。”回手一掌拍在天灵盖上,只听“啪”的一声,脑盖破裂,死于就地。
慧觉等五僧齐齐合什向二僧行礼。
慧觉抬头望望韦子玉,吩咐四僧抬起慧空、慧智的尸体下山而去。
白玉骐沉重的叹了口气,举步向武当三清走去。
上清真人道:“白施主这就要下山了吗?”
白玉骐淡然道:“在下尚有事未了,道长有何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