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心头暗松,忖道:“原来五人并非预约而来,这样倒容易对付了。”
南岳道接了一掌,毫无表情的道:“人说来而不往非理也,北岳秃,你也接贫道一掌吧!”声落一掌已拍了出去。
北岳秃那肯示弱,冷喝道:“接就接,怕你?”
“轰然!”一声,两人又对了一掌,仍然势均刀敌。
侧立的其他三人,谁也没动过,宛如二尊石人,被灰尘吹得满身土泥,灰头土脸的也令人好笑。
北岳秃好像已打出了真火,戟指骂道:“老杂毛,过来,咱们较量较量。”
南岳道冷笑道:“没毛的,道爷怕你不成?!”话落举步欲上。
突然,那灰白面皮的穷酸道:“两位这是何苦哉?我们来此是办正事的啊!”他虽然开了声却只有嘴动,好像生怕把身上的尘土震落似的。
他一开腔,鸠面驼背老妪突然一顿钢杖,喝道:“东岳酸,他们打他们的,关你个屁事,你败坏了老娘的眼福,该当何罪?”声落当头一枝,向东岳穷酸劈落,杖出隐带啸声,威力骇人。
东岳穷酸也是五位奇人之一,那会受欺于人,闭声一笑,道:“西岳妪,咱穷酸乃是好意啊!”声落身子一撤,避过当头一杖,闪电弹出三指,向西岳妪击到。
西岳妪一杖没击中,一振手拉回钢杖,方待再攻。
东岳穷酸的指风已到,她知道此指的厉害,当下飞身向侧让开。
锦衣汉子忍不住开口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咱们既然不期而会于此,当然目的相同,难道只凭三拳两脚就能解决事情吗?”
北岳秃细眼一瞪,道:“中岳暴,我俩方才表演了两招,他们才打了一招,你放的什么屁,破坏了老秃子好事。”
南岳道也狠声道:“贫道也要你赔!”
“北岳秃”、“南岳道”一左一右围了上来,似想同时下手。
“离尘叟”心中暗乐道:“打伤一个少一个,等下老夫就可坐收那渔人之利了。”
凤忆萍见状低声问梅瑶麟道:“麟哥哥,你看他们会火拼起来吗?”
梅瑶麟摇摇头道:“我看不会,我总觉得这其中可能有诈。”
雷鹏是个直肠汉子,闻言不解的问这:“什么诈?”
杨广接口道:“诈就是诈了,又有什么诈?”
雷鹏这:“你懂个屁!”
“起码俺不用问。”
一言下甚是得意,直把雷鹏的肺都决气炸了。
凤忆萍低声娇语道:“你是说五人来得并非偶然吗?”
梅瑶麟反问道:“难道你以为是偶然?”
凤忆萍摇头道:“我觉得决非偶然。”
这时,中岳暴似是已看出两人企图,暴眼一闪,冷光如电,阴笑:“两位以为那么容易就收拾得兄弟了吗?”
“北岳秃”冷哼道:“你以为能逃得了不成?”
中岳暴冷然大笑道:“哈哈…我中岳暴虽然胜不了两位,但两位想将我中岳暴除去,却也要付出相当代价,那时,在下黄泉道上,数时可待,与两位相会。
南岳道与“北岳秃”都是久走江湖之人,江湖风险,岂有不知之理,两人互看一眼,再看看侧立的两人,不由犹疑起来。
“西岳妪”冷冷的启动干瘪的嘴唇,道:“哼,中岳暴,你把老身看成何许人了?”白发无风自动,似是恼怒已极,只差没动手而已。
“东岳酸”也道:“咱穷酸可是知书达理之人。”
两人不开口还好上,这一开口,南岳道与北岳秃可都更犹疑起来了,他们虽然是照计而行,但心中却各怀鬼胎,谁也信不过谁。
南岳道干笑两声,道:“嘿嘿,贫道退出。”
北岳秃见南岳道退出,心念一转,也道:“咱秃子暂时把这笔账记下了。”
中岳暴残暴无比,暗自冷笑一声,道:“两位就是不记,咱中岳暴也不会忘怀,反正山不转路转,咱们总有算清之日,哼哼。”话落收回功力。
“离尘叟”见一场风波平息,心中暗自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