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突然发觉情形不对,梅瑶麟的功力,似乎还在她之上,心中一骇,再想撤招已来不及了。
只听“轰然!”一声大震过处,登时沙土漫天,草叶横飞。
“西岳妪”连退七大步,胸口气翻血涌,右臂酸麻难举,一根钢杖,也觉得加了不少重量。
梅瑶麟此时心怒如焚,直恨不得把“西岳妪”碎尸万段,见一招将她击退,那肯就此罢手,就在“西岳妪”抬头之际,他已再度扑了上来,狞声阴笑道:“老虔婆,你认命了吧!”招化“犁庭扫穴”立掌如刃,朝“西岳妪”右肩劈下来,掌出带起一声锐啸,甚是骇人。
“西岳妪”此时右臂难举,更为梅瑶麟摄人的威势所骇,心理上,与肉体上,双方都已先败了三分,见状不由自主的顺势用钢杖来挡。
梅瑶麟此时人已近似疯狂,厉叱声中,一掌劈在杖上,只听“当的!”一声,那根钢杖,已被他一掌硬生生的切去半截。
这等神威,确实骇人听闻“中岳暴”杀了离尘叟两个手下,正自得意的向这边走来,一抬眼,也不由骇然停步。
梅瑶麟此时已再度里身扑了上来。
“西岳妪”此时斗志全失,见招直骇得东奔西走,茫茫如丧家之犬,脸上得意之色,业已变成了紧张与恐怖。
“东岳酸”人最阴沉,见状大吼一声,道:“中岳暴,怎不助她一臂之力?”
中岳暴闻声一怔,登时清醒遐来,大喝一声,涌身向梅瑶麟扑到,闪电攻出七掌之多,才算把“西岳妪”的危机解除。
梅瑶麟让过“中岳暴”七掌,冷喝一声,反身攻上,出手也是七掌,反把“中岳暴”逼得连连后退。
这时“西岳妪”已缓过一口气来,细一思忖,觉得丢人无比,越想越气,忍不住厉吼一声又向梅瑶麟攻来。
梅瑶麟以一敌二,毫无惧色,仍自攻多守少。
“东岳酸”想了想,突然这:“如此打下去,何时方了,兄弟也加上一个好了。”话落大喝一声,加入战圈。
凤忆萍见他们三个打心上人一个,心中大急,突然伸手拉出项间金凤令,高声疾呼道:“日如金轮月如钩,凤游…”话声未落,突然闷哼一声,跌倒地上,那位置,恰好是一块大石之后的。
这边“东岳酸”一旦加入战圈,形势立时改观过来。
梅瑶麟先前一鼓作气,横冲直撞,真力消耗太多,此时稍一平静上,立觉体力不够,大有难以应付之势。
这时“西岳妪”也已完全恢复了常态。
转眼之间,四人已斗了将近五十招,突然,斗场中梅瑶麟闷哼了一声,被“西岳妪”斜刺里击中一掌,口吐鲜血,倒在地上。
“西岳妪”恨他入骨,见状冷喝一声,断杖一挥,向梅瑶麟头顶上击去。
蓦地——
一个冷如玄冰的娇音,道:“尊驾如此不知进退吗?”
那声音冷得令人毛骨悚然而立。
“西岳妪”举杖的手一哆嗦,真力全泄,钢杖也收了回来,抬眼向发声处望去。
其他二人,也同时跳出圈外,一齐抬眼向来人望去,目光到处,不由全都一怔,几乎全有一个同样的念头:“此女好美!”
只见,那少女一身金衣,眉目犹如画中玉女,只是,艳如桃李,冷如冰霜,令人望而生畏。
“西岳妪”上下打量了少女一阵,见无什么奇特之处上时冷叱道:“丫头,你是谁,敢阻挠老娘的好事?”
金衣少女好像与她有着不解之仇似的,冷冷的道:“本姑娘本来体念上天好生之德,想放你一条生路,但你却硬要往鬼门关里闯,哼,你们两个办你们的事去吧,此人留下。”
她的声音并不大,但却有慑人的威严“东岳酸”与“中岳暴”身不由己的向后退了两步,突然又停了下来。
金衣少女美目中杀机一闪,冷喝道:“你们为什么不走?”
“中岳暴”沉声这:“姑娘是什么人,敢命令我们。”
金衣少女冷声道:“你真的想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