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总有个先后之分,老四,这是规矩啊!”阴寒山转身向着三人道:“三位想先利用别人来摸摸老夫的底吗?”
烈火神哼了一声道:“哼,你他娘的吃几碗饭老子那一棍早已看出来了,别尽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阴寒山深沉地道:“那就更好了,老夫既然过来了,说不得就得先解决这边的事了。”
紫脸老者冷冷地道:“请便。”
阴寒山冷冽地哼了一声,转向寒松龄。
那边,绝丐突然拉开一把椅子,望着阴阳判道:“阮老儿,请坐啊,你我非佛非仙,要想降魔灭妖,咱们这点道行还不够,全等着看金童玉女的了。”
阴阳判冷笑道:“你还是安安稳稳地去做你的缩头乌龟吧,你还会想到玉女的死活吗?”
绝丐道:“玉女自有金童去救,你瞎操个什么心?”
阴阳判冰冷地道:“老夫可没那份闲情与你说梦话,你我各行其是,老夫与你话不投机,你少说两句吧!”
绝丐无可奈何地自语道:“凡眼不识真神仙,放着眼前有个金童不求,却尽找我老要饭的呕气,不信,他自己看看吧。”
那边,阴寒山目中无人地自己拉开一把椅子,面对着寒松龄坐了下来,摆摆手道:“小子,坐下来,坐下来,老夫年纪大了,不喜欢做那种蹦蹦跳跳的勾当,咱们来点文的吧。”
冷冷地笑了一声,寒松龄真个坐了下来道:“仍是那句话,悉听尊便。”
向后指指,阴寒山道:“那边还有人等着老夫,因此,咱们不能拖得太久,小子,你最拿手的是什么?”
寒松龄道:“尊驾就抖出你拿手的来吧!”
绝丐突然遥遥地插口道:“阴寒山有通心铁指功,小子,你可别逼他把那种本事抖出来啊!”寒松龄笑笑,冷声道:“尊驾既有通心铁指,想来那指上功力,一定天下少有敌手了,寒某就见识见识尊驾的绝学吧!”
阴毒地笑笑,阴寒山道:“老夫若不施展,人家说老夫小气,若施展出来,却又有点以大欺小的嫌疑,这样吧,小子,老夫把一只手指对着你,由你全力阻挡,如果你抵不住,嘿嘿…你看怎么样?”
寒松龄冷笑道:“寒某已说过,悉听尊便。”
冷酷地点点头,阴寒山一再右臂石袖,伸出食指,缓缓把右臂伸到桌子上面。
两个伙汁端了两盘莱,恰在此时到达,见状愣在一边,不知如何是好。
笑笑,荒城孤剑道:“伙计,把菜放上来,咱们马上就要吃了。”
伸出右手,寒松龄抓住阴寒山平伸在桌上的右手食指,冷冷地道:“朋友,用劲吧!”
两个伙计畏畏缩缩地把菜放在桌上,急忙转身站得远远的。
所有的目光,此时全部集中在这张桌子上了。
向四周扫了一眼,阴寒山得意洋洋地道:“小子,老夫可要用劲了。”
冷冷地笑笑,寒松龄用时支在桌上,道:“请!”
右臂一用劲,阴寒山猛力向前推了一下。
只推了这么一下,阴寒山一张老脸突然完全变了,他骇异地盯着寒松龄道:“小子,想不到你还真有两下子呢,你是谁?”
寒松龄冰冷地道:“用劲吧,朋友,你现在才问,已经太晚了。”
周围的目光流露出比寒松龄初站起来时更惊异的光芒,显然,他们说什么也想不通这么一个年轻文弱的小伙子何以能令阴寒山为之色变。’提足功力,阴寒山冷哼一声,全力把右臂向前推出去。
脸,渐渐涨红了,青筋如蚯蚓般的一恨根地暴跳了起来,然后,冷汗开始一颗一颗地沿着面颊、额角向下滚了。
手臂,却仍然停在原来的位置,尤其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寒松龄脸色亦如初时,丝毫未变。
阴阳判忍不住转向绝丐道:“他是谁?老化子。”
绝丐低头喝着酒,慢声道:“话不投机半句多,咱们还是少说两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