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除根,对方何以会
放你走,此为兄弟所不能理解的第一点;‘三色剑’,个个性烈如火,宁死不折,石大当家
的又怎么会如此驯服地认输离去呢?”
冷冲地笑了一声“霸王剑”石啸天道:“雷老二,天底之下,令你不了解的事物多如
牛毛,你可曾一一查问明白过?别在老夫前多绕圈子,你所怕的,所担心的是什么?实说了
吧!”
紫袍老一怔,突然大笑道:“石兄,被你这么一说,兄弟倒真有些不好意思了,说实在
的,老夫倒真是有些担心,石兄,兄弟实话实说,你可别见怪,兄弟所担心的是,你为什么
忍气吞声地肯这么离去?”
“霸王剑”石啸天冷冷地道:“雷老二,你回去之后,最好派人去通知雷老大一声,就
说宝玉塔怎么落到你们金龙堡的本末,我全知道了。”
脸色倏然一变,细眼眯得更细了,紫袍老者嘿嘿连笑了一阵子,道:“石兄,你说的,
果然是。兄弟所最担心的,因此,嘿嘿…恐怕得委屈尊驾一下了。”
“霸王剑”石啸天冷声道:“留下我来?”
紫袍老者冷冷地道:“石大当家的,你看兄弟有没有那个力量留你?”
“霸王剑”石啸天道:“在目前的情况下,你的确有这个力量,但是人你却留不下老
夫。”
紫袖老者道:“为什么个”
“霸王剑”石啸天阴声冷笑道:“雷老二,因为有一个你招惹不起的人要放我走。”
心中立刻想到了燕翎雕,因为,他就是为他而来的,他原本没有计划在这里惹翻了燕翎
雕,但他却深知放走了“霸王剑”石啸天将是金龙堡的一个后患,因此,一时之间,他拿不
定一个确切可行的主意。
迟疑了一下,紫袍老者随口遭:“石大当家的,你也不想想看,这是在谁的地面上?”
一声朗笑起自大厅正中间,燕翎雕插嘴道:“尊驾想必是金龙堡的二当家的,‘天剑手’
雷震霄吧?”
故意做出一抹意外的表情,紫袍老者霍然转向燕翎雕人,道:“老夫正是雷震雷,阁下
是…?”
燕翎雕道:“在下燕翎雕。”
堆以一脸既惊异又欢欣之色“天剑手”雷震霄脱口大叫道:“原来是关外之主燕大当
家的来了,这可是我们金龙堡之荣光,燕大当家的,你既然来到这里,老夫可得略尽地主之
谊。”
热情愉悦之状,使人找不出一虚假的色彩来。
心中暗自冷笑了一声,燕翎雕朗笑一声道:“雷二当家的,这里是贵堡的地界,按说燕
翎雕无权干涉此间的任何事务,不过…”
利用说话的这段时间“天剑手”雷震霄已决定了对“霸王剑”与燕翎雕之间的取舍大
计了,因此,不等燕翎雕把话说完,他已抢口道:“是关于石大当家的去留之事?”
燕翎雕点了点头道:“不错,因为…”
扬手止住燕翎雕“天剑手”雷震霄道:“燕当家的,你不用解释什么,莫说这么一
件小事;就是再大的事,只要你燕当家的开口,兄弟我还有什么可说的?一句话,燕当家的,
你是要他去还是要他留?”
语意豪气干云,倒像是在对往常一个推心置腹之交的老友。
微微怔了一下,燕翎雕道:“在下希望他离去。”
没有说第二句话“天剑手”雷震霄向侧里一让,道:“石大当家的,请!”
一句话也没再说“霸王剑”石啸天带着两个兄弟的尸体,大步走了出去。
重又转向燕翎雕“天剑手”雷震霄道:“燕当家的。兄弟在望江岭蜗居内一听说燕出
家的与贵属下在本堡开设的酒店内,就匆匆赶来了。”
燕翎雕道:“但是,仍然来晚了一步,对吗?”
于笑了两声“天剑手”雷震霄道:“是的,燕当家的,兄弟仍然来晚了一步,不过,
这并没有超出兄弟意料之外。”
淡漠地,燕翎雕道:“既然没有超出尊驾意料之外,想必尊驾此来已有了万全的准备
罗?”
怔了一怔“天剑手”雷雷霄突然大笑道:“哈哈…燕大当家的,你想错了,兄弟身
边除了这两个侍童之外,没有任何人在风陵渡上。”
燕翎雕道:“这么说,醉仙居掌柜的与这二十多条人命,雷二当家的是打算就这么一笔
勾消了!”
“嗯”了一声“天剑手”雷震霄思索了一阵子,道:“燕当家的,我知道你一定有你
的理由,当然,你也知道兄弟我不会接受你任何理由,说将这件事一笔勾消,那当然是不可
能的,不过,当一方有求于另一方,吃点亏是理所当然的事。”
燕翎雕冷漠地道:“这么说,二当家的是有求于燕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