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青色“铁珠子‘’魏通才真恨不得伸手先劈了那三个人,但转念一想,
却又怕多树了敌人,只得暂时强忍了下来,回身向柜上急走了两步,沉声喝道:”去与我把
这两个东西的脑袋拿下来去!“
十七八个壮汉不知死活地齐吼一声。一起奔向燕翎雕与“樵霸”柴洪,将两个人围了起
来。
抓起桌子上的酒壶“樵霸”柴洪替燕翎雕斟上一杯,慢条斯理地道:“公子,这一路
上少吃没喝的也实在够辛苦了,来,你先喝上一杯。”
燕翎雕淡然一笑道:“老柴。你先喝吧,少停你还得忙上一阵子呢!”
“樵霸”柴洪眸子中神光一闪道:“哪一种忙法?”
燕翎雕道:“痛痛快快,随心所欲的忙。”
这时,一个持刀大汉已经接近了“樵霸‘’柴洪身后。
像是一点也没觉察到“樵霸”柴洪兴奋地道:“有痛快的活干,比俺喝上十年老洒更
解渴得多!”
话落焕然起身,粗壮的身体猛然转向后面,叉开五指,一掌打了出去,正迎着身后那个
摸过来的汉子的门面。
左掌才“叭”的一声印在那汉子舱上,右拳巴结结实实地“冬”的一声插在那汉子胸膛
上。
仰面直撞入身后的那些同党群中,那汉子连哼都没哼出声来,便己七孔流血而亡。
兔死狐悲,物伤其类,周围的那些壮汉子见状呆了一呆,突然齐吼一声,各自使刀舞剑
地围了上来。
手无寸铁“樵霸”柴洪见状情急之下,顺手从身边掠起把椅子,冲着那些扑上来的汉
于挥扫出去。
论力气、论身手,这些人哪里能与“樵霸”柴洪相比!只一个照面,便被打倒了三个。
“樵霸”柴拱手中木椅的椅座,也被刀剑削去了半边了。
仗着人多,那群汉子向后退了几步,重又狼潮般地涌了上来。
刀剑齐挥,冷光夺日,气势倒也十分吓人。
“樵霸”柴洪一声大吼,弯腰一式“风起云涌”挥动椅子向四周打了出去。
惨哼声中,木椅飞扬,扑上来的那群汉子,登时又倒下了两个。
“樵霸”柴洪手中的木椅椅座己被刀剑全削光了。
眼看着手中的家伙越来越短“樵霸”柴洪心中也有些着急起来了。
恰在这时,那群退下去的汉子重又涌了上来。
情急之下“樵霸”柴洪弯腰伸手捞起燕翎雕面前那张方桌的一只桌腿,大喝一声,迎
着正面冲来的那些汉于硬推了过去。
刀剑砍在硬木桌上,急切问无法砍透“樵霸”柴洪又以外门工夫见长,那些汉子虽然
不停地往桌上砍,但却伤不着“樵霸”柴洪。
仗着一股猛力“樵霸”柴洪直往前推出去,一面加重了双脚上的力道。
只听桌子背面“唏哩哗啦‘’的桌椅倒翻的响声,不到七八步远,那一群四五个汉子便
悉数被扫倒在地上了。
这时,背后与两侧的那些汉子也恰好包抄了上来。
就势一调桌腿“樵霸”柴洪风车似地急转了三四圈,猛然撒手对准背后那群闪在一边
的汉子抛了出去。
一阵大响声中,当场就被砸死了三个。
趁着众人退避的瞬间“樵霸‘’柴洪双掌齐出,把那七个刚从地上爬起来的汉子,全
劈翻在地上!
这么来回一阵折腾,那十七八个壮汉已有十三四个被他放倒了,其他四五个只在边处拉
着架势,却没有一个敢再上前的了。
伸手从身边一张没倒的桌上捞起一把酒壶“樵霸‘’柴洪嘴对嘴的喝了两大口,用衣
袖一抹嘴,指指那四五个汉子道:”来来来,别尽缩在一边装孙子,你们今天是死定了!“
双手捧着一个串着李子般大小铁珠子的铁胎算盘“铁珠子”站在“樵霸”柴洪身后五
尺左右处,阴冷地道:“黑小子,死定了的人是你,不是他们。”
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上,燕翎雕温和地道:“铁掌柜的,你不动手,在下也不动手。”
眼看着飞龙堡堡主交给他指挥的弟子,死亡将尽“铁珠子‘’魏通才眼珠子全都气红
丁,冷酷地道:”小辈,就算你不动。老夫也要活剥了你!“
吃吃地轻笑了一阵,燕翎雕道:“铁掌柜的,你误会了在下的意思了,我不是怕你,只
是希望事情能在公平的状况下分个清白而已。”
“铁珠子”魏通才冷森森地笑道:“小辈,论江湖经验,老夫足够做你的祖宗了,你想
蒙哪一个?”话落沉声喝道:“给我一起上!”
那四五个退缩在一旁的汉子,一见有人撑腰,精神全来了,纷纷怪叫一声,一起扑向
“樵霸”柴洪。
“樵霸”柴洪料定了有燕翎雕守在身边,绝吃不了亏,见状向旁捞起一张桌子,飞身迎
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