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到五万两为止…”
只手遮天赵东敏倒抽了一口冷气,脱口惊叫一声,道:“五万两黄金!我的天呀!”
阴阳扇子佟七笑道:“赵兄不要心惊,小弟不会要你五万两金子,一则对手不到那身份,再则,今日是你老兄六十大寿,理当特别优待。”
只手遮天赵东敏抹去额头冷汗道:“那你老兄要多少?”
阴阳扇子佟七伸出一只手掌,张开五指道:“五万两打一折!”
只手遮天赵东敏一颗心一升一沉,苦着脸道:“五千两小弟也拿不出呀!”
阴阳扇子佟七笑了一笑道:“但那也不过是你老兄整个家财的十分之一,你就心痛了,你想过没有?你要没有了明天以后的日子,你留着那些财产有什么用。”
只手遮天赵东敏道:“小弟只是咽不下这口恶气而已,至于明天的事,小弟自信那姓蔡的还奈何不了我。”
阴阳扇子佟七一笑道:“你如果这样相信那姓宋的话,原也用不着小弟,小弟告辞了。”
站起身来一抱拳,和丧门吊客詹送中便欲转身而过。
只手遮天赵东敏自己就是一个心口不一的人,将心比心,他真担心宋晓峰的话靠不住,因此,阴阳扇子佟七这一些话,正好打在他七寸上。
钱财到底身外之物,还是自己的性命要紧,冒险不得,咬牙下定决心,拦住阴阳扇子佟七二人,一拱手道:“佟七,你真会乘人之危,小弟为了出口气,这五千两金子只好忍痛奉上了。”
阴阳扇子佟七哈哈一笑道:“老王,备酒菜去,现在我们可以好好喝二杯了。”
只手遮天赵东敏一摇手止住王总管,沉吟了一下,接着一挥手,道:“…还是把那珍藏了三十年的‘春泉玉露’取来吧!”大有出了五千两金子,不愿再用“春泉玉露”请客之意,可是说出口的话,又改不过来,只好又心疼一次了。
阴阳扇子佟七与丧门吊客临走的时候,带走了二千两金子,那是照阴阳扇子佟七的规矩预付的,只手遮天赵东敏也宽心的好好睡了一大觉。
“紫彩玉萧”宋承志成名于一夜之间,虽然威动江湖,到底出道不久,令人存疑之处甚多,怎比得阴阳扇子佟七的老字号,信用可靠,在只手遮天赵东敏所知道的资料里,就没听说阴阳扇子佟七失过手,所以,只手天遮赵东敏忍疼答应了五千两金子。
一觉醒来,只手遮天赵东敏精神抖擞的充满了信心甚至高兴“紫彩玉萧”宋承志这一来,他以后也用不着假仁假意放弃了很多发大财的机会,干脆大干起来有何不可。
只手遮天赵东敏打定主意,索性命王总管在庄外临时赶工搭了一座高台就把蔡阳生来祭旗开张。
傍晚时分,高台下面万头攒动又是一番热闹。
只手遮天赵东敏就鹰视狠步出现在众目之前,登上了高台,坐三张太师椅上,好整以暇。
阴阳扇子佟七与丧门吊客詹送中,却不见影子,不过只手遮天赵东敏座位不远的后方,隐蔽着四个人,一个人手里,扣着把柳叶刀,一个人握的是满把铁莲子,一个人装了一筒梅花针,一个人两手空空的,但舌底压着一排“阎王贴”
他们每个人的暗器,都淬过剧毒,就最普通的铁莲子也不例外,谁被打上,准死无疑。
“紫彩玉萧”宋承志在最适当的时候,带着蔡阳生和老方在众目迎视之下出现了。
那位退职的十一姨太秦玉梅没有来,她已一早带着女儿回家去了。
只手遮天赵东敏大大方方的揖请宋晓峰坐在台上证人席上,老方就随侍在宋晓峰身后。
蔡阳生的位子是高台的另一边,与只手遮天赵东敏相向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