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中充满悲伤凄凉的味道。
长发披肩美丽少女幽幽一叹道:“谁说讨厌你来着,我总得和同年岁的人,交交朋友啊!”王大娘一听长发披肩美丽少女发出了幽怨的叹声,忙陪上笑脸道:“好!好!我走!我走!”
脸色一变,回过头去,又瞪起眼睛来,望了琴瑟二女一眼,冷冷的道:“你们要再对我家小姐无理,小心老娘拆了你们一身骨头。”
说着,身形一起,射出花榭而去。
琴瑟二女既奈何不了那长发披肩美丽少女,又在那中年妇人王大娘手下讨了一场没趣,心里真恨不得剥了那长发披肩美丽少女的皮,才泄得心头之气。
可是她们心中也并不笨,恨归恨,奈何不了那长发披肩美丽少女乃是事实,死要面子只有更没面子。
好在他们不以大丈夫行动自许,生来百变花容,惯会望风转舵,两姊妹对望了一眼,在长发披肩少女还没有想出适当的话转圜的时候,她们已先自一笑,双双走向长发披肩少女,笑口道:“我们早就听说你一身功力高深莫测,而又深藏不露,今日大胆一试,果然不错,好妹妹反没生我们的气吧?”
长发披肩少女笑吟吟的道:“小妹早看出两位姊姊的心意,只恨那王大娘,狗抓耗子多管闲事,弄得小妹多对不起两位姊姊,尚望两位姊妹不要见怪…唉!那王大娘要不是我娘贴身的人,小妹又答应过我娘好的待她,否则,小妹真想把她赶走!…”
当然,这只是说说,叫琴瑟姊妹听了心里舒服一点,琴瑟二女已知道她的厉害,那敢还挑她的不是,忙摇手笑口道:“妹妹快不要这样说了,王大娘本意完全是爱护妹妹,我们姊妹对她只有尊敬,绝不会有私毫芥蒂。”
这时,范玉莲忽然插嘴道:“你们都是小妹的客人,又都是小妹的知心姊妹,这个玩笑可不能再开了,你们打完了一笑,小妹这个主人可就做得大不是味道了。”
琴瑟二女笑道:“好!好!好!我们再向范大姑娘,范大姐陪个不是,好不好!”范玉莲笑骂道:“讨打…”
琴瑟二女笑着摇手道:“我们反正左右不是,倒好了真该挨打的人了。”
可不是,这一闹倒放过了躺在地上的宋晓峰。
大家的眼光向宋晓峰身上一集,范玉莲沉吟了一下,笑向那长发披肩美丽少女道:“赵家妹妹,这小子是你发现拿下来的,由你发落好了。”
尤二姐尖嘴薄舌接口道:“小妹看这小子心慕赵家妹妹天香国色,所以不避万死,冒险而来,罪虽该死,情有可原,我建议赵家妹妹,给他一份同情,放了他!”
长发披肩少女微微一笑道:“范姊姊真给小妹这个面子?”
范玉莲道:“小妹是一片诚意!”
长发披肩美丽少女道:“小妹如果把他放了,你不怪我么?”
范玉莲摇头道:“我不会怪你。”
尤大姐一旁笑道:“赵家妹妹,你放人就放吧,范妹妹又何尝愿意在喜期前日杀人,不过是借你的手,讨个吉利吧!”
长发披肩少女笑了一笑道:“这个吉利赵妹妹讨到了。”伸手便去解宋晓峰的穴道。
不料,宋晓峰一翻身,倏地长身站了起来,抱拳一拱,道:“姑娘盛情心领,不敢有劳姑娘玉手了。”
长发披肩美丽少女怔了一怔,旋又恢复了镇静,微微一笑道:“原来你是一位高人,失敬了!”
同时,范玉莲与琴瑟二女幌身忽退,退出一丈开外,她们没带有兵刃,却随手急掏了一把暗器在手,蓄势待发。
宋晓峰一抱拳道:“姑娘任由在下离去之话,可还算数?”
长发披肩美丽少女点点头道:“小女子虽妇人女子,说过的话,却是和你们男子大丈夫一样,不折不扣。”
宋晓峰转身欲行,忽又停下身形道:“不知在下可否,请教姑娘上姓芳名?”
长发披肩美丽少女点点头道:“我既在江湖上行走,现在就不将姓名告诉你,你也打听得出来…我姓赵,赵钱孙李的‘赵’,贱字灵燕!”
宋晓峰突然睁开双目,胆大无忌的一直望着赵灵燕道:“请恕在下再直言一事,姑娘可有姊妹?”
赵灵燕眨着大眼睛,摇着螓首道:“小女子兄弟姊妹都没有。”
宋晓峰一抱拳道:“在下冒犯姑娘之处,请姑娘多多赐谅,在下告辞了!”身形一转,话声未了,人已出去三四丈远,身形之快,无与伦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