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晓峰点头道:“当然有原因,而且关系非常重大,因此还要请大哥特别答应小弟,从此时此刻起,忘记小弟宋晓峰的本来身份,甚至其他兄弟面前,也不可稍露口风。”
兰鹰武中秀也是杰出之士,虽然不甚了解宋晓峰这样做的真正内情,却相信宋晓峰不会骗他,当下点了点头道:“那你现在是什么身份呢?”
宋晓峰笑了一笑“小弟是紫彩玉箫宋承志!”
兰鹰武中秀星目一亮笑道:“啊!原来你是‘紫彩玉箫’!”
宋晓峰继续道:“除了绝不谈往事以外,我们还是可以重新订交,只要不忘了小弟现在是紫彩玉箫。”
兰鹰武中秀迷惑地道:“你这不是换汤不换药,何必连自己人也故作神秘。”
宋晓峰苦笑一声,道:“大哥,你还是到武昌去吧,也许不久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说罢,抱拳一礼,闪身越过兰鹰武中秀,飘然而去。
兰鹰武中秀望着宋晓峰身形消失不见,才摇头一叹,转身向武昌奔去,五天,一眨眼之间过去了,朱五绝忽然带着老方等人回到了武昌,震八方袁卓群闻讯之下,忙把朱五绝等人接到了八达镖局。
因为宋晓峰一直未回来,朱五绝就借口等宋晓峰,也一直留在八达镖局了。”
兰鹰武中秀与朱五绝很谈得来,于是也被震八方袁卓群留了下来,为朱五绝作伴。
震八方袁卓群到底年纪大一点,虽有一片诚意,却怎样无法和年轻人玩在一起,于是袁珊珊就代父陪客,经常和朱五绝与兰鹰武中秀等在一起。
朱五绝人本绝顶聪明,嘴巴又甜,不到半个月下来,就和袁珊珊处得像兄妹一样亲切了。
暗中看得兰鹰武中秀直皱眉头,忧心不已。
暗情,兰鹰武中秀对袁珊珊早有了感情…。
于是,在他们欢乐中,暗暗布起了一道阴影。
宋晓峰终于在大家逼切期待之下回到了武昌,他刚一进城,就被八达镖局的人迎住,请进了八达镖局。
当晚自是少不了一番热烈的接待场面,盛宴直畅饮到三更过后才尽欢而散。
第二天,宋晓峰去与胡大人盘桓了半于,拜别胡大人出来,他故意转到单捕头办公的地方去看一看。
单捕头惊喜过望,可说是连爬带跌的跑出来相迎宋晓峰,一张嘴也笑得咧到了半个脸以上。
宋晓峰的来访,这个面子简直比天都大,这份光彩就足够他在人前显跃半生了。
宋晓峰微微一笑道:“单兄,有事没有?”
单捕头连声说道:“没事没事,宋大侠有何吩咐?”
宋晓峰道:“小弟想请单兄去喝二杯,并且有一件事,有请单兄玉成。”
单捕头怔了一怔,真想不到“紫彩玉箫”会有事情请他帮忙,受宠若惊的一笑道:“这里金谷园的酒菜最好,不过话说在前头,这个东应该由在下做,否则…。”
宋晓峰哈哈一笑道:“小弟有事情你帮忙,还要你做东,天下有这样的理由么?”
单捕头在宋晓峰一笑之下,紧张的心情,也随之轻松了下来,笑道:“在下一向吃别人,要不做一二次东,又岂是合理的么?何况,请的是你宋大侠。”
宋晓峰微微一笑道:“那么小弟就尊敬不如从命了。”
两人把臂而出,奔上了金谷园,单捕头吩咐一声,要了最好的雅室,最好的酒菜,两人互敬了三杯之后,单捕头放下酒杯道:“大侠刚才说有事吩咐,请道其详。”
宋晓峰尴尬的笑了一笑道:“这件事说起来,很叫小弟难于启齿…。”
单捕头道:“在下承大侠看得起,托以心腹,大侠有话尽管说,纵然不便处理,在下也绝不在人前胡言乱道。”
宋晓峰踌躇再三,轻叹一声道:“因为这事说起来,颇有挟恩图报之意,因此,小弟很觉为难,但小弟深受师门大恩,自先师仙逝之后,先师只留下朱师弟一块血肉,事关朱师弟一生幸福,小弟又有不能不吐之苦,唉…”
单捕头急得直抓头皮道:“宋大侠,你就直说了吧!”
宋晓峰苦笑了一声道:“单老,你在八达镖局,不知看出了敝师弟对袁姑娘的感情没有?”
单捕头哈哈一笑道:“原来是这同事,大侠你真把在下吓了一大跳…你放心,这件事包在在下身上了…不过,在下先有一事请教大侠。”
宋晓峰道:“什么事?”
单捕头道:“但不知令师弟可愿入赘?”
宋晓峰沉思了一下道:“敝师弟父母双亡,孤身一人,只要不改名换姓,我想这不成问题。”
单捕头点头道:“好!这件事已经成了一大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