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回另一半九龙袍来,这样,武林中的血腥争战便可复归平息。”
“你老人家宅心仁厚,志刚自当照办。”
“好了,老夫言尽于此,你们快去吧!”
二人闻言深施一礼,立即恋恋不舍的告别九龙老人,纵身而去。
踏着血迹,追出三、四里地,霍然,血迹一分为二,一向东南,一向西南,二人不由皆呆立在当地。
王志刚说道:“这个老东西真滑得紧,居然施出疑兵之计。”
柳菲菲沉吟一下,道:“可不是吗?这两条血路,一定有一条是真的,有一条是假的。”
含情脉脉的瞟了志刚一眼,又道:“王相公,你看拘魂客到底是向哪里逃去的?”
王志刚无声一笑,道:“这很难说,也许是东南,也许是西南,拘魂客为人最是诡计多端,谁也不敢断言他的准确方向。”
柳菲菲小嘴一噘,道:“那我们怎么办呢?”
“事到如今,只有一个办法,我们分道去追。”
“分道去追?我…我真不想离开你。”
王志刚一怔,道:“我也不想离开你,但事实如此,不得不尔。”
王志刚幽幽一叹,又道:“好吧,柳姑娘,你朝东南,我向西南,我们现在就…”
“啊,慢点…”柳菲菲忙从怀中取出两个小瓷瓶来,倒出两颗红色灵丹,两颗绿色灵丹,交给王志刚,道:“这红色的灵丹,是解毒圣品,不论是任何种毒药都可药到毒除,绿色的灵丹是疗伤妙药,效可起死回生,均系家师采集百种以上仙草精炼,你带在身边,以防万一。”
王志刚伸手接过,藏入怀中,道:“真谢谢你,柳姑娘。”
柳菲菲轻轻一叹,娇滴滴的说道:“你这人也真是的,家师已经把我许配给你,还谢什么,也不怕生分!”
王志刚闻言心头猛一震,暗想:“糟!我和心姐已发生肉体关系,必须娶她为妻,万一柳姑娘师徒认起真来,这可如何是好?”
想到这里,心情不禁大是沉重,柳菲菲见状忽然说道:“相公,你怎么愁云满面,是不是不愿意和我结合?”
王志刚强作镇静的说道:“啊,不是,姑娘慧质天生,乃人中之风,岂有不愿之理?我是发愁能否顺利追到拘魂客,夺回九龙袍!”
这本是应急之言,但柳菲菲却信以为真,立刻笑盈盈的说道:“相公,快别为此烦恼,只要小妹能力所及,即使水里、火里也会陪你去,现在,我们就分道去追拘魂客,前途再见吧!”
话落,投去深情的一瞥,随即拧身而去,奔向东南,眨眼便消失在暮色苍茫中。
王志刚呆立半响,卸除感情上的千斤重担,也朝西南方如飞而去。
疾行二百多丈,血迹突然在一片青草地上中断,王志刚呆了一呆,心想:“这一下可麻烦了,拘魂客的行踪下落已经变成一个谜。”
脑中灵机一动,忽觉得血迹拖延十里之遥,足证明伤势深重,一定逃不远的,说不定就潜藏在附近。
此念一生,自认为合情合理,当即在附近详加搜寻。
片刻后,在一株剥去皮的大树上发现一片字迹,是:“志弟,拘魂客已由此向西逸去,你可随后追来,心远留!”
王志刚看毕,心中大是激动,他做梦也想不到,病西施居然在九龙洞呆呆守候了十天,这份情义,的确天高地厚,令他感激得无以复加。
当即遵照魔妓的指示,奔向正西。
狂奔盏茶工夫,进路被一道河水所阻,河边的滩上血迹成行,又有病西施的留言,写的是:“志弟,老贼十分狡猾,在此乘筏而去,我亦随后追下,见字应即回头,从速夺宝救父,拘魂客重刨之下,愚姐自信足可应付,心远留!”
王志刚本来放心不下,想穷追下去。怎奈目光扫处,河边已无竹筏,扬目前眺,但见烟波浩瀚,亦元人影半点,无奈,只好找到官道,放步而去。
不多久,他来到一个镇上,猛听有一个夜行人在问一个打扫街道的老者:“喂,老先生,请问桐柏山距离这儿有多远?”
“很远啊,大约有二十多里。”
“桐柏山中有一个九龙洞,你老人家知不知道?”
“九龙洞?不知道,不知道,从来没听人提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