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掉了一场麻烦,这也是合该要出事,俏郎君没再开口,黑孩儿却忽然来了兴致,接下去笑着说道:“我小花子自信这两条腿绝不比任何马慢,但却没和骊儿比过,现在不妨试验一下,看看我小花子的这双腿,和骊儿那四条腿,到底谁快。”
白凤仙也兴致勃勃地,说道:“好!我也参加,我就不相信‘火云驹’会输给你们。”
说着便对黑孩儿叫了声:“小花子爷,来比一下吧!”话声才毕,丝鞭一举,长啸一声,一夹“火云驹”便像一朵红云也似的向前卷去。
黑孩儿一向顽皮,那肯落后,因此也不管白依云高兴不高兴,一拍骊儿的坐臀,喝了声:“骊儿,快追上它,别输了叫我丢人。”
骊儿通灵,立刻长啸一声,放开四蹄,风驰而上。
黑孩儿也展开了他的绝顶轻功,毫不放松。
白守德和陆瑜见了,忙想拦阻,却已无及,再出声叫喊,那两骑一人,早已出去了十几丈路,没入烟尘之中。
白守德等无可奈何,只好也放辔追上。
单说白凤仙,本是一马领先,正在得意,却没想到眨眼工夫,便觉得有一阵狂风,从身旁掠过,抬头一看,不是骊儿驼着白依云,还是什么。
白凤仙心中一急,连忙挥鞭纵辔,想赶上骊儿。
那知骊儿没赶得上,又见黑孩儿如飞而至,也飘风似地,越过马头,向前穿去。
白凤仙再赶了一程,抬头看时,那里还有他们俩的影子,这才泄了气,停鞭收缰,一面擦汗,一面直骂“火云驹”饭桶无用。
再说黑孩儿,虽然追过了白凤仙的“火云驹”但不管怎样使出全部的力量,却总追不上骊儿。
虽说黑孩儿脾气固执“不到黄河心不死”但追着追着,自己虽然追得满身大汗,却连骊儿的影子也追得看不见了,当然也只好作罢,望尘兴叹,自愧不如,在路边休息。
等了好久。这才见白守德等从后赶至。
俏郎君没看到白依云,便问黑孩儿。
黑孩儿一摊手,做了个无可奈何的样子说道:“我小花子也没追得上它,她上前去了。”
陆瑜道:“我们赶快上前吧!云儿没出过门,认不得路,别叫她作急。”
俏郎君却早已急得把空下来的一匹马,授给黑孩儿,一起纵辔,向前紧赶。
那知一直赶到盐井,也没看到白依云的影子,大家这才都不由的着急起来。
连忙四处寻找,到处打听,竟没人见到有过这样的一人一骑。
这一来,大家都慌了起来。
白守德急得直骂白凤仙,说是都怪白凤仙不好。
俏郎君自言自语,口出怨言。
白凤仙固然低头无语。
黑孩儿也觉得脸上发讪。
还是陆瑜比较冷静,连忙拦住说道:“这时说也无用,还是赶快寻找要紧。”说着便又带着大家回头找去,并且逢人就问,一直问到十里开外,这才从路旁一个茶棚老头儿的嘴里,问出了一丝线索。
那老头儿说:“曾经看到过这样一人一骑,打门前如飞而过。”
陆瑜再问下落何在?
那老头儿也就说不上来了。
白守德道:“既然已过此地,又没到盐井,这会跑到那儿去呢?”
陆瑜低头一起,立刻面容失色,大惊说道:“糟了!若是跑到他那儿去,落入他家人的手中,这事就难办了。”
白守德和俏郎君异口同声,急得忙问:“此话何说?”
陆瑜道:“如果云儿撞入崆峒山,遇上轩辕家里的人,再被人家发现她是女儿身,那岂不是要糟吗?”
白守德听了,也就想起r这一家来,不由的面色大变,直呼:“这事如何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