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胜冷冷地道:“霍夫人,我这样做虽然有愧弟子之道,但是白锡新心狠手辣,留在世上,只有害而无一利,不如早了断投胎。”
霍波波说:“阿胜,你始终是昆吾剑派的弟子。”
程胜道:“你错了,八年前我就被除名了,昆吾剑派早巳和我没有任何瓜葛,你们也别再接着何仙姑叫二姨——胡攀亲。”
余婉红伤心地说:“阿胜,你怎能说出如此没人情味的话,难道连我们的感情,你也要断吗?‘
程胜怅然道:“哇拷,我早就不配和你们作阵(一块)。”
“不管咱们有咀讲到无咀,你就是不放过我老爸是吗?”
“当年我只是泡你而已,那个少年不怀春不泡妞嘛!居然残忍地废掉我的手,那我也就认了,谁教我泡妞没招数被抓到。然而,他们竟视我有深仇大恨似的,把我抛下万丈深渊去。操他舅舅,我若不报此仇,怎对得起生我的父母?”
余婉红听了,哑然无语。
’阿胜,你的处境我了解,但我现在身分特殊,可是昆吾剑派的掌门,你要是我,会怎样做?”
程胜冷笑说:“这种狗屁掌门不作也罢!”
“好像也对。”霍波波道:“娘的皮,我现在就去向泰山(丈人)辞职。”
“波哥,你敢!”余婉红大喝。
霍波波驻足转身,陪笑道:“香喷喷的某,我是说着玩的,别生气。”
接着,他走到程胜面前,清了清喉嘴,正气凛在说:“阿胜,甲细利(真对不起),我卖屎在昆吾剑派需要我的时候,辞职不干,太不厚道了。所经,为了昆吾剑派的声誉,我只有干下去,看来咱们只有各尽职责,请啊!”语毕,拔出剑来。
程胜摇摇头道:“我是不会和你动手的。”
“那么,你只有一条路走好,向后转,起步走,下山去。”
“哇拷!我既然来了,怎可提着两串香蕉(空手)而去?”
“那就请拔刀,这条路你该可以走啦!”
“唉!这条路能不走吗?”
“卖屎(不行)。”
程胜并没拔刀,他的刀还是用粗布包着,但他的心却被刀划得鲜血直流。
余婉红楚楚动人,泪水快流成河了。
“阿胜,我知道你没忘记我和波哥,不然你不会不下手的。”
程胜不敢看她。
余婉红本来是他的人。
而现在却成了霍波波的女人。
他的心比都痛。
他是忘不了她,一辈子也忘不了她的。
程胜更不能对霍波波下手。
困为,他要她一辈子快乐,不能让她孤寂一生。
余婉红要是不快乐,这比杀他还要痛苦。
因此程胜只能苦涩一笑,道:“不错。我是下不了手,也不能下手虽然如此,对我报仇,好像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此时,密室里的余达明等三人,见程胜仍然放过他们,心中一阵,相续纵了出来。
程胜见了,双目顿时现出杀机,欺身上前。
霍波波横身喝道:“站住!”
程胜瞪着他,说:“你尽管出招,我绝不会还手。”
霍波波叫道:“娘的皮,为什么你总是要耍酷吗?”
程胜不理,朝余达明等人走去。
余婉红见情形不妙,娇躯一闪,赶紧往余达明和白锡新身旁站去。
“阿胜,求求你行吗?”
“唉,你又何必求我!”
程胜长叹一声,身形仍然向前走去。
此时,他和霍波波相距已不及三尺,霍波波紧紧住长剑,满脸焦急之色。
“阿胜,快碰上了,别再走啦,我请你喝酒去,咱们慢慢商量好不好?”
程胜却道:“霍掌门,要出招就卖细利(别客气),我不会怪你的。”
他顿了一下,果然又向前走去。
“娘的皮,快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