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知道什么?”
程胜说:“哇拷,我啥米拢无知,只宰羊我莫名其妙被抓进壁洞,又莫名其录和个笑查某摔下深谷,再莫名其妙当了驸马爷。”
古珠珠突然不笑了,神色非常凝重,和程胜所认识的古珠珠完全判若两人。
“哇拷,到底啥米代志,天塌下来也不用着这么严肃嘛!”
古珠珠叹了口气,幽幽地说:“你知道我不是中原人,我是在三年前才到中原的。”
程胜问“那三年前你又在那里?”
“泥婆罗帕拉宫中。”
“哇拷,你真的是公主。”程胜惊讶道:“那我这个驸马爷可不是开玩笑的罗?”
古珠珠温柔地瞧着他,柔声说:“一开始我就没拿你讲生笑。”
程胜似乎有些感动,道:“那你原先说要嫁给作某,也是真的?”
古珠珠柔声说:“嗯!”程胜瞧着她,很久才道:“好,你这个某我是要定了,不管发生任何困难,我都决定要你。”
古珠珠眼睛湿了,说:“要死了,你怎么可以说这么令人感动的话嘛!”
说着,扑入程胜的怀里。
程胜搂着她香肩,吻着她乌黑秀发,嗅着她散发的体香,不由心摇神荡。
半晌,程胜突然鼻子痒,打了个喷嚏。
古珠珠关怀说:“怎么了,感冒啦?”
程胜揉了揉鼻子,笑道:“你身上的香水擦得太浓,呛了鼻子。”
古珠珠娇笑一声,程胜又说:“好了,你现在可以告诉我,好的帕拉宫发生了啥代志?”
古珠珠娇叹一声,道:“帕拉宫中有个帕拉国王,父王有一盾一妃,皇后‘葛仑金花’,王妃‘玛琳当娜’,她们都很得父王的喜爱,只是美中不足的是,除了皇后生了一位公主之处,王妃并没有生育。”
程胜瞧着她,说:“这位公主当然是你罗!”
“你很聪明。”
程胜笑了笑,古珠珠继续道:“所以,父王把公主看得比生命都还重要,父王常常对群臣说,他宁可不要王位,也不能一日没有公主在他的身边。”说到这里,古珠珠声音有些哽咽。
程胜痴痴地瞧着她,忖道:“人长得漂亮高贵,气质佳、又聪明,国王当然把你当宝贝,我都快被你迷死了。”
古珠珠幽幽叹了口气,说:“可是,国王这句话传到玛琳当娜耳中,她跛肚(嫉妒)得要死,便暗生歹念,要把皇后和公主害死不可。”
程胜叫道:“哇拷,这不是白雪公主的翻版,那一定有巫婆罗!”
古珠珠苦笑道:“没有巫婆,却有喇嘛!”
“喇嘛?那喇嘛不去念怆的经,竟然淌这趟浑水,不务正业。”程胜感慨摇头,似乎不太理解那些人脑袋是怎地想的。
他关心又说:“皇后知道她的奸计吗?”
古珠珠摇摇头道:“皇后贤淑,心地善良,何况一向把她当作亲妹妹看待,那里会怀疑,王妃先是在父王面前进谗言,颠倒黑白,父王起初不相信。”
“国王挺有大脑,难怪他能当一国之王。”
“有什么用。那王妃见计不能得逞,不知从那里弄来了一个喇嘛。王妃便把喇嘛介绍给父王,那喇嘛在父王面前大吹特擂,说只要父王服下他的秘方,不出三月,包管王妃有喜。”
程胜好奇,忍不住问:“国王真服了他的秘方?”
古珠珠泄气的点点头,道:“服了。而且三个月不到王妃的八堵(肚子),竟像吹一样大了起来。”
程胜瞪大了眼,大叫:“哇拷,有没有搞错,三个月不到八堵就大了?”
古珠珠黯然道:“不管有没有搞错,反正父王欢喜的差点要了他的老命,立刻封那臭喇嘛为国师,同时对王妃的宠爱,看了就令人恶心。”
程胜瞧着她气红的脸蛋,娇滴滴像菽果般叫人流口水,然后笑了笑,说:“不是恶心,是眼红跛肚(嫉妒)是不是?”
古珠珠被说中心事,脸上不由一红“啐”了他一口,娇嗔道:“知道就好,何必说破嘛!”
程胜疼爱搂着她,悄声说:“免歹势(不用不好意思),这里又没有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