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古珠珠悲伤说:“那些宫女没有一个幸免,全杀了。”
“哇拷,这么残忍。”程胜气愤道:“他们有没有想过那些宫女也是人家父母心中的宝贝孩子。”
“那些杀人的人,要是稍微有良心会去想的话,世上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悲剧发生。”
“说的也是。你不是在冷宫,怎会又跑到这里来?”程胜突然笑了,笑得很暧昧,说:“哇拷,莫非这里就是你所谓的冷宫?”
“你别讲生笑。”
古珠珠也笑了,道:“在我们被关进冷宫的第二个月,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婆婆忽然带来一个老和尚,他自称来自中原,是婆婆的江湖朋友,他是要来救我的。”
程胜一直对古珠珠身畔的老太婆好奇,她到底是什么身分,古珠珠似乎很听他的话。“婆婆是谁?”
古珠珠抿咀一笑,说:“二十年前‘张三娘’三个字,在江湖上可是非常响叮当的。”
程胜瞪大了眼,惊呼道:“哇拷,你该不是说她就是二十年前红遍大江南北的‘风骚娘’张三娘,不可能吧!”
古珠珠笑说:“为什么不可能?”
程胜甩甩头,似乎真的不敢相信。
虽然他没有见过张三娘年轻时候的模样,但却曾听师父提过张三娘的面貌,身材是一流的,尤其她的一对媚眼不晓得勾去多江湖男人的魂。可是她现在,却是鹤发鸡皮,又没门牙,一点也瞧不出她年轻时的俏模样。
古珠珠又道:“张三娘在十年前为了避仇家躲到泥婆罗国,后来在一次无意中成了我的师父,她没有女儿,因此待我就如目己出,对我非常溺爱。”
“那你出事的时候,她又在那里,为什么不救你?”
“婆婆知道自己绝不是臭喇嘛的对手,只有偷偷潜出宫去,找来老和尚帮忙。”
“那老和尚我救出来后,顾虑在泥婆罗不够安全,所以才把我们带到这里来,一方面教我武功,一方面等待机会报仇,还有…”说到这里,古珠珠吞吞吐吐,似乎难以启齿,面上却一片绯红,娇羞的垂下头来。
程胜见了想笑,因为这现像不太像会发生在古珠珠身上。到底是什么事令她羞怯启齿?
程胜看着她娇羞模样,险些笑了出来,道:“还有什么?”
古珠珠觉得自己很没用,为了摒弃羞怯,不让程胜看笑话,突然声说:“找一个男人。”
程胜呆了呆,失知道:“哇拷,找男人干什么?”
“你应该了解此,有些时候查某要是没有查甫(男人),办起事来是很不方便的。”
“是啊,我非常了解。”程胜道:“尤其夜深人静的时候,若身畔没有男人,那份空虚、寂寞,唉,教人难以入眠…”
古珠珠突然一脚踢在他的下部,程胜出其不间中了她一脚,痛得哇哇叫。“哇拷,你想踢我祠堂(卵蛋),是不是想断传宗接待?”
古珠珠气呼呼说:“谁教你思想歪歪。”
“好了,别生气,和你讲生笑。”程胜道:“所以你就选上我。”
古珠珠说:“我们可不是青青菜菜(随随便便),就选个男人。”
“哇拷,还要门当户对?”
“门当户对倒不必。但这个男人一定经过我们种种考验,有一样不行,就得三阵出击。”
“什么考验?”
“考他的机智、勇气、侠义,还有对我的感情。”
程胜听到这里,终于了解一切经过,还有“驸马爷”的来源,他不知道自己该庆幸?还是倒楣?
古珠珠看着他神色变化,突然道:“你不愿当驸马爷?”
程胜立即说:“这天上掉下来的好运,我喜欢得要命。”
他咀里虽这么说,心中却苦道:“才怪!”
古珠珠瞧着他,道:“可是你看来不是很高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