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甲歹势,你就算送我十个半打我都看不上眼,因为我现在眼里只有她们两个。”
“你…你在找碴!”
秃头老者气得吹胡子瞪眼。
程胜一笑,道:“哇拷,是不是找碴,就看你怎办?”
夜是静寂,舱面上也是一片静寂。
有顷,忽听一阵“咚咚”脚步之声响起,秃头老者身后便忽然们闪出十个健壮大汉来。
程胜朝他们瞥了-眼,轻声叹道:“哇拷,这就是你的办法。你们何苦要逼我出手呢?”
秃头老者冷冷说:“你别狗哭耗子假慈悲,老实告诉你,我们‘残疾会’第一条地规,就是‘一入我会,誓死效忠。’何况,这是第一次与武林朋友交手,岂有畏缩不前之理?”
程胜不解地道:“哇拷,你们是‘残疾会’的,可是你们既不是臭耳人,也不是矮狗!”
秃头老者不可一世的说:“俗话说‘言多必失’本会为了行事保密,不到万不得己,绝不随便启齿说话,这个道理你懂吗?”
程胜道:“那阁下就是残疾会的龙头?”
秃头老者嗤声说:“我会龙头,何等身份?怎能轻易就见你们?老夫乃是‘管事红旗’卜行之。”
管事红旗,是属会中外八堂,排行第五,专门对外发施号令和交际。这个“残疾会”可真是奇怪,其实不聋不哑,却喜欢拿拐子,还要以“残疾”为名。
程胜转念之间,那十人已一齐在五步之外站定。
其中一人缓缓的举起柳拐,另外九人也跟着把柳拐举起“霍”的一声,也不知是何人抢先出手,刹时只见拐影大作。
他们一出手就是一阵凶猛的攻势,假若每人以拐计算,合起来就有三十拐向程胜攻至。
拐风旋激,整艘船上都充满了拐影。
程胜目射神光,他的人仍然守在梅娃、兰娃身边没有离开半步。
“唰!”之声响起。
一道银白光芒突然从他手上暴射而起。
卜行之一见,惊叫失声:“霸刀!”
一打手式,所有的人全都抢拐扑上救援。
他们虽然见机得快,可惜仍然迟了一步。
只听一连串的闷哼先后响起,十支柳拐皆落入水中,那十人以手扪胸,全身是血,身子一阵颤抖,仰天便倒。
卜行之大骇,再举柳拐,直向程胜当头击落。
那另外三人也哇哇大叫抡拐而上。
“哇拷,别怪我,是你们要玩的!”
霸刀一撤,又振起一条大光弧,飘然落下。
“哎!”
卜行之惨叫一声,和那三个都踉跄暴退。
卜行之两眼暴凸,血从眉心流出,那三个人也是——样,身子晃了一下“咕咚咕咚”相继倒地。
程胜轻轻叹了一气,道:“唉,你们为什么硬要逼我出手呢?”
经过一阵休息,梅娃和兰娃都能运动自如,两人活动了一下身子,兰娃望着程胜,说:“驸马爷,他们两个怎么处置?”
说着,朝呆立中的西力和兀真一指。
程胜道:“我自有办法。”
他缓步走到西力和兀真面前,两人以为程胜要向他们动手,惊悸的向后退。
程胜盯着西力问:“你说,公主是朝哪条路走的?”
西力满脸惊悸的摇摇头,道:“阮…阮莫宰羊。”
梅娃急说:“驸马爷不要听他的,他一定知道,不过不想说罢了。”
程胜脸一扳,冷峻的说:“你最好说真话!”
西力忽然把身子一挺,道:“我真的莫宰羊!”
程胜忽然捉了他的刀,慢慢抚摸,似乎在抚抚爱人的胴体似的。
西力、兀真互望一眼,兀真的钢刀已断,双臂蓄满了劲力,西力则是紧握着刀柄,两人都准备全力一击。
程胜淡淡的说:“我给你们一分钟,你们不妨商量一下,在你两人中只有一个能活,因为我只要一个活口,带我去追公主。”
兀真颤抖道:“我…我们实在莫宰羊,叫我们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