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吼道:“呼延冲的脸永远不会复原,爱人已结婚生女,万劫难付!”
他二人把古剑宇当成了货物财宝,居然抢夺起来。
古剑宇心如刀搅,感到一种不可稍容的污辱,怎奈,此时肩井穴在呼延冲的五指之下,无法振作!
“旋风幡”关君豪冷冷一笑道:“呼延兄!你打算把他怎样办!”
“鬼首铁令”呼延冲毫不思考的道:“连那小妞儿带到迷宫,立劈掌下,呼延冲声明重出江湖!”
“呼延兄的办法甚好!关某赞同!”
“如此请闪开!”
“慢着!”
“旋风幡”关君豪的“八卦幡”一扬,拦住了“鬼首铁令”呼延冲的去路,慢倏斯理的又道:“关某尚有话说!”
“请讲!”
“呼延兄可知道小弟来此的意思何在?”
“不知道!”
“当年古剑宇的父亲铁掌败三杰,单人破孟州的事,至今,呼延兄总应该没有忘记了吧!”
“哈哈哈哈!”“鬼首铁令”呼延冲仰天发出一阵凄厉的狂笑,笑声震得落叶萧萧,宿鸟惊,声动四野。
可以听得出,他笑声之中,含着十二万分的轻视,狂傲,无理!
“呼延兄为何发笑!”
“关当家的,这事小弟记得,不过…”
他半途而止,鬼脸上烂肉抖动不已。
“旋风幡”关君豪凝目等待许久,不见他说下去,不禁问道:“不过如何?”
“据老兄所知,不是铁掌震三杰,却是铁掌劈三凶,也不是单人破孟州,而是单人独马挑了你孟州的练武场!”
“这…”“旋风幡”关君豪的面色不由一红,怒意隐现,大声道:“呼延兄,请口上留德!”
言下,已不如先前的客套,手中“八卦幡”已微微上抬!
呼延冲洋洋得意的道:“你那三位大弟子,本来就叫三凶,何来三杰,挑了你的练武场,怎能算破了孟州!”
“当时关某不在孟州!”
“是呀!关当家的不知你三位高足无恶不作,死有应得吗?”
“这个我知道的晚一点!”
“古剑宇的父亲替你整顿门户,也不为过!”
“呼延兄!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是句句实言!”
关君豪叫道:“整顿门户岂能由人代庖!”
呼延冲冷笑道:“那只能怪古邦安,不关他儿子的事!”
“你为何把七杀的五指之仇记在古剑宇的身上。”
“师业徒继,师仇徒结!”
“可知道父债子还!”
“你找他还呀!”
“正是向你要人!”
“并不迟!关某说要就要!”
“哼!好大的口气!关君豪,别忘了‘南令北幡’,乃是‘南令’在前,你‘北幡’是在后的!”
“南令北幡齐名并世,不分先后!”
“纵然齐名并列,你也别想从我手上要人!”
关君豪喝道:“我要定了!”
呼延冲冷笑道:“不见得!”
“手上见!”
“稍待!”
“旋风幡”关君豪横幡上跨一步,逼近了来。
“鬼首铁令”呼延冲抓着古剑宇一纵,霍地退出丈余,右手并指如戟,认定古剑宇的“睡穴”一点,口中道:“先躺着,看我逗逗‘旋风百幡’!”
“让你见识见识!”
幡影如风,席卷而至。
掌劲如山,排空而出。
一个是南疆驰名的老魔头,一个是北地扬威的老江湖“南令”“北幡”成名甚早,算是江湖上拔尖人物,无敌的高手。
惟因他二人另有千秋,又是各霸一方,双方爱惜名誉,珍重羽毛,从来没有交过手,从来没有火拚过。
想不到已到了成名隐退之后,如今为了一点令名之争,会在这里兵戎相见,而且拚个死去活来!
一时——空气中隐含着杀机,死神,随时随地会降临到不幸人的面前。
这不是一场武林的拚斗,乃是两个人的生死攸关,这不仅是争夺古剑宇的战争,乃是“南令”“北幡”的名声之战。
因为,谁若是一个失手,谁就不能在江湖立足,谁的数十年声名,便要一笔勾销,付之东流,甚而血染荒郊。
他二人既是如此认真,又是同等齐名的霸主,这场恶斗,可以想见必然是紧张到了甚程度。
三百余招过去。
先前阵阵的惊风渐减!
先前的凌厉叱喝渐低。
两个老江湖都到了声嘶力竭之境了。
“旋风幡”的喘息可闻,幡式迟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