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权。”印天蓝道:
“权限如何?”言外之意,仍怀疑他的份重。朱万怎肯就此被打回票,道:
“全权!”印天蓝极是意外,原因是朱万这个名号,并不响亮,重复打量他一眼,暗觉对方神定气闲,修为不低,道:
“神君!全权?这么说,朋友和老魔的交情,当非泛泛了?”朱万道:
“颇承神君器重,许为患难至交。彼此俱有人质在手,对调全局有益,场主料必也有同感。”
印天蓝道:
“未必!”朱万道:
“场主言不由衷,岂有坐视穆少山主被困,而不予援救之理?在下难信。”印天蓝道:
“信不信是朋友的事,本场主向无虚言。”朱万诧道:
“莫非场主不能作主?”印天蓝道:
“本场主没有作不了主的事。”朱万道:
“按理说,穆少山主地位尊崇,而场主羁留的人,不过是神君几名得力手下,重轻不可同日而语,彼此对调,场主有益无损,何乐不为?”印天蓝道:
“这是你们的如意算盘。”朱万道:
“敢问尊意?”印天蓝道:
“金星石阴险狡诈,言而无信,穆老山主一再受愚,至今重伤未愈,本场主岂能轻信尔等之言。”朱万道:
“前次事件,系二山主自作主张,神君极是不满,故此次委托在下前来,居间调楚,以明心迹。”印天蓝道:
“朋友既一再表白,本场主亦不便拒人于千里之外,尊驾来此之前,料必已与老魔擞有腹案,愿闻其详。”朱万道:
“神君计有男女十三名徒众,落在此间…”印天蓝截口道:
“不用说了,朋友请回去吧。”朱万诧道:
“难道人数不确?”印天蓝道:
“死的也算?”朱万道:
“主从一场,移回去安葬,也可聊表寸心,活口还有几人?”
印天蓝道:
“金星石居然还有此恻隐之心,令人难信,好吧,就依你们。不过,本场主只见到十二个,活的现在只有三个,仅知其中一人,名叫苗虎,其余的全死了,里边有个女的,合葬在站外空地上,愿意带走,现在就可以带走。”朱万道:
“不错,是十二个,报告另外还有贵场的一个人,活口之中,似乎也有一个女的。”印天蓝已知其意,暗暗冷笑,道:
“活口三人全是男的,初进楼时,计有三名少女。暗算穆老山主的一个,已被当场击毙,另外二人,调系狂花峒主之徒,不愿玉连无辜,擒获之后,即已释归。罗昆二次率众来犯,未再见同来,朋友所说,意何所指?”朱万道:
“场主料无虚言,必是神君没有告诉清楚,要不就是在下听错了。”印天蓝哼了一声,道:
“本场主无惧狂花师徒,只因同是女子,见其年幼,不忍不教而诛,没敢再来,算她们知机。怎么,莫非放错了?”朱万道:
“场主宽仁厚德,神君业已据报,实因那两位姑娘,并非神君门下,场主释放之后,仅回去一人,另外一个至今下落不明,是以特别关心,随便问一下,场主担待。”适时,姗姗和梅葳,并肩从右侧房间走出,姗姗道:
“大姊太好说话了,他怀疑我们又把人捉回来了,就这么几间房子,索性教他搜。”印天蓝脸色一沉,目闪威光,注定朱万问道:
“朋友可是这个意思?”朱万惶恐欠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