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但因话早出口,无法否认,故以此问答问,尽量避免正面冲突。金星石觉得他说的还不够婉转,忙接口道:
“琼妹,冷静点,你这样对待于老师,以后谁还敢说话?”话出口,觉得也不够圆滑,偷觑狂花峒主,脸盈盛怒,但目光中的杀机,却已收敛,暗暗吁了一口气。朱万觉出气氛不对劲,乘机说道:
“于大侠,你看到什么。就说什么,这是为我们老大和峒主好,如果知而不言,就不够朋友了。依常情衡量,半里地不算远,在白天绝不会发生错误,但在夜里有雾,视线朦胧,就得打个折扣了。你以为看见的是雪梅,其实是雪山老怪的孙女…”于鹏截口道:
“这一点我知道,雪梅原是化装成雪老怪的孙女啊!”朱万道:
“这一点我也知道,你等我说完嘛。雪梅化装的是老怪六孙女秀秀,你于老师所看见的,是道道地地的老怪七孙女姗姗,她与梅岭三凤,也跟着一起到处转。经我旁敲侧击,问出前夜,就是她们两个,遍杀从后站逃走的人回来。算算时间,不正恰好么?”于鹏道:
“这么一说,倒真是我错了。峒主,对不起,请恕老朽失误。”女人就是这么一回事,死要面子,经朱万一解说,于鹏再一陪礼,气便消了一大半佯笑道:
“于老师也没错,亲姊妹的模样能够差多少,何况雪梅化妆得也很像,雾夜朦胧,误会再所难免,适才失礼,也请于老师别见怪。”于鹏道:
“不敢当。”金星石道:
“这件事不值得再提,除了三个女的,你还看到了谁?”朱万道:
“雪山老怪病卧床上,伤势似未痊愈,还有一个老妈子和三个站丁,就这么几个人。公孙启和杜丹,是离开以后,路上发现的。”金星石道:
“老妈子什么长像?”他对老妈子,显然非常注意。多年相处,心意相通,朱万自知他的意思,补充说道:
“不是珍娘,也不像伴同珍娘前去绝缘谷的人,我去的时候,她正在做饭,神情又不类佣仆,不知是什么人。”金星石沉思良久,无法知道他在盘算什么,房门开处,忽见方正陪着金逊走了进来,脸色陡变,诧问道:
“你来干什么。”金逊道:
“爹,神兵洞出了事,张叔叔教我赶来报信的。”金星石道:
“你辛叔怎么不管事?”金逊道:
“辛叔重伤,张叔断指,南齐北纪里应外合,破牢抢走玉莲。”金星石意外的哈哈大笑起来,道:
“他们以为是穆老怪的孙女,抢错了人是不?”金逊道:
“也许是,但穆老怪的孙女,也被别人救走了。”金星石一怔,道:
“是否凌晨所见老婆子?”金逊道:
“不是,救走穆孙女始那个人,金衣蒙面,孩儿疑是范凤阳…”金星石截口道:
“不对,范凤阳现在绝缘谷闭关,参修上乘神功,怎么会是他?你来的时候,刘冲在不在?”
金逊道:
“张叔放出孩儿,就赶到这里来了,没有见到他。”金星石道:
“南齐何人为首?”金逊道:
“李彤,他是南齐的后人,本名齐云鹏。那个老婆子,就是帮助他们去的。”金星石道:
“洞里那么多人,还有机关…”若有所悟,嗯了一声,改口说道:
“新网罗的那批人中,定有奸细混了进去对不!”金逊道:
“听张叔说,约有三十多个,已随南齐、北纪走了,洞里的机关,就是那个老婆子破掉的。”金星石牙齿咬得脆响,道:
“天池会后,彭化至今未回,看来已经落在南齐北纪手中,十九凶多吉少。老五老七俱已亡故,刘冲居然也报背叛。你赶快回去,新来的人一个不留,全给我宰掉。”金逊骇然道:
“这是为什么?”金星石道:
“你如果还是我的儿子,应该懂。”金逊道:
“爹怎这么说,我不是您的儿子是谁的儿子,但我确实不懂。”金星石道:
“好,我告诉你,他们是南齐北纪带回来的,已受药物控制,你现在不杀他们,将来他们就会杀你。”金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