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尚未成亲呢!”南宫逸奇连忙致歉地道:“请恕在下失言。”
话声一顿即起,道:“兄台自管请便先回吧,今晚的酒帐由在下结,在金陵宫兄是客,小弟是主,今天的酒帐理该由小弟做东,略尽地主之谊!”
说着是从衣袖里取出一绽银子放在桌上,朝南宫逸奇微一拱手,道了声“再见”举步潇洒地下楼而去。南宫逸奇只欠了欠身,他没有再客套,也没开口说什么。等到白衣美少年下楼去后,他这才招呼店伙计过来笑问道:“小二哥,刚才那位白衣公子他姓什么,住在城里什么地方?”
店伙计摇摇头道:“小的不知道。”
南宫逸奇问道:“他常来吗?”
店伙计又摇摇头道:“小的以前从未见过那位公子,人品真俊。”
南宫逸奇有点诧异地微皱了皱眉头,道:“这么说,他是不是本地人你也不知道了?”
店伙计摇摇头道:“以小的看,他可能是外地来的。”
南宫逸奇道:“怎见得他是外地来的?”
店伙计笑说道:“因为他说话没有本地的口音。”
一抬眼,望着南宫逸奇笑问道:“公子也不是本地人吧?”
南宫逸奇点头道:“我是杭州人。”
店伙计双眼微睁睁地笑说道:“公子原来是杭州人,那真是处好地方,听说那里山水秀美,风景旖丽冠绝江南,名胜古绩多得不可胜数,玩上三天也玩不完那些地方。”
南宫逸奇笑说道:“小二哥,你读过不少书吧?”
店伙计摇头道:“公子请别见笑,我读过三年,只是太笨了,连一部‘论语’都没有念完,所以就干脆不念了。”
南宫逸奇谈笑了笑,抬手指指桌上的银子,话锋一转,笑问道:“小二哥,那绽银了了够不够我和那位白衣公子的酒帐?”
店伙计目光一瞥那绽银子足有十两,连忙点头说道:“太多了,公子爷,连一半也用不了呢?”
南宫逸奇一摆手道:“多下的一全数赏给你了。”
说着站起身子,举步从容潇洒往楼下走去。店伙计不禁感觉意外的楞了楞,旋即连忙哈腰道谢不迭。
“夫子庙”在秦淮河北的“贡院街上”背临着淮河,是处天下知名的地方。“夫子庙”这地方一如北平的“天桥”吃喝玩乐,应有尽有,五花八门,层出不穷,也层层出奇。而且,也是八方龙蛇混杂,全金陵的卧虎藏龙之地。
时近二更。秦淮河中虽正灯船处处,画舫轻荡,那迷人沉醉的歌声琴韵,虽正随风飘传河心,但是“夫子庙”一带,却渐渐寂静下来。在“夫子庙”两边一处僻静的小巷口,这时正有两个人往那黑暗的小巷里走了进去,这两人他们正是那沈景器和范新田。范新田一边走着,一边不禁诧异的问道:“沈老,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沈景器轻声一笑道:“范老弟,这你就不知道了…”
他话未说完,对面巷尾突然出现了一个身材颀长的人影,朝巷口这边走了过来。转眼间,双方已经走了个面对面,沈范两人正欲侧身而过,不意那人却突然一伸双手,拦住了两人,道:“两位,别在里去了。”
沈景器双目突然一瞪,喝道:“你想干什么?”
拦住沈范两人的这人,正是那位“魅影拘魂玉书生”南宫逸奇。自然,沈景器早知道是他了。原来沈景器是在“悦宾楼”上得到了南宫逸奇的传声指点后,才带着范新田到这条僻静的小巷子里来的,他瞪目沉声喝问,自然也是故意的做戏了。
南宫逸奇淡淡地道:“我是一番好意,奉劝两位别往里去。”
沈景器道:“里面出了事情了。”
南宫逸奇道:“正是出了事情。”
范新田问道:“出了什么事情?”
南宫逸奇道:“命案。”
范新田双眼一翻,道:“可是有人杀了人了?”
南宫逸奇点点头道:“一点不错,正是有人杀了人。”
范新田沉声问道:“是什么人杀的?被杀的又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