彰。”
黑衫少年哦了一声道:“看来,贵门已不能自保了。”
洪宗麒道:“不错,敝门已受到严重的伤害,但敝门主已传柬邀约各大门派高人前来相助。”
黑衫少年道:“在下始终不明白,既然玄武门其名不彰,何能受到侵害。”
洪宗麒道:“大人岂不知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之故么?”
黑衫少年笑一声道:“洪爷很会说话,但却救不了他们性命。”
只声蓬蓬连声大响,其余受制之人相继倒下,七孔流血而亡。
洪宗麒心中异常悲愤,明知率来手下无可救治,也不禁生出歉疚之念,猛然脑中灵光一闪,叹息一声道:“敝门弟兄无辜惨死,无疑是白衣邪君手法,但为何留下…”
“为何独留下你我数人性命是么?”黑衫少年道“在下给你瞧瞧。”两指疾向梁上一点。
蓦闻一声闷-,一条瘦小身形由梁间堕下。
只见一瘦枯矮小狞恶老者,已然闭过气去,面色苍白如纸,昏绝在地。
洪宗麒怒形于色,道:“就是他么?”说着一掌拍下,欲解开穴道。
啪的一声,老者两眼猛睁,忽面色惨变,张嘴血喷如泉而死。
黑衫少年叹息一声道:“洪爷未免操之过急,在下点穴手法蹊径别走,岂是洪爷能解得开的。”
洪宗麒不禁面红耳热。
黑衫少年又道:“洪爷来到招英居还有什么内情隐忍不言么?”
洪宗麒心神猛凛,道:“不瞒大人,敝门失踪一名弟兄,草民心疑此人乃邪君派来卧底奸细,因此人知敝门隐秘甚多,故尔来此查寻。”
黑衫少年道:“洪爷必有线索可寻,决不致无风起狼。”
洪宗麒道:“正是,敝门身负重要职司之人,均服用过一种药物,使体内散发特有的淡淡芬芳,那只有敝门中人可以察觉,外人无法知情。”
“那么说来,贵门失踪之人确在店内,不然这死者亦无由藏在梁上了,洪爷,速清除尸体办你正事要紧,在下尚须与周司官有话商谈。”
洪宗麒连声称是,与一双青衣抱刀大汉清除了死者后,告辞退出店外。
约莫一顿饭光景过去,司官周成大摇大摆走出店外,转过两条街巷,忽闻一清朗语声道:“周司官,洪爷有请。”只见一条身影疾闪而杳。
司官周成面色宛如笼罩一重严霜,冷笑道:“委实不知死活!”
他快步迈上一八字门墙台阶,只听门内传来洪宗麒语声:“周司官,洪某要请教一事,快请入内。”
周成跨入门中,只见洪宗麒满面含笑道:“那位大人姓甚名谁?不知可否见告?”
周成面色冷漠如冰,默不则声,洪宗麒双眉一皱,又道:“司官有什么碍难么?”
周成道:“洪爷真的要问么?”
洪宗麒堆上满面春风,道:“但望见告!”
周成道:“洪爷一定要问,周某也无法三缄其口,黑衫少年乃大内一等侍卫,只知姓谈,武功高不可测,另一人姓王,官居二等侍卫,同行十九人,个个武功上乘,日内可继赶至,谈大人未离开之前,贵门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洪宗麒面色一变,道:“谈大人来此何因?”
周成道:“还不是为了紫电白虹双剑,当然还有别的事,我这司官职卑微小,谈大人未向我倾吐。”
洪宗麒略一沉吟道:“洪某斗胆相求,司官只须今明两晚稳住谈大人两位不外出,洪某愿以千两黄金相赠。”
周成喜笑颜开,道:“这容易,但方才谈大人言说同行十九人,难保不陆续赶来。”
洪宗麒略一沉吟,道:“全部接待在招英居,洪某尚须另设伏桩,绝不连累司官就是。”
周成两指一捋胡须,道:“好,一言为定,回头洪爷速将千两黄金送来,不然难以为力。”
洪宗麒暗骂了声:“好狡毒的狐狸。”口中却应道“那是当然!”
周成已是转身扬长出得门外走去。
洪宗麒缓缓转过身去,高声道:“布设奇门!”
片刻之间,宅内烟云四绕,阴云密布,一变成为昏暗森沉,冉冉浮现一双无常魅影,道:“洪香主有何吩咐?”语声冰冷涩硬,令人不寒而栗。
洪宗麒咳了一声道:“解香主遭人在承天寺内暗算,尸体又无故失踪,本门弟兄又频频受害,机密已然外泄,洪某传讯殿主严密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