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众,错过今日再作良图。”略一沉吟道:“但梁丘院主并不知阁下来历姓名。”黑袍老叟道:“见了面自然知道。”
裴逢道:“好,裴某定把话带到!”向四灰衣人喝了一声走字,疾驰而去。
黑袍老人属下纷纷让开。
罗奉道:“舵主,放了他们何故?”
黑袍老叟道:“我等这么安排是为了天地双丐并非裴逢,裴逢也不甘束手就戮,必两败俱伤,倒不如借他之口转告梁丘皇我等不是易与之辈,五行院训练成杀手无异土鸡瓦犬,不堪一击!
罗奉道:“天色已逾午时,为何尚不见天地双丐到来,属下料测双丐必抗拒狻猊令避而不见。”
黑袍老叟哈哈大笑道:“他们必不敢不来!”
忽地同时传来两声激起长笑,天地双丐辛铁涵薛海涛疾如飞鸟般从空落下,罗奉迅疾矮身跃向远处隐去。
薛海涛两目圆睁道:“谁说老叫化不敢前来?你们双方正打得热闹,让老叫化俩大大长了见识!”
辛铁涵接道:“烟霞居士何在?何不请出作一见证!”
黑袍老叟冷冷一笑道:“烟霞居士隐临峨嵋深藏,只因敝上与他交情莫逆,业已遣人飞请,万里迢迢,来往需时,两位何太心急,烟霞居士来此不过作个人证,事后狻猊令符定可璧还,难道两位竟不遵狻猊令符么?”
天地双丐互望了一眼,辛铁涵道:“这个老叫化不敢!”
黑袍老叟道:“既然如此就好办了!”说时已取出狻猊舍一扬,道:“两位听令!”
双丐倏地面色恭谨,抱拳躬身。
黑袍老叟道:“有烦两位尽出丐帮高手探出五行院出入途径各种隐秘以及消息机关布伏。”
辛铁涵道:“老叫化遵命,不过老叫化闻知尊驾已在韩仲屏手中取出一份地图并予复绘甚多,请予赠图觅证,以免事倍功半!”
“当然可以!”黑袍老叟道:“老朽疑心韩仲屏所绘半真半伪,不尽不实,恐引入岐途,尽信图不如不信。”说着取出一束地图,递向双丐。
薛海涛道:“有一半真就好办了。”伸手接过又道:“不过丐帮门下尽出,总该能辨别友敌才是,眼前贵门来历似谜,万一敝派弟子与贵门属下滋生误会,老叫化不能承担!”
黑袍老叟道:“本门属下如遇贵帮弟子即行避让,绝不与较就是。”
辛铁涵忽道:“尊驾可是姓常么?”
黑袍老叟不防辛铁涵有此一问,心中猛然一凛,暗道:“他怎知老朽本来姓名?”立即扬声大笑道:“不错,老朽确实姓常。”
薛海涛道:“这就难怪了,尊驾为何面目难辨其因在此,老叫化也不追根究底,不过,裴逢这一纵之逃去,将为尊驾引来一场血腥大劫!”
黑袍老叟昂然笑道:“原要逼使梁丘皇现身露面。”
“梁丘皇狡智深沉,必然不出,但可煽惑各门派武林高手与尊驾为敌!”辛铁涵道:“尊驾定是昔年恶鬼门耆宿常鸿年么?”
黑袍老叟淡淡一笑道:“两位谅已早就认出老朽真正来历了,但请两位暂时守秘,防梁丘皇毁去当年所做所为的恶行。”说着语声略略一顿,又道:“至于两位见告梁丘皇欲煽惑各门派武林高手与老朽为敌,原在老朽等意料中事,但仍须仰仗两位!”
薛海涛暗道:“好哇,你这老鬼一石二鸟,存心恶毒,老叫化定能使你如愿。”
辛铁涵微微一笑也不答话,一拉薛海涛衣襟,高声道:“尊驾没别的事,老叫化两人要告辞了。”双双潜龙升天而起,去势如电,瞬眼身影如豆远去无踪。
黑袍老叟不防天地双丐说是就是,不禁呆得一呆,张口欲喊又止。
罗奉又现身掠来,道:“两老叫化走了么?他应允了听命于本门。”
黑袍老叟暗中双眉微皱,道:“他们敢违忤狻猊令么?我等速撤!”
罗奉察觉黑袍老者目中蕴含忧虑之色,道:“舵主是否耽忧梁丘皇么?”
黑袍老叟叹息一声道:“不止梁丘皇而已,很多事急与愿违,咱们快走!”
草亭之外又呈现一片寂静
天地双丐与巧手翻天卫童叶一苇等人纷纷现身。
卫童笑道:“料不到裴逢这一来,我等似多此一番安排。”
铁笔震九洲田非吾道:“不然,我等有莫大收获。”
薛海涛道:“什么收获?”
田非吾道:“首先已知流星双怪与黑袍老鬼乃一丘之貉,双怪自视甚高,不可一世,竟受挫于裴逢,羞怒离去,从此双怪与梁丘皇冰火不容,其次常鸿年无法隐秘本身来历,至少天地双怪已知,他仅要求双老探出五行院布伏及确证,双老尽可来个避不见面,虚与委蛇,使其哭笑不得,最后速利用裴逢使梁丘皇股寒心惊,困坐愁城,无法离开五行院一步。”
卫童道:“田大侠如何利用裴逢使梁丘皇无法离开五行院?”
田非吾便把利用裴逢之计详细说明,笑道:“此乃田某一得之愚,在诸位之前无异班门弄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