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理来说,自然占尽上风,无如五行院四大杀手及甘嵩滇南三凶亦非易与之辈,片刻之间打得难分难解。
五行院主梁丘皇训练杀手因人而异,求其突破,把本身潜能激发至颠峰造极,尤其是所遣四人为了搭救其妻儿,任艰责重,无论才智心机、武功都是上上之选。
这四大杀手除了洪泰祺、西门虎外,尚有虔仲熊、麦雷两人,要当得起杀手之称,须身手奇快,雷霆迅猛。否则,无异狼得虚名,华而不实。
麦雷遭追风十一、十二两杰联手合击,双方都是身手快速已极的能手,以快制快,在抢先机。
同样其他三名杀手洪泰祺、西门虎、虞仲熊亦是以一对二。
追风十三杰余下五杰亦找上甘嵩、郭鸿庆、邺金龙、邹松年四人猛攻。
以四敌五力有不济,暗中突疾掠出三人加入甘嵩这面,形势以七对五为之一变。
但——
甘嵩七人武功虽高,却此钱震南五杰稍逊一筹,显得守多攻少,幸而摩天鹏、甘嵩身高力大,使用的一柄软索练子-,挥动之间-影如山,两丈方圆之内逼使钱震南无法近身。
摧山手郭鸿庆以雄厚掌势,狂飚涛涌,力能碎碑开山,却遇上追风老二,非但出手快极,而且每一招均力逾千斤,一刀一掌此他更为迅厉沉猛。不禁心神猛凛,所幸甘家堡另三人似担负救援,见自己这方谁露败象立即加入迫攻,待以转危为安。
邺金龙、邹松年仗着一对奇形外门兵殁,手法诡异,差堪打成平手。
追风老二似不耐久战,忽的身形一个疾旋,脱手一刀挥出,寒芒电奔,划空带出一声刺耳啸风。
只听两声惨嗥,郭鸿庆拦腰砍成两段,甘家堡一人半边头颅飞向远处,洒出一片血雨。
追风老二刀势之迅猛,令人魂飞胆寒。
动武同时,五行院杀手麦雷一式“推风助狼”把追风十二杰劈成两段。
追风老四本打算加入老大钱震南制伏甘嵩,见状猛然一跃,落在追风十一杰身侧,迫攻麦雷。
须臾——
嗥叫之声相继腾起,邺金龙、邹松年两人身形踉跄疾退数步,面色惨厉,左掌护住胸腹,指缝间溢出鲜红血水,显然伤势不轻。
追风老六、老八倒观双凶得手,弃而不顾,飞身投入战阵,联臂抢攻五行院四大杀手,无异如虎添翼,猛地刀光剑影俱敛。
只见四大杀手面色森厉惨变,两目圆睁,嘴角溢流一线黑血。
追风等杰亦各血染重襟,受创沉重,二人面色苍白如纸。
甘嵩这时也被钱震南凌厉迅快的武功,迫得几无还手之力,岌岌可危,将追风诸杰悉数葬生堡内,不顾甘家堡付之一炬之祸。
蓦地,天际夜空遥处忽现出赤红流焰旗花,钱震南知老七、老九已将梁丘皇妻儿劫出,疾撤势跃开,向追风诸杰大喝道:“咱们走!”
纷纷穿空腾身而起。
五行院四大杀手忽身形倒地,尸分两截,腔内冒黑血水缓缓溢出。
这时院外忽飞掠而入十数条身影,正是叶一苇等人。
叶一苇见追风诸杰腾空掠去,亦大喝道:“你们快追!”
率来人手亦双臂疾振,离地穿空,追向钱震南等之后面去。
叶一苇目注甘嵩沉声道:“堡主,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早知追风十六杰所图,为何隐瞒于我?几乎为其故布疑阵愚弄误了大事。”
甘嵩面带惶恐之色,躬身道:“老朽知罪。”
忽见一堡丁惶惶张张奔来,禀道:“梁丘院主夫人及两位公子均已不见,守护之人被点上穴道昏迷不醒!”
甘嵩闻言惊得面无人色,混身起了强烈撼震颤抖。
叶一苇沉声道:“梁丘皇心黑手辣,他妻儿重入樊笼,迁怒所及,恐有灭门大祸。这且不说,追风十六杰奉番酋之命,潜出重围,不颁请救兵而追踪劫走梁丘皇妻儿,不言而知系胁迫梁丘皇统率江湖叛逆称兵作乱,逼使大军撤回中原解困。堡主,镇北侯震怒之下,获罪九族同诛,这祸委实闹得太大。”
甘嵩面如土色,不觉跪地不起,叩请叶一苇相救。
忽见邺金龙、邹松年仰身轰然倒地,口中喷起一股泉涌黑血,毙命气绝。
原来他们双凶被伤及内脏,剑刃深入身后,脏腑已然糜碎,纵有灵丹妙药,也回天乏术。
叶一苇目注双凶之死,又环顾了一眼,叹息一声,手指麦雷四杀手尸体,道:“他们恐不是贵堡中人,似是五行院杀手!”
甘嵩道:“草民不敢隐瞒大人,实如大人之言,他等确为五行院杀手,奉命救出梁丘皇妻儿及并护安危之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