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四人又聚在一块。
朱贝戎道:“今晚你三休假,我自去便得。”
萧嫱嘟着小嘴道:“自私,刚有一次收获,就要独行。”
朱贝戎眼一瞪,道:“别胡说,我今晚是去踩盘子,待找好目标,明晚再动手。”
萧嫱三人立即释怀,随后便分手。
三人回家,朱贝戎独自一人去“踩盘”
隔日夜晚,四人又来到土地庙前。
朱贝戎严然大头病模样,煞有介事的让人站好,开始点名。
“萧嫱。”
“有。”
“古人俞。”
“有。”
“巴岱。”
没有答应,但听一阵鼾声,好像打雷。
哇噻!胖有胖福,他竟睡着了。
古人俞和他站得最近,一个“顺风”(耳光),将他掴醒。
朱贝戎怒道:“他妈的牛奶,你这胖猪哪辈子没睡过觉,没有听到我在点名吗?”
巴岱迷迷糊糊地道:“现在听到了…”
“有!有!”
一本正经,他还随着应声,将手举了起来。
他的那副“猪像”将萧嫱逗笑了。
朱贝戎满意的点了点头:“很好,看样子都来了,没有来的举手。”
古人俞大笑道:“大头病,你好‘驴’啊!”“怎么说?”
“没有来的怎能举手嘛,真是‘驴’到家了。”
朱贝戎顿时醒悟,刚才他所说的,的确有点不像人话。
萧嫱道:“小不点专会鸡蛋里面挑骨头,说错话有什么要紧嘛!我们应该讨论正事。”
巴岱附和道:“对,大头病昨晚单独行动,出去踩盘去了。”
朱贝戎道:“当然。”
“结果如何?”
“有了非常满意的收获,待会我们就要开始行动。”
“对象是谁呢?”
“杜宝聚。”
“哇噻!怎么又是他?”
朱贝戎看了众人一眼:“我曾说过,杜宝聚是杭城首富,难道你们忘记了?”
古人俞应道:“没忘记。”
“那不得了。”
“可是我们昨夜去过,结果是空手而归,衰死!”
朱贝戎道:“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才不甘心。”
萧嫱紧接道:“所以你又找上他了。”
“不错。”
萧嫱点头道:“嘿!像他这样的死凯子,放弃掉实在有点可惜!”
古人俞忙道:“萧嫱,你别打岔嘛!”
萧嫱将眼一瞪:“什么意思?”
古人俞道:“应该让大头病把话讲完,踩盘踩得如何?也好让我们当作参考呀!”
“说得也是。”
朱贝戎道:“好,现在我就说出此行经过,以及心中计划,你们仔细听着。”
三人互望一眼,俱都屏息凝神。
朱贝戎接着道:“首先我们要对一项疑点加以重视,然后才能谈论其他。”
“什么疑点?”
“杜宝聚是穿着‘叶子’(衣服)‘拖条’(睡觉)的,这种现象大家都曾亲眼看到。”
古人俞忙道:“不错,我以为他是出天花,怕吹风,要不然,怎会如此嘛。”
朱贝戎道:“错了,杜宝聚健康得很,身上没有任何毛病。”
“包括爱滋病在内?”
“废话!”
萧嫱道:“听口气,这个疑点被你澄清了?”
“当然。”
“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朱贝戎道:“此人有件价值连城的珍珠衫,冬暖夏凉,整天穿在身上,片刻不离,所以…”
“包括‘拖条’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