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那件珍珠衫就必须脱下了。”
古人俞高兴地一拍巴掌道:“正点,我们只要趁着这个机会,冲进浴室,抢了就跑,问题不就解决了。”
朱贝戎道:“说的比唱的还要好听,如果他的浴室门这么容易让人冲进去,那件珍珠衫早就被人抢跑了。”
古人俞怔道:“怎么,难道那扇浴室门是钢板打造的比银行保险库还要坚固?”
朱贝戎道:“差不多,杜宝聚每逢洗澡时,都会在铁门里面再加三道锁,牛都冲不进去,你说怎么办?”
古人俞的眼珠子骨碌碌一阵转动:“我有办法了,哪怕再厚的门,也能一冲而过,去抢他的珍珠衫。”
朱贝戎道:“你会有什么办法嘛,我不相信。”
古人俞道:“开一辆坦克车来,问题不就解决了。”
巴岱楞楞地道:“嘿!最好是重型坦克,将那个老凯子辗成肉泥!”
朱贝戎惊道:“去你妈的牛奶,这是什么时代,哪里来的什么坦克车,为什么不说用原子大炮将他的浴室炸平呢?”
两人顿时变成一脸瘪像,又不说了。
萧嫱道:“既然那间浴室坚固得如同堡垒,那就表示根本没有办法动手罗?”
朱贝戎道:“谁说,他有他的混元钵,我有我的干坤圈,不管防术有多周密,我都能动出点子来下手,否则岂不是白说了。”
萧嫱诧道:“哦!那间浴室有什么漏洞,可以让你下手呢?”
朱贝戎道:“浴室墙上有扇透气的小窗,那就是我选择下手的地方。”
“小窗?”
“嗯。”萧嫱正色道:“请你将话说清楚,既然称为‘小窗’究竟小到什么程度?”
朱贝戎用手比划道:“这么实,这么长,大约是五寸见方,小得实在有够可怜。”
古人俞大叫道:“哇噻,那么小的窗口,连我小不点都钻不进去,你能从那里偷走他的珍珠衫吗?”
萧嫱打趣道:“小不点,你说错了,应该说狗都钻不进去。”
巴岱附和道:“啦!如果小不点变成耗子,也许有点希望。”
古人俞两眼一翻:“死胖猪,你在消遣我!”
萧嫱没有理会古人俞,又将目光投向朱贝戎:“那扇气窗实在太小了,人既钻不进去,又有什么办法好想呢?”
朱贝戎带着诡笑道:“我曾说过,必须钻进那扇小窗,珍珠衫才能到手吗?”
萧嫱楞了楞:“好像没说过。”
朱贝戎道:“不仅没说过,根本就没打算让人钻进小窟,去‘迪呀’(拿)他的珍珠衫。”
“那你准备用什么方法去拿呢?”
朱贝戎笑了笑:“‘钩鱼’。”
“‘钩鱼’?”
朱贝戎道:“‘跑老岳’(偷儿)所采用的方式很多,比如说:‘闯空门’、‘跑黑头’、‘跑轮子’…
‘钓鱼’也是其中之一,难道你没听过了”
萧嫱道:“听是听人说过,但不知道究竟怎样钓法。”
朱贝戎道:“今晚我们一同前去,你替我‘扶鸵’(从旁协助),到时你就知道怎样钓法了。”
“好。”
古人俞和巴岱回声道:“我们呢?”
朱贝戎道:“当然不会闲着,仍像上次一样,守在外面准备‘护鸵’(接应)。”
“正点,只要不让我们闲着就行。”
现在是初更天,夜空非常晴朗。
众人既已商量妥当,遂由朱贝戎带头出发。
一路行来,倒也平静。
快要到达杜宝聚的宅第门口时,古人俞突又有了疑问:“大头病啊!有件事情,使我有点替你担心起来了。”
朱贝戎道:“什么事情?”
古人俞道:“如果老凯子今天不‘闹海’(洗澡),我们岂不是白来了!”
朱贝戎道:“这不用你担心,老凯子每天‘闹海’已经成了习惯,从无例外。”
萧嫱插口道:“是不是他有洁癖?”
朱贝戎道:“也不尽然,主要的是如果他不洗澡,他的老婆就不准他上床。”
“咦!”萧嫱道:“这是他们夫妻间的秘密,你怎知道得这样清楚?”
古人俞慌忙接道:“我晓得,定是杜宝聚和他老婆‘拉鸵’(做爱)时,大头病躲在床底下面听到的。”
萧嫱杏眼一瞪:“小不点,狗嘴里面始终长不出来象牙,你就不能不说脏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