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查看二人的伤势,金正山双目已瞎,小腿已断,是无法可治疗得好。
冷晨清中极穴中了一脚,已是气如游丝,能否救得一命,尚难逆料,怪叫化看了一阵,不明白二人为何作生死决斗?
他将金正山小腿捆绑起来,又用灵丹敷于两眼眶之内,然后默运真力,替冷晨清推宫过血。
约顿饭工夫,金正山倒是醒了过来,冷晨清面色虽已由白转红,人仍是昏迷之中,双眼紧闭。
怪叫化停下手来,长嘘一口气,又塞一粒灵丹在冷晨清嘴里,然后来到金正山面前,轻轻叫道:
“谷儿,你可好些?”
金正山刚刚清醒过来,一叫怪叫化声音,忙答道:
“师父!师父!你在那里?”
怪叫化凄惨地道:
“谷儿,我在这里!”
金正山心头一酸,道:
“师父,谷儿枉负了你老人家一番教养之恩,上了人家大当了!师父能原谅我吗?”
怪叫化泪如泉涌,半晌强忍着悲伤,说道:
“谷儿,你到底同何人决斗,伤得如此严重?”
金正山手一挥,怒气不息地道:
“师父,我是伤在一个女娃之手!”
“谷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姑娘虽没有死去,但离死神也不远了!”
金正山大急地道:
“师父,她是个好姑娘,弟子求求你老,先救回她一命再说,我既由她所伤,但根本不关她的事。”
怪叫化愕着地不明白其中道理。
金正山知道师父心头难解,乃又道:
“我同那位姑娘,都是上了别人的当。那姑娘中了我一腿,已是受伤不轻,师父如不及时施救,性命难保了!”
怪叫化叹了口气道:
“如此说来,我只好借以本身真力挽回她一命吧!”
说着,又来到冷晨清身前,托起她侧卧着,伸出双掌,一手按在她命门穴,一手按在她中极穴上,运气行功导劲引力起来。
这一次,怪叫化施出全身真力。他乃武林中有数绝顶高人之一,内功何等深厚,这一来将本身数十年修为的真力,导入冷晨清奇经八脉中,过紫府,逼玄关,约顿饭工夫,冷晨清才幽幽弱小叹息一声。
怪叫化汗如雨下的收回双手,侧过头轻声向金正山道:
“不妨事了。”
他立起身又来到金正山身旁坐下,调息运气一阵,然后睁开双眼,说道:
“谷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金正山叹了口气,道:
“这也是徒儿一时大意,中了奸人毒计,才落如此下场。”
“我奉师父之命,追踪‘桃木剑’之后,在五台山就遇上了这位姑娘。”
当下他便将五台山一切经过说了一遍。
怪叫化点点头道:
“雪山狼过去作恶多端,死不足惜,后来呢?”
金正山道:
“后来‘桃木剑’离开五台,我同这位姑娘一同后追,在途中遵照师父指点,昨夜才追到此地。”
“我同这位冷姑娘昨天到达此地后,已是天晚了,便在那山下一所庄院借宿。”
“那庄院主人是一个七十岁以上的老人,看来不懂武功,我们便承他招待留宿在庄屋里。”
“到了我们要归寝的时候,屋主万分慎重的叮嘱我们夜间不要乱走动,尤其后院不能去,否则生命即不保。”
“当时,我同这位冷姑娘,均被他的话所激动,到了二更,我们不听那老人的警告便向后院踩探去,那知危险倒没有遇上,却看见两个老人在练功。”
“那两老人是在对搏,每一招一式都精绝无比,我同冷姑娘便偷学得两老人各二招…”
怪叫化眼一瞪,打断他的话,问道:
“那个老头是怎么的两个人?”
金正山接着回道:
“一个高胖一个是冷削面有短须。”
怪叫化眼暴冷芒地叫道:
“好,说下去,后来怎样?”